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瑾瞪着眼珠子掃視全場,感覺在玩雪球大戰埋伏者。
和植物大戰殭屍如出一轍!
只不過遊戲裡滾的是土豆,他滾的是雪球……
那蒙面人首領,身手還算不錯,連滾帶爬,成功躲開了所有雪球。
還有十來個手下,全憑運氣。
“陸基!落在本公子手裡,我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首領不甘的撂下狠話,怨毒的目光掃過坡頂……
狠話撂完,自然是灰溜溜的走人。
轉身,蒙面人首領噗通跪在了地上。
黑壓壓全是錦魚衛!
“根本少鬥!啊哈哈蛤!給我拿下!”陸瑾大手一揮,錦魚衛凜然不動。
“拿下。”陸基拯救了這尷尬的場面。
“臣等叩見儲君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
呼聲震天,把陸瑾嚇了一跳。
看來自己這大哥是拜對了……
“免禮平身,指揮使何在?”陸基一臉怒意:“本君回京,便遇到此事,爾等難辭其咎!”
一個陰鶩中年單膝跪地:“微臣罪該萬死!還請殿下准許微臣,戴罪立功徹查此案!”
蘇公公不知從哪兒冒了出來:“殿下受此大驚,你還想戴罪立功?你這指揮使是做什麼吃的?”
“三天,查不出幕後之人,你這指揮使也不用做了!”陸基揮袖,轉身面向另外幾人:“一定要將她救活,否則提頭來見。”
這幾個人穿着灰色朝服,上面刺的都是各種藥材,生怕別人不知道自己是太醫似的。
“殿下,那姑娘傷的不輕,還請快些回宮纔是。”
爲首的太醫躬身請命。
常晶擋箭的畫面猶在眼前,陸基聽完急道:“還等什麼?起駕回宮!”
陸瑾在外面大喊:“哎哎,基哥!又特莫重色輕友!”
還好楊劍等人……
“哎哎,你們去哪兒?還有沒有人管本少啦?”
那些帶陸基出逃的錦魚衛,低眉順眼歸隊,哪還敢跟他搭話。
沒轍,陸瑾只能帶着私兵跟着,像是俘虜。
直到快進城門,陸基纔想起自己這結義兄弟,忙派了蘇公公來請。
氣的陸瑾咬牙切齒。
還得幫他安置外室。
杜妍溪可不敢進宮,倒是讓常晶給搶了先。
好在陸茂在京都也有別院,陸瑾便帶着人住了進去,一番安頓,已經是夜半時分。
累了幾天,陸瑾倒頭就睡,結果剛迷糊沒多久,就被雪梅給生拽了起來。
“雪梅乖乖,今晚不做了,等養足氣力再說!”
陸瑾眼皮打架,說着頭又杵在了被子上。
“少爺您……宮裡來人了,陛下有旨讓您覲見!”雪梅又羞又惱,在陸瑾腰上掐了一把。
“什麼?”陸瑾頓時驚醒,很快又沒了氣力:“三更半夜的見我,這陛下莫不是傻子?”
當誰都像你……雪梅可不敢亂說:“少爺慎言,已經卯時三刻了呢。”
“那又如何?”陸瑾盡由着雪梅收拾,連手都懶得擡一下。
“點卯,自然是在卯時,您可快些的吧?那可是陛下。”雪梅將他打扮立整推着出門。
“聰明,原來點卯是這麼來的。”陸瑾看看天色,黑漆馬虎。
皇帝吶,起的比雞早睡的比狗晚……
別院大堂,一個小公公正在搓手等候,見到陸瑾,連招呼都沒打就拉着他出門。
“哎呦我的大少爺啊,陛下都該等急了您快些!”
說着已經上了馬車,小公公快馬加鞭就往皇宮趕。
“公公高姓大名?阿嚏!煩公公深夜來請,有勞有勞。”
陸瑾姿態放的很低,撩開簾子跟人家搭話。
京都不比基地市,不定什麼時候就被人賣了,打好關係,以後肯定有用。
“不敢,咱家姓馬。少爺還是回車廂吧,着涼了奴才可擔待不起啊。”
公公臉上焦急,頭也不回的勸了一句。
“不礙事,公公在外面趕車這麼辛苦,本少又怎能安心躲着?”陸瑾笑道:“這就是皇宮?還能進馬車的麼?”
馬公公跟守門的御林軍交接完,重新坐上馬車說道:“別人不能,您可是例外,就是子爵大人進宮也沒這待遇呢。”
“您認識家父?那就可好了,都是自己人,以後有什麼事還請公公多多關照啊。”陸瑾說完下車,將一張銀鈔拍進他手中。
“這怎麼使得?”馬公公要推辭,見有大公公從奉天門出來,忙低聲道謝保證:“少爺有事儘管吩咐,一會兒見了陛下,切記不可直視。”
陸瑾還要再爲,從長階上下來的大公公已經開口:“殿下可是清河子爵府大少爺瑾?”
“正是本,呃,在下。”陸瑾回答完暗喜。
我也是殿下了!
肯定是基哥給力,少不得再讓幾個美女……
“小本子,自己去敬事房領二十板。”大公公鼻孔朝天:“瑾少爺可是讓咱家好等啊?”
原來馬公公叫小本子?名字倒是好記。
馬本,好像在哪兒聽過?
不管了,本少想拉攏的人也敢欺負,活膩歪了。
“慢着!公公要懲罰他,是覺得自己比陛下還要大嘍?”
陸瑾一臉笑意,眼神卻有些冰冷。
“你!”大公公氣急:“紅口白牙行誣陷之事,果然是清河子爵之後。咱家身爲內宮副總管,懲罰不作爲的內侍,與陛下何關?”
說多錯多,陸瑾已經聽出不少東西。
首先,這個副總管,肯定與便宜老爸不對付。
其次,馬本得罪過他。
最後嘛,少不得要把他踩死,省的看着噁心。
“呵,與陛下何關這種話都敢說,還不是妄自尊大?
陛下讓人請我,都沒說什麼等候多時的話,你一個內侍總管,還是副的,誰給你的權利在此嘰歪?”
陸瑾這話聲音夠大,奉天殿中文武百官都能聽見,臉上俱都露出驚詫。
副總管,可也是皇帝身邊的近侍,他們巴結都來不及……
這個清河子爵府少爺,果然是個傻的。
“父皇……”陸基想辯解幾句,好爲自己的把兄弟開脫。
不了龍案後的那位擺手,只能把話都咽回腹中,暗自祈禱陸瑾別太過火。
“咱家管教下屬,何錯之有?倒是你,在宮中吵鬧不守禮數,沒有半點兒家教。倒也怪不得你,有個那樣的爹,言傳身教。”
大公公那一臉鄙夷,就連瞎子都看的出來。
陸茂的爵位是買來的,又不惜大把銀子進貢討好皇帝,多的是人看他不順眼。
這大公公便是其中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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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因,陸茂出手闊綽,卻從未給他送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