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的我感覺寫的不行啊,正好dota忘了時間,趕不上實驗,所以正好改了下。“爲何?我哪裡錯了?”
“哎,你怎麼能shè西周公呢?”
“哼,我知道了,哼,他西周公都敢殺死天子,爲何我鄭國人就不能shè王族。可惡,只恨西周公裹甲堅厚,否則我定叫他一命嗚呼。”
“什麼,你沒有shè死西周公。”
“啊,是的。”
“你確定?確定?”
“放開我,我確定。”
“好,好啊,你,立功了。”
“這,這是爲何?爲何我又立功了,公子,這是怎麼了?”
“啊,是這樣的。事情到了如今,我軍只是要將西周軍擊敗,是不可能將西周滅掉的。若是你shè死了西周公,我國便和西周結下了不解之仇啊,到時我鄭國怕是永無寧rì了。可是若你只是將西周公shè傷,那麼仇恨就不算太深,還是可以化解的。”
“那我爲何立功了呢?”
“我們這次來,是爲了什麼?”
“送太子還都即爲。建立起我鄭國的霸業。”
“沒錯。”
“你是說,西周軍會退?”
“是的,現在西周公受傷,而且作戰小敗。洛邑周圍的領主還能忍嗎?他們一定會乘機反抗,現在我大軍逼近,僅僅靠在洛邑的八萬大軍,西周軍絕對控制不住局勢。增兵吧,又需要時間,而且究竟增派多少大軍呢?現在我國擊敗了西周,雖然不是大敗,但是也給了各國大軍信心,那些駐足觀望的各國一定會派軍前來分享功勞。西周再強難道能夠以一國對抗我們這麼多國家嗎?所以以西周君臣的智慧,一定不會讓自己陷入這個大坑中的。哎,只是怕西周公抹不開面子啊。”
“原來如此,有道理,那我願意前往西周軍營受死,化解西周公的怨恨。”
“哈哈,大夫爲國如此,實在是真真君子。不過不需大夫如此。你且看看,那是誰?”
順着公子成的手指,祝耽就看到了被士兵押解着的尹球人,一拍手道“你是說釋放尹球人?”
“對。西周公和尹球人兄弟情深,若是我們將尹球人無條件釋放,就是向西周示好,便可化解西周公的怨恨,讓他不至於抹不開面子。到時他就會率軍撤退了,即便他下一次再次出關,到時我國霸業已經成就,那個時候,一切可就由不得他了。”
“如此,我們快去面見國君。”
“走,同去。”
鄭伯聽完兩人的話後,覺得很有道理,便吩咐祝耽去做一些準備,然後公子成去戰俘營見尹球人。看着百餘名戰俘,鄭伯不由得感到感慨,“西周不尊周禮,而行新法,倒是有點效果啊。”“此非教化之功,實yín威爾!”“何解?”“臣聽說,按西周新法。戰死子弟得爵,投降者,全家罰爲奴隸,甚至處死。所以西周兵不是因爲懷戀故國,不願投降,而是不敢投降啊。”“如此說來,尹球人倒是真的不行了,死節做不到就算了,竟然還不顧家人安危。”“哼,國君,你太看得起他了,這個人雖然有些才能,但估計都用在討好西周公身上了。”
等到了戰俘營後,發現坐在那裡,麻木的尹球人,鄭伯不由得冷哼了一聲。卻笑着道“尹卿,尹卿,哈哈,可認得寡人。”“你,你是誰?”“這是我家國君,鄭伯。”“啊,你們,你們想幹什麼?”鄭伯聞言,笑了笑,看着周圍剛來的武士,正在準備給俘虜烙印,道“此非談話之地,我們還是換個地方吧。”尹球人看着那些慘叫的士兵,木然的點了點頭,跟着鄭伯一起往大帳走去。
路上,尹球人不斷聽到聯軍士兵的歡呼,很快就有士兵跑來向鄭伯報告到“國君,陳國援軍的前鋒來了。”尹球人向遠處一看,果然看見了陳國的旗幟,還有一輛輛戰車,而之前作戰時,的確沒有發現陳國的旗幟。到了大帳剛坐下,就又有士兵跑了過來到“國君,蔡國的大軍已經接近了。”
“尹卿,尹卿,哈哈,不知道尹卿何時返回洛邑啊?”“啊,返回洛邑,這,這,我不是被,被那個了嗎?”“不,尹卿只是來拜見未來的天子而已。”“啊,這。實在是多謝了。”“那裡,那裡,我與你家國君乃是兄弟,只是因爲一些事情,而不得以刀兵相向。空有兄弟之名,卻無兄弟之親,寡人一直以爲憾事啊。”“是啊,寡君對貴國國君還是很喜歡的。”“是的,是的。所以,這一次,我要以兄長的身份,請你帶話給我的弟弟。”“啊,鄭伯但請直說,外臣一定轉告我家國君。”“好,就請轉告我的弟弟,同室cāo戈,何其不幸,今已殺一侄,難道還不住手嗎?弒王已犯天下之忌,何苦與天下爲敵,何不引軍西歸,我鄭國大軍絕不爲難他。”
不久後的洛邑,宮涅看着返回的尹球人,大喜道“兄長回來了,不,不要說了,回來就好,回來就好。”“君上,臣無能啊。”“不,這不怪你。”“君上,我聽說你受傷了,你。”“哎,丟死個人,若是還有下次,寡人絕不撤退。對了,球哥,他們讓你返回,可有什麼話,讓你帶來。”“這,哎,君上你怎麼知道,我說了你不要生氣,君上,他們讓我轉告你,鄭國無心和君上作對,只求我西周撤出洛邑,讓天子得以回家。同時鄭伯還有一些話讓我告訴你。”
“哼,這鄭伯也惦記起同宗之情了,那些被他滅掉的姬姓小國又算什麼?”“君上,臣以爲我軍應該撤退的啊。”“偶,球哥的意思是?”“我在敵軍大營,發現敵軍援軍不斷,可是我軍援軍還在長安,短時期不能到來。尤其是我國沒有做好增兵的計劃,糧草調動更煩啊。”“兵力倒不是寡人擔心的,若是調動,數萬大軍到來,不過十餘天而已,寡人擔心的是東邊各國的態度。適才球哥說敵軍援軍不斷,真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大戰纔過去不到一天,這陳蔡等國就得知了。一定是得知我弒王后就出兵了,只是擔心我國的實力,因此不敢參戰,卻又不願意錯過此次露臉得功的機會,所以派人在遠處觀察戰況,如今寡人一敗,這些小人就忍不住的跳出來了,我呸,一羣混蛋。
等到罵了一會,宮涅對着門外的趙孟到“去,把太尉他們請來,對了,將黑肩也叫來。”
等衆人都來齊了後,宮涅邊讓尹球人將事情又說了一遍,然後道“如今,諸卿以爲,我軍當撤退,還是留守,等待援軍呢?”
