蠻巫門的一個頭人,抓住那個傳令兵使勁的搖晃着他大聲的呵斥道:“你說什麼?說!說清楚!”
“首領!五位大帥,還有胡人的各部酋長都被人殺死了!就死在他們自己的大帳裡!”傳令兵絲毫不敢懈怠,一五一十的說道。
“混蛋!”蠻巫門的首領一把抓起手中的傳令兵,將他撕成了一團血肉。
“可惡的中原蠻子!走!我們趕回帥營!”蠻巫門人的首領大手一揮,就要帶着人朝帥營趕去。
一直注意着他們動靜的戰巫門和血巫門人徹底的鬆了一口氣。
就在這個時候,剛剛大發神威一刀劈死一個蠻巫門人的張奎忽然道:“想走沒那麼容易!”
站在一旁的白長老似乎想到了什麼,暗道一聲:“糟了!”
“快!快拉住奎子!”白長老的話音剛過,張奎的身形如同鬼魅一般的衝向了真要離去的蠻巫門,飛揚而起的刀光映襯着張奎那雙發紅的雙瞳,帶着一份異樣的綺麗。
看着朝自己襲殺而來的刀光,蠻巫門的首領冷哼一聲,直衝衝的一拳朝着張奎擊去。
嘭的一聲爆響。
張奎全身都噴着血如同破布娃娃一樣拋飛出去。
“奎子!”白長老一聲驚呼,飛撲過去接住了張奎落下的屍體,是的是一具屍體,剛剛還氣勢勃發的張奎在蠻巫門首領的鐵拳下,只是一招就變成了一具毫無生命的屍體。
蠻巫門的首領看着緊緊被白長老抱住的張奎,又看了看自己已經鮮血淋漓的右手,揮了揮右臂阻止了正要上前斬殺兩大巫門門人的蠻巫門人,朝着白長老問道:“他叫什麼名字?”
白長老並沒有回答,一個早已被蠻巫門首領駭破了膽的戰巫門人哆嗦着聲音道:“張奎!他叫張奎!”
蠻巫門首領看着張奎的屍體,輕笑一下道:“有點意思!記住!我叫帝辛!下到閻羅殿別報錯名字,還不知道是誰殺了你。”
“走!”蠻巫門首領帶着數百個蠻巫門人轉身而去,徒留下白長老充滿仇恨的死死的盯着這個蠻巫門首領的背影,他要報仇!奎子!你放心的去吧!我一定會爲你報仇的!
“張越!帝辛!”白長老的嘴邊死死的擠出這兩個名字。
帝辛帶着手下的蠻巫門人趕到五胡帥營的時候,看到的就只有滿地的屍體,全部三千八百一十九人,無一活口,當巡邏的士兵走過來的時候,就只發現了這一地的屍骸。
這就是張越,真正的殺招。
幾十個規則者,不算多,但是對上了僅僅只有六個規則者鎮守的帥營,幾十個規則者猶如天兵,虎入羊羣,狀若無人!
五胡聯軍不比大周。
大周是一個帝國,而五胡只是由蠻巫門牽頭五胡爲首聚集起來的部落聯合,凝聚力上相比大周差了不是一二個檔次,首領之死,在各個部落內部一定會挑起滔天巨浪,爲了爭奪部族的權利,這些胡人再也無力進攻中土。
失去了胡軍的依託,單單隻靠蠻巫門一己之力,如何成得了氣候?
統治中原終歸是要靠人手,靠軍隊攻城略地,進行改朝換代的。
個人的武力在面對天下芸芸衆生時,依舊是如此的蒼白無力。
張越的殺招直接敲到了蠻巫門最致命的軟肋。
當帝辛看見這遍地的橫屍的時候,就知道大勢已去。
憤恨、灰心、喪氣的同時,帝辛的心中更加好奇的是,是誰佈下了這個狠厲的棋局,他不僅僅算計了他蠻巫門,更將自己人,一百多個規則者推上了絕路。
這些戰巫門和血巫門的人,其實很大可能會死絕的,如果帝辛堅持要殺死他們的話。
好毒辣的心機!好決絕的手段,此計如若不成,張越他們就再也沒有了回手的餘地,看似天馬行空的一搏,究竟是要賭下多少的勇氣?
我要見一見這個人!
我要看看他究竟是何方神聖!
我!帝辛要和他一決雌雄!
蠻巫門的首領,帝辛心底涌起了這樣的一股衝動。
“狂!你去下戰書!就說我蠻巫門首領辛願與他北宏關首領,公平一戰,此一戰只爲追尋破碎之道,生死無憂他人!”帝辛對着身後的一個蠻巫門人道。
“首領!”狂似乎想要規勸什麼。
“我意已決!”這是帝辛丟出來的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