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華夏人該幹什麼

當宮涅得知大勝的消息的時候,喜的只想大叫“這就是主角光環啊。”他實在沒想到竟然這不過一次交戰就勝了,原來還擔心陷入苦戰,引來其他戎人的進犯,這下好了,一戰而敗六濟戎,犬戎和陸渾戎絕對不敢來犯。大喜之下,當下決定親自迎接得勝之師,便去找大臣商量。

“君上此舉甚好,臣等也覺得應該如此,此戰,戰前我等都擔心不能速勝,其他戎人和他國來犯,結果速勝,而敵皆膽寒,另外雖然乾旱任然沒有過去,但是我國情況明顯強於他國,因此也順利和齊,晉達成同盟。而其他各國在乾旱過去前,絕對不會和遵從餘臣的召集令,所以餘臣絕對不敢來犯,因此君上不妨乘着這次機會,與全國盟誓,宣示變法強國的決心。以安百姓之心,絕小人之念。”

“恩,好,此言甚合我意,但是我該說點什麼呢?”“哈哈,君上何憂,都御史可是好文采啊。”宮涅聽了也是笑了起來,是啊,尹吉甫可是著名的詩人啊。

十日後的鎬京西門,無數百姓都趕來看熱鬧,在衆人的期待中,得勝的部分大軍終於緩緩地出現在視野裡。“來了,來了。”“快看,”“讓我看看。”一時間城門附近的百姓都是喧譁起來,可是因爲有士兵維持治安,他們只能呆在固定的區域,所以很多人都是急的大叫。

慢慢地大軍開始擺出進攻的陣型,然後三輛戰車緩緩向前,中間靠前的那輛戰車上,伯士身穿鐵甲,手按長劍,目光直視前方。等到了宮涅面前,便從車上下來,宮涅高聲道“山高路遠坑深,大軍縱橫馳奔。誰敢橫刀立馬,唯我伯士將軍。”然後笑着拉着伯士的手,道“來,隨寡人同行。”見伯士激動的老淚縱橫,宮涅不由得想起了師修的話“伯士這個人,自負有大才,可是因爲父親犯罪,而且本身只是個小領主,先王在世時,他一直不受重用,這次回來,必定對君上感恩戴德。君上應當善待他,讓那些平民軍官看看。”

見宮涅親自拉着伯士往城門樓上走去,四周的百姓都是歡呼起來,等到宮涅等人站到城頭後,一羣人從城門裡跑了出來,皆身披甲胃,揮舞着兵器,一邊跳舞,一邊大唱道“批鐵甲兮,挎長刀。與子征戰兮,路漫長。同敵愾兮,共死生。與子征戰兮,心不怠。駕戰車兮,逐戎兒。與子征戰兮,歌無畏。”

望着聽完歌曲後,百姓們都是高聲呼喊“君上萬年,大周萬年,伯士萬年。”宮涅揮手示意聲音停止,立刻有人鳴金示意百姓,見百姓安靜後高聲道“我,昊天上帝的子孫,今日在此立誓,此生當以變法圖強,恢復我大周榮光爲志,秉承昊天上帝的意願,駕戰車將四海萬民皆置於中國的統治下,用干戈讓華夏的旌旗飄揚在四海的土地上。爾輩昊天上帝命衆神創造的寵兒,當秉承昊天上帝的旨意,服從昊天之子的命令,去完成昊天賜予我們的使命。”

宮涅說的很慢,以便讓人重複自己的話,“此誓,願臣民共勉之,讓昊天見證這一切。”這話說的宮涅自己都感覺無比激動,最後一句話幾乎是用盡全身的力氣喊出來,他才感到滿意。他喊完後,舞者樂師們又是忙碌起來,“風從龍,雲從虎,華夏臣民從我主。望中國,百姓苦,人口繁衍地不足。看四周,盡胡虜,佔據良田和沃土。好男兒,別父母,只爲子孫和我祖。手持利劍九十九,殺盡戎兒才罷手。我本堂堂華夏漢,當以蠻夷爲馬牛。壯士滿飲碗中酒,千里征途不回頭。金鼓齊鳴萬衆吼,不統天下誓不休。”

一戰歌加上霸氣的音樂,直叫所有人陷入瘋狂,即使是聽了多邊的大臣們也都是振臂高呼,尤其是醜,更是拔劍大叫道“不統天下誓不休,誓不休。”正在宮涅和衆人一起狂呼時,師修提醒道“王上,該進軍了。”宮涅聽了,精神一振作,走向邊上的戰鼓,拿起鼓槌,緩緩地敲了起來,很快,一個,二個,越來越多的鼓聲開始響起,直到慢慢地壓住人們的喧譁。

此時已經等待多時的得勝大軍,開始緩緩向前,靠近城門時都是高呼“不統天下不罷休。”然後不通過城門,在城門口沿着城牆,穿過人羣繞道遠處回軍營。這一番近距離接觸,讓士兵和百姓都很激動。在宮涅帶着大臣和有功軍士入宮飲宴後,很多百姓都是找個地方開始閒談起來。

“你說,我華夏四周真的有很多土地嗎,我們只佔了一小部分,向西,向南都有廣闊的農田嗎?”“哎,我倒是知道我們是女媧等大神按照自己的樣子創造的,沒想到胡人竟然不是他們的神創造的,竟然是動物照着神的摸樣變得,所以大神創造我們,讓我們去統治他們。”“看來真的要打仗啊,我說以前貴族怎麼都喜歡打仗呢?說的也是,現在地是多,可是土地有限,人卻越來越多,是得打仗。”

“這次回來的人真的進爵了,我家隔壁的豐大就升了下士呢,亭長接了命令說要給他蓋房子呢?”“我也要參軍,混個爵位。”“對,當兵去,我們可是神創造的,”“我說君上怎麼和我們不一樣,原來是昊天的兒子。難怪叫天子啊。”“你說,洛邑那位是不是也是昊天的子孫。”“是又怎樣,這昊天的子孫,血脈也是不同的,君上那可是嫡子,豈是餘臣那個庶孽可以比的。”“沒錯,當殺進洛邑,將他趕下去。”“昊天的子孫也能殺嗎?”“哼,只要君上這個嫡子在,大地就不會毀滅,你沒看見君上不當王,昊天生氣了,都讓天下乾旱了嗎?”

人民的議論至少表明人們不再厭戰,甚至開始想戰,而宮涅和大臣要做的,就是讓人民愛上戰爭,所以,第二日宮中傳來消息,將太廟擴大建造爲忠烈祠神廟。凡是爲國戰死的人,皆奉神主於忠烈神廟,並且宣稱死後會去天上侍奉昊天。並且以後死去的國君,都將神主放在忠烈神廟中。並在國都外面選址,建造神墓,已安葬死去的國君和忠烈。一時舉國大譁。

得知宮涅的作爲後,餘臣和大部分鄭西國家大驚,餘臣遣使責令宮涅改制,宮涅笑着將使者灌醉,然後送走,使者醒來後,羞愧自殺。餘臣得知後,開始密謀滅西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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