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玉白站在竹筏前,山谷的風如同半夜的做*愛聲,繞動着她如櫻花味一樣的身體,兩邊開闊的谷地恰似女人平坦的胸脯,如煙如霧的景色令人想到了椰子奶。
樓玉白大聲叫道:“這個地方,總比那鬼山洞強百倍吧,哈哈。”
原來沉靜的那羣人果然如青蛙跳進水草地,哇哇笑起來。
有人甚至大聲朗讀起陶淵明的《桃花源記》:林盡水源,便得一山,山有小口,彷彿若有光。便舍船,從口入。初極狹,才通人。復行數十步,豁然開朗。土地平曠,屋舍儼然,有良田美池桑竹之屬。阡陌交通,雞犬相聞。其中往來種作,男女衣着,悉如外人。黃髮垂髫,並怡然自樂、、、、、
樓玉白聽得時光倒流一般,再看左右,當真如詩中所說,土地平曠,河兩岸屋舍儼然,阡陌交通,雞犬相聞,田間男女,自得其樂,竟看呆了。
小黑站在河邊,身穿警服,看到漂流而來的竟然是一隻竹筏,上面坐滿了人,一個漂亮女子身着鮮麗,在船頭張望,頓時招招手,大聲說道:“靠邊靠邊,前面不能通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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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志高拿出手機,說道:“你拿你姐的電話號碼給我,我打個電話問她。”
如果妥雲飛還沒找到她們,那父母親和姬雨菲還是安全的,如果他們到了,這到嘴邊的美味恐怕只能留待以後了。
姜小燕睜開雙眼,看了小柔一眼,坐起身子,定定看着周志高,眼中流出一股如蒼松一樣的淚水來。
小柔面露喜氣,卻說道:“帥哥,你可把我們的村花傷了,你可知道小燕爲何會這樣做?”
周志高心中正自疑惑,這無緣無故到手的東西,他天生就有一種狼心。
小柔一指小燕,說道:“因爲她還有三個小時就到十八歲了。”
天啊,小燕還沒有十八歲?真是太爽了,對自己的功力必定大增,自從喝下神水,周志高發現自己對女人的需求永無止境,上次連續採二十個處女,喝下二十個處女紅,是爲了保全性命,壓制神水中無以倫比的陽剛之氣,中醫常說處女爲極陰之身,果然有理。如今自己體內陽氣太盛,唯一可救之法就是不停地採陰潤陽。
周志高卻不能表露出來,繼續說道:“我有件事要問你姐,號碼呢?”
姜小燕感覺他僅僅是在看着一副爬滿蚜蟲的美人圖,一股失落象地溝油暗暗從心中流出,但又無可奈何,今天,無論如何,必須讓他佔有自己。
“沒有,她剛換了號碼,我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回家了。”姜小燕邊說邊動手解開衣服上的扣子。學生裝上的扣子,藍藍的,象是風中的不哭鳥的叫聲。
周志高暗喜:她已經迫不及待了,嘿嘿,可不要怪我。
周志高看了小柔一眼,小柔一笑,假裝拿起雙掌蓋住雙眼,笑道:“我聽,我不看,行了吧。”
周志高從來沒有在一個女人面前和另一個女人那個的經歷,上次在湖心亭上,和向太山、刀彩雲時,也是分開的。這可如何是好
?
姜小燕解到第二顆的時候,突然看着周志高,說道:“你愛我姐嗎?”
周志高本來覺得姜瑜格還是不錯的,在南山公墓裡的時候,差點就上了她,現在看到了這個姜小燕,卻更合自己的胃口,當即笑道:“這很重要嗎?”
姜小燕面色一變,又道:“你沒有和她、、、那個吧?”
小柔卻擡頭看了一眼掛在牀頭的掛鐘,盯了小燕一眼,乾咳一聲。
姜小燕假裝沒有聽見,繼續說道:“我還是個學生,如果,如果、、、你會對我好一生一世嗎?”
小柔着急地看着姜小燕,終於說道:“小燕,時間不多了,還有兩個多小時,他們此時一定到處在找你,遲早會找到這裡的。”
姜小燕淚水突然一滾,哭道:“我不想就這樣、、、我希望得到我身體的男人能是我永遠的男人。”
小柔氣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姜家村的規矩,今天你遇到他,已經算你幸運了,我當初、、、、”小柔心一堵,說不出話來。
姜小燕呆呆地看着小柔,終於解開了第三顆釦子,一條迷人的乳溝如同銀行裡的金條,令周志高怦然心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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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玉白站在最前面,聽到此人口音不象本地人,卻穿着一身警服,以她警花的資歷,一眼便覺得此人大有問題,再細看,他的身後樹林中,有幾個人躲躲閃閃,更是疑點重重。
她馬上就意識到,這可能就是妥雲飛的人,那麼,妥雲飛在哪?
