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就這麼走嗎?”酒貪趕上走在前面的張越問道。
“走····?”張越冷笑道。
“去他孃的!我不管他有什麼目的,陰謀,苦衷!把老子當槍耍,綁架老子的女人,我乾死他!”張越咬牙切齒道。
“我們先出皇宮溜一圈!然後再回來!”張越果斷道。
“出去?··再回來?”酒貪有些莫不清楚頭腦。
癡老鄙視的看着酒貪替張越解釋道:“宇文黎是個聰明人一定會想到張兄弟會不甘心回來救人,但是他不一定會想到張兄弟剛出去就再次的溜回來!”
“不一定?”酒貪疑惑道。
這次是張越答道:“是不一定,宇文黎是個很聰明的人,他未必不會想到我今晚就會去救人!”
“既然這樣爲什麼不從長計議呢?”酒貪問道。
張越看着面前巡邏而過的不知從哪冒出來的侍衛沉默不語,直到這隊侍衛消失在拐角處之後纔回答道:“拖得越久對我們越不利,宇文黎必定也知道無法長時間的控制我,一定會加快他的計劃!”
“聽他剛纔的意思,你就算幫他掖未嘗不可啊!這樣不是更安全嗎?”這個問題才問出來,酒貪就覺得自己問的有點傻。
果然癡老用更加鄙視的眼光看着他,就是張越的目光多少也有些怪異。
但是張越還是解釋道:“你看宇文黎的身邊前後已經出現了六個掌控者,而且實力都不弱,這是多大的一股力量!但是即使他有着這股力量也要使用手段來達成他的目的,爲什麼?”
不等酒貪回答張越就自己答道:“只有一個原因,他要對付的人更強,這才使得他不得不使用手段!”
“至於說事成之後就會放了宮如澐就更不能相信了,一個帝王,最要緊的是什麼?”張越反問酒貪道。
“得人心!”酒貪道。
張越道:“的確是得人心,但是這太籠統了,也太書面化了,一個帝王最重要的是帝王心術,也是權謀,天衣無縫的權謀就是要卑鄙無恥、出爾反爾、反覆無常,這樣纔不會讓底下的人把我自己的心態,從而操縱自己,那麼宇文黎是不是一個成功的皇帝呢?”
這個話題無需多問,宇文黎自然是一個成功的皇帝,所以他一定會出爾反爾。
總的來說,如果他藉助張越剷除了他的敵人,那麼張越就是他最大的敵人,對待敵人,一個明智的帝王從來都只有一個詞,那就是‘斬草除根’。
“所以無論如何,他都不會放過我和宮如澐!一切只是時間的問題!”張越總結道。
酒貪扣着腦門子鬱悶道:“嗯!好複雜!可能不可能,可能也可能,唉!可能該喝酒了!咦!沒救了···怎麼可能沒酒了呢?”
張越看着拿着酒葫蘆耍寶的酒貪搖了搖頭,如果世人都和他一樣,除了醒着就是醉着那該有多簡單!
“你準備怎麼做?”癡老問道。
“我不是說了嗎?去他孃的!”張越一本正經的答道。
癡老一臉黑線,學誰不好學酒貪那個迷糊大王!
“好了好了!不開玩笑!”看着嚴肅的癡老張越道。
“我問你!現在對宇文黎來說最重要的是什麼?”張越問道。
癡老遲疑片刻答道:“對於一個皇帝來說,最重要的就是他的皇權還有自己的生命吧!不是說皇帝都怕死嗎!”
“沒錯!你說的很對!”張越肯定道。
“但是我先前觀察宇文黎的神色和宇文瞳的表情發現了一個很有趣的事實!”張越賣關子道。
“什麼事實?”癡老很配合的問道。
“他···有黑眼圈!”張越一本正經答道。
一陣微風吹過,癡老忽然覺得有些冷。
見癡老的沒樣張越知道他以爲自己在耍他於是解釋道:“一個帝皇,即使再沒有休息好,奢華舒適的生活也會讓他保養得很好,可是他卻有了黑眼圈,這說明了什麼?”
“說明他太過憂心國事?”酒貪插話道。
張越撇了酒貪一眼道:“這說明他不是病入膏肓,就是身中劇毒!”張越語出驚人。
“無論是哪一點,都說明他命不久矣!那麼對他來說現在最重要的是什麼?”張越拋出個大包袱道。
“繼承人!”癡老一語命中。
張越一拍手掌道:“對繼承人!那麼顯而易見,他的弱點就在於當今有資格繼承皇位的三個皇子中的一個!”
“那是哪一個?”酒貪再次客串白癡一把。
“那還用猜嗎?當然是宇文神!”癡老敲着酒貪的頭道。
“對就是宇文神!他不仁我就不義!我們的目標就是綁架宇文神!”張越道。
“綁架宇文神!”酒貪跟着喊着口號。
癡老遲疑道:“話說,我們知道宇文神在那嗎?”
張越神秘一笑道:“我們是不知道,但是有人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