伯士直接道“君上,老臣以爲應當撤退。先削弱諸侯實力,壯大自己,到時國君來洛邑,還有誰能阻攔。”
“不行,我們不能撤退,好不容易佔領洛邑,難道就這麼走了嗎?君上,臣以爲,應當速調援軍,和聯軍絕一雌雄。”
“臣贊成原將軍的意見,君上本來就應該是王。太尉所擔心的不過是各國勤王,那君上乾脆稱王好了。”
“不可,餘臣一族爲王,於諸侯無害。諸侯們會勤王,但是任然有和我國叫好的,爲什麼,因爲他們覺得我國不過是爲了報當年的奪位之仇,和成爲天下的霸主而已。可若是君上稱王,不就是暴露了一統天下的意圖了嗎?諸侯們利害相關,必定會更加團結的對付我國的。如今,君上已經殺了王連,相當於報了仇,還留在洛邑,各國看來,君上這是別有用心啊?不如退去。”
“不,君上,不能退啊。”醜聽了,大叫道。
宮涅聞言,笑了笑,望着黑肩道“周卿,你怎麼看?”
“虢公忌父自從來到洛邑後,經常錦衣高冠,駿馬華車出行。而我卻只是着布衣,乘舊車。庶民們看了,都因此敬畏虢公,而輕視我,可是奇怪的是,貴族們反而更敬畏我,而不在乎虢公。我一直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我年幼一直不明白,今rì斗膽請醜將軍解惑。”
“哼,這有什麼,庶民們不知道實情,只靠外表和一個人的名號判定一個人是否尊貴。可是貴族們都知道,虢公失國而來,只不過空有身份而已,而你當時,可是周氏的嫡孫,周氏在這洛邑周圍,可是數一數二的大貴族,貴族們自然要敬畏你。”
宮涅聽醜說完,嘆氣道“未有其實,安敢有其名。寡人決議,退兵。”
事情果然像公子成預料的那樣,在尹球人返回後不久,西周軍便撤出洛邑,同時解除了對攜地的包圍,全軍一起往西而去。太子來因此順利返回洛邑,隨後在各國國君的擁護下成爲新的天子,同時給先王連下葬發喪,並且上諡號‘緡’意思是在位期間無過卻遭遇不幸而死。
但是出乎西周君臣意料的是,聯軍這次也不講道義了,國喪就算了,竟然在西周軍主力返回長安後,再次追擊。聯軍仗着兵多,竟然包圍了虢地的陝縣等四縣,卻不進攻,主力直接進攻桃林。虢地各縣兵少牆矮,本就危險,又是新佔之地。虢公忌父親自率領大軍,最終攻克了四縣,於是虢國復國。可是桃林卻因爲多年的經營,加上地勢之優,使聯軍無法攻破。而西周也不急,聯軍利益不一,只要等待聯軍疲憊,他們便會返回,那時纔是西周反擊之時。因此西周只是在桃林後方集結軍隊,以備不測,卻不進行反擊。
宮涅三十四年冬季,聯軍相繼撤軍。第二年,即宮涅三十五年,西周以伯士爲大將軍發軍攻打虢地,試探各國,鄭伯立刻以王室的名義,號召各國出兵救援。各國可以不聽王室,但是不聽鄭國可不行。王室不聽就不聽了,你還能打我嗎?鄭伯可就不好講話,不去的話,怕是鄭伯要親自來徵集兵糧了,因此南燕等小國紛紛派兵救援,雖然衛等大國沒有發兵,但是這些國家集合在一起,力量也不可小覷。
雙方在虢地展開大戰,這場戰鬥持續了大半年,西周軍也沒有擊敗聯軍,只得劫掠人口返回。鄭伯在擊退西周軍後,注意是擊退。對着大臣們笑道“寡人賴天地祖宗之靈,諸卿之力,得此大勝,威加上公,奉天子,以令不臣,於方伯如何?”“國君當爲方伯。”“哈哈。”周王來在聽到鄭伯的話後,爲了拉攏他,也是出於無奈,下令賜予他寶器,提升他的爵位爲侯,命他爲‘方伯’,賜予他討伐不臣的權力。鄭伯如願以償的成爲了霸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