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哈的天氣象從鬼城來的火龍鬼。奇怪的是,那些女人頭上居然還蒙着黑色、白色、黃色的紗巾,分別代表着不同的年齡。黑色,是老女人,白色,是少婦,黃色,是少女。
當然,也有許多和西方一樣開放的女子,一條吊帶裙,連內衣也不穿,一個個黑點若隱若現,在那些蒙面女人羨慕的目光裡得意洋洋。
周志高坐着三輪車,看到這些奇怪的女人,想像不出她們的生活狀態,把美麗遮掩起來,那又何必美麗?
周志高沒有問前面這個司機要把他帶到哪裡,象來多哈遊玩的遊客,他現在除了遊玩,再無其它事了。在中國,每天都會被追殺,來到這裡,反倒清靜許多,早知如此,就應該想到要出來了。這裡,一個完全沒有熟人的地方,實在太適合自己隱居下來。之前是因爲父母和姬雨菲,現在沒有了牽掛,心情果然不一樣,輕輕鬆鬆,想去哪就去哪,至於是誰要拉自己,要去哪裡,他毫不在乎,死都死過幾回了,還能比這更糟糕的嗎?
三輪車把他拉到一處無人的小巷子,前面已經沒有路。
司機下車,熄火,轉身。
周志高抱着藍貓,不想浪費功力去進入他的靈魂,看到是一箇中年男子,滿頭大汗。臉上有一個十分明顯的紅痣。
中年男子從口袋裡拿出一沓東西,扔給周志高,說道:“明天的機票,我們只能幫你到這一步,你自己回國吧。”
中年男子說完,看着周志高。
周志高接過那沓東西:護照、飛機票、美元。
“你是怎麼人?爲什麼幫我弄這些?我沒說要回國,我覺得這裡實在太適合我了,我不回去了。”周志高把東西扔到地上。
中年男子大怒:“我就說不要管你的死活,哼,就是有人心疼你,好,可是你自己不要的,不是我們不幫你。不是每個中國人,我們都有義務幫他的,我一直這麼覺得!你再一次提供了一個現實的例子!”
中年男子用腳一踩,冷冷道:“下車!自己想哪死就去哪死!”
周志高看了男子一眼,進入他的靈魂裡,頓時大吃一驚。
他四處看了看,小聲說道:“赤道,東經三十五度,北緯四十三度,你老婆的內衣、、、你原來是個中國間諜!”
中年男子一驚。
突然旁邊的一堆垃圾袋裡響起一陣陣呻吟聲。
中年男子從後背掏出一把手槍,對着那一堆垃圾,大叫一聲:“誰?出來?WHO?COMIN!”
一袋袋黑色的垃圾袋慢慢揭開,一個光身的少年騎在一個光身的婦女身上,兩人驚訝地看着中年男子和周志高。
周志高哈哈大笑,下了車,自顧走了。
他來到大路上,車來車往,心想,難得來一趟多哈,不如找些樂子來玩玩。
他來到一處森林公園,站在一條叫不死河的河邊,突然看到一個穿着白衣青帽的漂亮女醫生站在河邊,幾度想爬上護欄,卻幾次猶豫,然後幾次下蹲,又幾度徘徊。
只見她終於退後幾步,猛然衝向不死河。
周志高一個飛躍,拉住那女醫生的腳,把她抱在懷裡,看到她瑟瑟發抖,氣喘吁吁,胸部豐滿的起伏誘*惑着周志高。這是一個十分漂亮的醫生,淚水掛在她臉上,令人心痛。
周志高抱着她,竟不想放開了,因爲,她也看着他,眼中充滿感激。
“我還活着嗎?”她驚慌地問周志高。
“我已經關注你很久了,既然不怕死,你怕和我那個嗎,我覺得,你是個十分漂亮的女人。”周志高想來到這裡人生地不熟,再也不用擔心什麼,當即採取單刀直入法,行就行,不行就拉倒。
顯然,周志高的話嚇着了那個女醫生,她站直身體,盯着周志高,竟然說道:“你行嗎?”
這是周志高聽到最雷人的話,當時竟然是心跳加速,點點頭。
女醫生又問道:“你確定,你真的行嗎?”
周志高哈哈大笑,一把抱起她,向不遠處一家旅社走去。
簡簡單單的房間,一牀有些發黑的被褥,一個沾滿污塵的落地風扇,一些碎裂成奇形怪狀的地板磚,還有一些女人的頭髮。
周志高把女醫生放在牀上,看着她,笑道:“這算不算是豔遇?你真的願意?”
女醫生開始脫掉帽子,衣服,露出一身豔麗的服裝,說道:“你知道我爲什麼想死嗎?”
周志高看了她一眼,突然笑道:“原來,你老公**!”
女醫生大驚,道:“你怎麼知道?”
