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的頭髮上都開始沁出些鹽晶,在陽光下,發出鹹鹹的光澤。
姜瑜格感到臉上的皮膚,被緊緊拉着,十分難受。
這和在淡水裡游泳完全是兩種不同的感受,在鹽水裡泡久了,人皮就不是人皮,是癩蛤蟆的皮。
姜瑜格伸手到海水中,掬起海水,擦了擦臉,稍微的覺得舒服了些,看到周志高十分嚴肅,沒有絲毫開玩笑的意思,心中忐忑不安,回想之前和他總算也是有過一段故事的人,自己當時還說要嫁給她。而她十分的確信:在那個時候,這個周志高是愛自己的,從他如火爐一樣的目光裡,她就能看出來。
可現在,火苗變成了冰水:“我要把你拿去喂鯊魚!”
每一個字,都象是削冰刀。
姜瑜格黯然神傷,不再看周志高一眼,轉頭看着遙遠的海邊,海天一色,一片暗暗的藍色,幾隻海鷗從天邊飛掠而起,在海面自由地飛翔。
周志高看到姜瑜格有些傷心的樣子,想到了過往種種,樓玉白慘死在姜老怪的毒茶裡,還被妥雲飛砍掉兩隻手掌,姬雨菲一生悽苦,短暫的一生全給姜老怪毀了,還有自己的父母,也是死在姜老怪手裡,這一切的一切,這一個一個曾經是自己心中最愛的人,如今全都因爲這個女人的父親而死於非命,哼,此仇不報,豈非和禽獸無異?
周志高下定了決心,就讓這個女人爲自己所有親人的死承擔責任吧,不如此,自己實在無法去面對她們。
不行!你敢!媽媽說道。
好樣的,這才象是我的兒子!爸爸大笑道。
我好痛,志高,快把她殺了!樓玉白哭道。
志高哥哥,你在哪裡,我怎麼找不到你呢?姬雨菲一臉天真。
海面上,似乎站立着他們的身影,在看着他的所作所爲。
周志高大聲說道:“你還有什麼遺言,我可以、、、算了,你也沒有家人了。”
姜瑜格卻笑道:“隨便。”
這淡淡的兩個字,在周志高聽來,卻比大聲哭訴更令他氣憤,這顯然是對他的殺心的一種極度蔑視,是對他殺她之堅決的漠然置之,這,簡直可惡!
“我可是真的,沒有一點開玩笑的意思!”他希望姜瑜格求他,讓他心裡好受一點。因此他的語氣變得如刀鋒削過發端一樣充滿騰騰殺氣。
姜瑜格卻是死過了一回,從鯊魚把她吞噬的那一刻起,她的整個精神和肉體就已經在瞬那間永遠地消失了,她從來就不敢妄想在深海里的一條大鯊魚肚子裡還能活着出來。
“我最不怕的就是死亡。”姜瑜格轉身看了周志高一眼,這個男人,曾經愛過自己的男人,
“來吧,不就是死嗎,我真不怕死。”
周志高一呆,突然明白了箇中道理,這,那就強姦她!他突然冒出一個邪惡的念頭來。
周志高冷笑一聲:“我救你,是因爲我一直想擁有你的身體,今天,我會先把你奸了再把你拿去喂鯊魚!”
姜瑜格聽得糊塗,一臉詫異。這個理由倒是令她覺得不可思議,他從怎麼時候開始想要自己的身體?在南山公墓裡,對,一定是的,哼,男人,畢竟是男人。
姜瑜格突然又升起一股活下去的希望,
只要一個男人想要一個女人的身體,他就不會再去殺這個女人。女人最大的武器就是身體。否則,英雄能征服天下,爲何還征服不了女人?
“哼,我的身體,寧可死也不會給你,因爲,你就不是一個男人!”姜瑜格用了一招欲擒故縱法。她太瞭解男人了,從困公子到安蓓,無不迷戀她的身體,這讓她重新認識了自己的身體,原來竟是如此的令男人迷戀。
周志高,絕對不會例外。
果然,周志高面色大變,突然一劃水,向她衝過來,一把捉住她的手,往他的懷裡一拉。
姜瑜格伸出雙腳一頂,在水面下頂住了周志高的肚子。她十分清楚,只有得不到的女人,男人才會珍惜。
周志高幹脆放開她的手,身子一沉,從水下潛入,一下子就把姜瑜格幾乎赤白的身體抱在懷裡。大聲吼道:“我就不信,我想要你的身體有何困難!我要讓你看看,我是不是男人!”
姜瑜格心中一喜,嘴中卻恨恨道:“你不是想殺我嗎,你直接把我殺了!”
周志高的手已經在姜瑜格的胸部按下,用一種十分男人,十分粗野,十分令女人陶醉的暴力方式緊緊地壓着她的兩個**,似乎是兩個大饅頭被餓狗壓在腳下撕咬。
姜瑜格突然感到一陣電流從兩個**開始往下游走,直到自己的私密處,猛然一震!
一根赤熱的東西在冷冷的海水裡慢慢靠近它,肆無忌憚地亂刺,到哪裡都能感覺得出來,因爲,那根東西實在太熱太熱了。
姜瑜格掙扎幾下,企圖避開那根東西,激起一層層掙扎的海浪,漸漸遠去。
周志高從來沒有嘗試過在水裡幹那個,而且,是強姦一個女人,這種刺激令他雙眼充血,呼吸微弱,一口氣,就是要衝刺!
