“我不管是誰的地盤,有種你就放馬過來。不過今天大小姐問你的每一句話,你必須都給我說清楚,不然我讓你後半生都在輪椅上懺悔。”楚佑霖緊緊抱着施文琪,目光如炬直視瀋河。
瀋河大嘴一咧:“想我親自動手,你還不配。”
“看來你還帶人過來了?”楚佑霖面無懼色,也把自己的興奮壓下去,其實他心裡有點盪漾,懷裡一個溫香軟玉的妹子,如果他沒有一點非份之想,那就是自欺欺人。
施文琪雖然依在楚佑霖的懷裡,可是她一直將雙手護在胸前,也怕被楚佑霖藉機佔了便宜。
還真別說,靠在楚佑霖的懷裡,心裡還是有那麼一點踏實的感覺。
她今天過來,就是想問清楚,當年她的老爸是怎麼死的,那次事故只有瀋河在場,所以纔過來找他。
“你們還真敢秀,現在多抱一會兒吧,等下你要爲你的狂話負責。”瀋河突然站起來:“來人!”
門被拉開,一排四個人涌進來,看樣子是真要動手了。
楚佑霖扭頭,看清這四個人,然後站起來,鬆開懷裡的施文琪,深吸一口氣:“還有嗎?一起上吧,我們趕時間回去恩愛呢!”
施文琪臉又紅了,她和楚佑霖不過剛剛認識,他還是自己的手下,居然說這麼狂妄的話。
“看來你小子是不見棺材不落淚,那我就成全你。給我上,狠狠打!”瀋河手一揮,倒是很有領導範兒。
他的四個手下,馬上撲了過來,氣勢洶洶。
楚佑霖將施文琪護在身後,盯準其中一個,左拳呼嘯而出。
“砰!”
一聲悶響,那人捂着肚子蹲了下去,臉痛苦的扭曲。
“我打斷你的肋骨,你捂肚子幹嘛!”楚佑霖輕鬆搞定一個,手下不停,扭腰揮拳,以不變應萬變。
又是一記漂亮的直拳,打中一個人的下巴,那人仰面朝後跌倒,再也爬不起來。
兩招搞定兩個,剩下兩個對視了一眼,知道遇到強人了,他們轉身從桌子下面抽出兩條鋼管,劈頭砸向楚佑霖。
“啊!”身後的施文琪驚叫。
“當!”一聲金屬相擊的脆鳴聲鼓盪耳膜。
楚佑霖用他的拳頭硬生生打飛一個傢伙手裡的鋼管,鋼管落地,已然變形,而楚佑霖卻沒事兒一樣,凜然而立。
“就這幾個菜鳥,還敢跟我叫板,我看他們是活的不耐煩了。”
地上倒了三個,剩下那一個兩腿發顫愣在當場,這尼瑪也太牛了吧,拳頭都能打飛鋼管,而且還打彎了。
楚佑霖並沒有爲難小弟的意思:“你們可以走了,我只和瀋河說事。”
都打成這樣了,再打下去也不會有好果子吃,三十六計能跑就跑。
瀋河的四個小弟連滾帶爬就要跑,剛到門口,對一排人擋住了去路。
“臥槽,還有這麼多啊!”楚佑霖有點頭皮發麻。
“哈哈,楚佑霖,我果然沒看錯人!”門外傳來一聲朗笑。
隨着這一聲笑,飛魚黨三大天王閃身而入:“我們就看出來小兄弟是能打之人,所以我們纔給你放了水,也是出於我們的愛才之心。堂叔不放心瀋河,所以叫我們帶人過來,以防不測。”
“我擦,你們既然來了,爲毛不出手啊!”施文琪當場怒了。
三大天王也怕被罰跪,見大小姐動了真怒要發飆,忙解釋:“我們本要進來的,可是……”
“可是什麼,你給我說。”施文琪從楚佑霖身後繞出來,現在她的人多,自然不怕瀋河:“要是不給我說清楚,明天從八點,一直給我跪到晚上。”
楚佑霖沒想到這個施大小姐竟然如此無腦:“你還要讓別人說?”
“他們不說,我怎麼能知道嗎?”
楚佑霖看三大天王面有難色,也猜出了個大概,算是給施文琪留點面子,湊到她耳邊說:“肯定是看到你小女人的一面,所以他們纔沒有進來。”
臉第三次紅了,快要滴出血來似的:“這個……”施文琪不知道說什麼纔好,支支吾吾:“這次就放了你們三個。”
這邊鬧騰了一陣子,把瀋河給冷落了。
“三大天王,你們放這四個人走,都是各爲其主,不要難爲他們。我們要對付的人是瀋河,他出言不遜,現在是時候讓他嚐嚐厲害了。”楚佑霖可沒有忘了瀋河。
這傢伙剛纔大放厥詞,是時候讓他知道什麼叫一言即出必有結果的道理。
“你們今天贏了,不過想從我這裡問出話來,我勸你們還是別做夢了。”瀋河擺出硬骨頭的樣子,把頭擡的高高的。
不過楚佑霖對付這樣的人,也有他自己的辦法,他向前一步,擡手捏住瀋河的右肩鎖骨。
他面帶微笑,卻又冰冷如斯不帶一毫溫度:“如果你能撐過兩分鐘,就不要說了。”
“楚佑霖,你清楚自己的身份嗎?你敢替我做主,我纔是大小姐。”施文琪大叫。
“我是你男人,你要不讓我管,我就真不管了,你問不出來可別怪我。”楚佑霖頭也未回。
三大天王勸施文琪:“大小姐,楚兄弟是個有能力的人,也許他有他自己的手段。”
“不如讓他試一下吧。”
施文琪算有個臺階下,雙手叉腰:“那本大姐命令你可以問了,三大天王你們帶着人去外面等着。”
房間裡只剩下三個人了,瀋河嘴上不服,其實他五臟都在顫,剛纔楚佑霖出手,打的他四個小弟落花流水,這就足以說明自己不是楚佑霖對手。
“現在可以問了。”施文琪對發號施令好像有種特別的嗜好,處處以大小姐的身份自居。
楚佑霖盯着瀋河的眼睛:“現在說可以免去痛苦,你要想好。”
“我去你大爺的,我想起來了,你就是那個一拳搞定文豹的傢伙。果然名不虛傳,還算有兩下子。但是我在道上混了十年,這一身錚錚傲骨也不是蓋的。”瀋河還真有大哥的氣勢。
楚佑霖五指漸漸收緊,一身傲骨的瀋河的臉開始扭曲:“哎呀,我的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