周志高脫掉外套,說道:“你叫東門馬尼,今年三十歲,你是日本人,嫁到多哈結婚十年,至今無子女,老公哈刀雜增,**,是多哈市政府裡的一名秘書。你原來就是因爲老公的原因纔想自殺的,太可笑了,難道除了你老公,就沒有男人了嗎?”
女醫生東門馬尼脫下衣服,一件十分漂亮性感的紅色內衣包着兩塊雪白高傲的山峰。華山!
周志高心中一喜,這種造型,這種豐滿度,特別是這種倍受煎熬的中年婦女身上的開放和奔放,讓他有些迫不及待了,當即不再說話,快速地脫光衣服,而女醫生東門馬尼,已經向他撲了過來。
兩個充滿激情的身體如兩團麪糰粘合在一起,激烈,瘋狂,如飢似渴,乾柴烈火,所有世間此類的形容詞在此刻全部顯得蒼白無力。周志高沒想到來到這麼陌生的地方的第一天,竟然就遇到了如此性感,如此迷人,如此激烈,如此天崩地裂的豔遇。
“快點,放進來!快點!”女醫生東門馬尼迫不及待地叫着,眼色迷離,氣喘吁吁,她的手突然一捉他的根,往裡一塞!
周志高感到從沒有過的緊迫感和舒適感,一股如潮水一樣的暖流從那裡往上漫延,侵襲,撕裂般衝擊他的每個神經。
“快,再快,快,用力!”女醫生閉着雙眼,不停催促周志高。
周志高已經用盡全力,大汗淋淋,在一次次衝擊之後,他終於投降了。
女醫生擦乾淨,赤身進入廁
所,立刻傳來嘩嘩的流水聲。
周志高疲倦地躺在牀上,這是他自認爲最充滿激情,最激動心菲,最不可思議,最累的一次。
女醫生東門馬尼光着刺眼的身體走出來,一拍周志高,氣道:“我之前問過你行不行,你說行,哼,原來也不過如此!就比我那**老公好一點點而已!早知道這樣,還不如死了呢!”
周志高頓時被這個女醫生東門馬尼的需求驚呆了,看她外表斯斯文文,內心竟然如此強烈,他閱女無數,從來沒有哪個女人這麼說過他,這令他十分的沒有面子,當即走進衛生間,沖洗兩下,掛着如酒瓶一樣的小弟弟衝出來,撲向女醫生。
這一次,周志高吸取教訓,一邊奮不顧身,一邊聽到那些興奮的叫*牀聲,一邊想着她是一個醜陋的女人,他把他的絕招拿出來,每一次進攻,都會聽到女醫生說一句:“要死了,要死了,太好了!”這是對他的最好安慰,是對他的勞動成果的最好報答。
兩人竟然連續不斷地做了十次。
女醫生終於如一條死狗一樣趴在牀上,任憑周志高怎樣挑逗,她都是搖搖頭,說道:“早知道這樣,就離婚了,不行了,幸虧沒自殺,原來,竟然如此美妙。”
周志高醒過來的時候,已經不見了女醫生,兩人沒有留下聯繫方式,從此沒有再聯繫。藍貓則流着淚水,可憐巴巴地看着周志高。
周志高穿好衣服,繼續在大街上尋找目標,突然,看到一個漂亮的少婦,溜着一隻無*毛的狗,在幽靜的樹林裡,一個人,靜靜地走着。
周志高走到她身邊,看了她一眼,突然說道:“藤秋香,一個人嗎?”
那漂亮的少婦轉頭看着周志高,奇怪地說道:“我們認識嗎?”
周志高笑笑,說道:“這條無*毛狗,真奇怪。”
漂亮少婦一呆,說道:“你剛纔明明叫我藤秋香,我真的叫藤秋香,可我真不認識你。”
周志高哈哈一笑,說道:“從現在開始,我可以爲你服務,你想的,我都可以。”
少婦驚訝之極,盯着周志高,張開大嘴,對於一個如此直接暗示的男人,她從來沒有見過。當即臉一紅,拉着那隻無*毛狗,獨自繼續往前走。
周志高看到自己的直接又一次惹怒了這麼漂亮的少婦,心中有些後悔,但這就是他,直接,是他的標籤,行就行,不行就拉倒。
周志高繼續跟着她走,邊走邊說道:“你老公出差半年了,你難道不覺得有些渴嗎,有些衝動嗎,有些想男人嗎?”
少婦臉紅彤彤,看着周志高,罵道:“流氓,無恥之極!”然後加快腳步,繼續往樹林深處走去。
藍貓喵喵喵地大叫着。
周志高拍拍它腦袋,罵道:“別吵,又是一個日本女人!我一定不會錯過的,你要是看不下去,你就離開我吧,我總不能一直爲你一隻貓守身如玉吧?”
藍貓奮力一抓週志高的手,喵喵喵叫了三聲,突然門牙一露,雙腿一伸,向那少婦衝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