在海水的浮力下,姜瑜格的身體就像一隻浮在水裡的西瓜,抱着舒服輕盈,他的根奮力地衝擊,卻又被姜瑜格輕易地避讓開,如同在冰面上滑行。
“你真想強姦嗎?你原來還不如一隻狗!”姜瑜格一邊躲避一邊叫道。
她要等到火焰燒到最猛烈時再收拾他。現在還不是時候,一定要讓男人變成一個瘋子,他才反過來變成女人的奴隸。這個火候,拿捏必須十分的到位,否則等到男人一得到手,他的根一進入女人的身體,女人就再也無法自控了,反過來,會變成男人的奴隸。
周志高本來還不敢太粗魯,一來自己本來還有些好形象,二來強姦一詞確實不太好聽,但一聽到姜瑜格竟然主動把這兩個字拋了出來,心中卻一下坦然了,哼,那就強姦,看你能怎麼樣?!
周志高一把擡起姜瑜格輕如汽球的身體,背向自己,把她的後背緊緊地貼在自己肚子上,她的渾圓碩大的屁股緊緊地貼在自己的小弟弟上,慢慢地,慢慢地,向那個男人的天堂處探索過去。
姜瑜格知道周志高的火苗已經達到頂端,遲早自己會被他的東東侵入,而這個時候,正是男人最有奴性的時候。
她想到自己此行的任務,只有眼前這個人可以完成,如果用自己的一條命換任務的成功,那也是太值太值了,自己一身髒臭,死不足惜。
“你答應我一個條件,我就讓你進來!”她側身過來,眼角看着周志高漲
紅的臉。
周志高此時的的確確達到了一種亢奮狀態,一種非進不可的決心在胸中煅燒,漸漸幻化出一種男人的本性,一種野獸的勢不可擋的掠奪性,一種要爆炸,要崩裂開的激流讓他再也不能保持原來的剋制和冷靜。
“真的?快說!”周志高雙手分開姜瑜格的兩條大腿,她又把它們緊緊地扣緊回來。
周志高空有一身蠻力,在水中卻無法施展,而火勢,卻已經勢不可擋了。
“你幫我去捉一個人回國!他叫吳崇洋,是一箇中國基因科學家,據可靠情報,他會在這兩天到達多哈,然後和美國間諜接頭,前往美國。”
姜瑜格用比平常快一倍的語速把事情說出來,因爲她感到那根東西已經撬開了一點點門框。她自己的身體也漸漸地想去迎合它的到來!
她也是女人。
“好!”周志高大叫一聲,猛然一衝,終於安安穩穩地衝進了男人眼中的天堂之門。
姜瑜格啊一聲,頭腦嗡一聲響,再也說不出話來,只覺得一陣陣電流,一陣陣暖流,一陣陣幸福的抽搐在自己的每一個毛孔都洋溢噴發,此時此刻,就是立刻死了,又有何妨、、、、、、
五海里外,一隻大白鯊,正向兩人飛速穿行。
海水在它的破擊下,分成兩股海浪,向兩邊衝擊而去。
這條大白鯊比之前那條還要大一倍,而且看它破水而行的速度,定然是感應到了周志高和姜瑜格的心電,專程爲他們二人而來。
鯊魚對心電的感應能力世間無任何東西能和它匹敵,再微弱的心電微波它都可以在很遠的地方接收得到。
這就是鯊魚尋找獵物的獨特方法。
兩人相擁着浮在海面上,氣喘吁吁,如同兩個相愛的戀人。世間的仇恨此時此刻,只是一抹遠去的海浪,或許此刻在拍打着釣魚*島的大腿。
周志高慢慢擡起頭,看到了一塊如砍刀刀刃一樣的背鰭漸漸浮出水面,在陽光下閃出鱗鱗光芒,那些奇異的盾鱗,竟然把陽光反射回去,一閃一閃,在飛速的行進中,如披着一身鏡子。
其實它還離他們至少還有五海里遠,姜瑜格根本就看不到,也就是周志高目力天下無雙,纔可以看得五海里之外的景物。
“你答應我的事,不會反悔吧?”姜瑜格幸福地偎在他的懷裡,心裡十分清楚,形勢已經發生了逆轉,現在,她是他的奴隸了。
姜瑜格看到周志高看着遠方,一聲不響,心中長嘆一聲,一股悲涼涌上心頭。原來這個周志高竟然是一個只顧着一人之仇,而不顧國家民族蒼生前途的一個男人,心中對他充滿失望。當即推開周志高,自己浮在水面上,看着遠處,此時的海天一色,就連海鷗都不見了。
周志高決定讓這條大白鯊來吞下姜瑜格,自己必須創造條件,讓姜瑜格無法逃離這條大白鯊的攻擊。
最好的方法,就是把她一個人丟在這裡。
他看到姜瑜格一臉悲慼,卻沒仔細聽到她說了些什麼,當即十分隨意地說道:“你剛纔說什麼?無論你說什麼,我都不會答應,你象你老爸一樣,是一個徹頭徹尾的騙子!我走了!”
周志高不敢再回頭看姜瑜格,沉入水中,向遠處游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