她張目四看,煙霧朦朧,卻哪裡看得見。
“別停,他們不是警察!是壞人!”樓玉白對撐船大叔悄悄說道。
撐船大叔大笑:“你太小心了吧,明明穿着警服,怎麼會是壞人?”說罷,竹竿往右邊河中一撐,竹筏立時向左側河岸靠攏。
樓玉白看到船上十幾條人命,一旦落入妥雲飛手中,女的定然會先奸後殺,男人更是悽慘,直接殺掉。頓時感到自身責任重大。
“快往前撐,他們是壞人,不要過去!”樓玉白着急起來,不顧後面的人聽到,大聲喝斥撐船大叔。
本來還在欣賞美景的十來個人突然聽到此話,卻哈哈大笑起來,一個男子說道:“美女,你一會進洞,一會出洞,一會說有壞人,一會兒罵人,你是不是有病?”
他們對樓玉白本來一肚子的意見,此時看到警察就在前面,再無顧忌。
衆人紛紛附和,甚至有人說道:“那個警察一定是要來捉她的,我們把她綁起來,交給警察!”
衆人又大聲附和,幾個靠近樓玉白的男子猛然站了起來,一起出手,捉住樓玉白的左右手,往後一扭。
衆人鼓掌大叫:“漂亮,好樣的!把她送給警察處理,我們繼續往前,這地方,實在太漂亮了,活着不能生活在這裡,死了埋在這裡,也是好風水。”
衆人又大笑,竹筏卻越來越近左岸了。
樓玉白一看事情根本無法阻止,而又不想打草驚蛇,不到迫不得已,決不能暴露自
己,當即一個飛魚展翅,掙脫開那幾個男子的控制,跳進河中,沉入水底,向下遊潛去。
那些人還在指着樓玉白下水的方向大喊大叫,突然,左岸上響起一陣陣槍聲,一個個中槍落水,河水一片鮮紅,向下遊滲透,漸漸變淡,最後溶入河水中,而那些屍體,沉入河底,引發河魚爭相逃竄。
小黑一躍而起,落在竹筏上,拿起竹竿,控制好,往岸上靠穩,向山上吹一聲口哨。
妥雲飛打開車門,手中不知何時竟抱着一隻藍貓,邊撫摸着它的皮毛,邊跟在那些人身後。
樓玉白親眼目睹了這場大屠殺,眼前流過他們的鮮血,象是黃連的味道,一具具屍體,睜着不可置信的眼神,浮過她的身邊,漸漸沉入水中,世界的聲音突然消失了。
“妥雲飛,我今天一定要殺了你!”樓玉白悄悄爬上對岸,鑽入茶園,往前飛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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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喬喬和口中木悄悄地向那個小木屋走去,遠遠便聽到了一個女人的呻吟聲,孟喬喬的手突然被口中木用力地一握,加快腳步,腳下的杉木吱吱作響。
一對光着下身的少年男女正幹着那事,兩人大約十七八歲,旁邊放着兩個書包,竟是兩個學生!
孟喬喬吞了幾下口水,突然感到一雙手伸進自己的身體裡,象一條蛇一樣慢慢往上爬,猛然捉住自己的兩個乳*房,一股電流頓時傳遍全身,忍不住“哦”一聲叫了起來。
“有人!”那屋裡的女孩慌張地說道。
動作似乎停了下來。
孟喬喬嚇得面色如武大郎的燒餅,頓時蹲在口中木身後。這是她長這麼大第一次作這種偷窺的事,既驚險又刺激。
口中木卻故意大聲說道:“天啊,前面好像有小貓,我最害怕貓了,不行,不行,我瞎子李回頭走了,瞎老婆,你找什麼?我們的孩子最怕貓了,肯定不在這邊,回去,走。”
那小屋子裡突然響起一聲“喵喵喵”,孟喬喬暗暗發笑,很明顯,是那個男孩在學貓叫,心裡實在佩服口中木的機智百變。當即也只好配合着閉上雙眼,回頭,邁開步子,突然一腳踩空,嘩啦一下,掉進水中,大叫起來。
口中木卻依然在說道:“咦,瞎老婆,你不會掉水裡了吧?我可救不了你,怎麼辦啊,來人啊,救命啊。”
只見小木屋裡突然衝出一個人,跑到口中木後面,伸手給孟喬喬,大聲說道:“拉住我的手!”
孟喬喬一看,是個帥氣的小男人,下身光溜如八月的桂花香,頓時伸手一握,說道:“謝謝。”
那小男人卻突然說道:“原來你看得見啊?”
孟喬喬看着小男人,不知道該閉上眼睛還是繼續開着。
小男人頓時一放手,雙手握住下體那根晃動的東西,尖叫一聲,跑進小木屋裡。
孟喬喬大叫,整個身體全部埋進水中,不停地掙扎,終於捉到一棵杉樹,慢慢沿着樹爬出水面,仔細一看,口中木已然不見,就連那小木屋裡的小男人和小女孩也不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