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桀、桀、桀,好壯實的小娃啊!多少年沒見過這麼健壯的娃子了,來吧!到老祖我的肚子裡給老祖我暖暖胃!”一個陰沉詭異,似乎脖子被掐住後,從細小的氣管裡擠出來的聲音,怪搶怪調道。
張越只覺得背心一涼,然後身體就不由控制的朝着一個方向挪移過去。
就在張越還來不及反應的時候,另一股淫邪的氣息也附庸上了張越的胳膊,一個嬌媚到放蕩的聲音如嬌嗔、如喘息道:“好俊的小哥!老鬼!我們打個商量,這小哥先借我幾天,到時我再還你!”說着那股淫邪之氣陡然增大將張越朝着另一個方向吸去。
“借給你?桀、桀老祖我在這鬼地方躲了上萬年了,卻也不傻,被你個老妖婆子帶走,只怕還回來的時候連骨頭都不剩吧!”說完張越又感覺到那股詭異的寒氣力度也明顯加大了很多。
正當他們二人爭鬥不修的時候,一股非常血腥的力量和陰沉的力量也纏繞上了張越的大腿和另外一隻胳膊,不由分說的要將張越搶走。
“鬼巫、藥老妖你們也要來插一手嗎?”最開始纏住張越的那個寒氣的主人,沉聲道。
一個聲音戲謔道:“老子我最近新想到一個陣法,需要巫血佈陣,這小子正好是個巫人,來的正好不過!”
“試藥!”這是來自於藥老妖的聲音,簡單有力,但是恐怕落到他手上的下場卻並不簡單。
直到現在張越才摸清楚形式,恐怕自己是在不知不覺中就被這四個人給控制住了。
“鬼巫!這小子是個巫族,你不會是想救他才說什麼要練陣法吧!”嬌媚的聲音很輕很柔,但是卻一下子將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轉移到了鬼巫的身上。
最開始的那個鬼老祖最先道:“鬼巫!這陰煞淵裡的規矩你不會不知道吧!”
鬼巫聽到老鬼祖的話直接跳腳罵道:“老騷婆子,說什麼瘋話?老子當年用一個血煞顛倒陰陽大陣直接將巫族的一箇中型部落徹底的變成了死地,現在會爲了一個小巫族娃子壞了陰煞淵的規矩?”
“放屁!”藥老妖的話簡單,沉穩,卻不知他是說那個妖婆的話是放屁還是說鬼巫的話是放屁。
他們相互爭鬥卻說張越並不出聲,而是就那麼被他們四人控制着,這並不是張越不想表達什麼,也不是不知道此時的危險,這四個人無論落到他們任何一人手上都只會屍骨無存,所以張越藉着他們相互傾軋的片刻,大腦飛快的轉動想着有什麼可以脫身之法。
“不如,我們問問這位小哥願意跟誰走!”還是那個嬌媚的聲音,似乎對自己的提議充滿了自信,虛無的黑空空的空間之中走出一個身穿勁裝的二十多歲的花信少*婦,舉止間帶着一種誘惑人心的風韻,全身上下只露出的光潔小腿在這黑洞洞的深淵之中顯得格外的扎眼和誘惑人心,帶着一種彷彿與生俱來的蠱惑。
張越的心神頃刻間就被吸引,彷彿就覺得這個女子便是自己永生永世追求的愛人,似乎自己是可以爲她付出一切的,就在張越的心神即將完全沉淪的時候,一聲冷哼傳到了他的心神之中,震得張越頭昏眼花,心神卻在這一刻收回,冷汗不知不覺透滿了張越的後背,好厲害的蠱惑之術。
“老鬼你····!”嬌媚少*婦一聲叱喝道。
卻不待繼續說下去就聽到藥老妖道:“有別的人進來了,至少有一百多個,修爲不等,最高的有大羅金仙的造化!”,這是藥老妖頭一次說這麼多話,一句話卻將在場的四人精神都調動的緊張起來。
他們四人雖然自認不凡,距離大羅金仙的境界卻還有那麼一段距離,若是單單只是一個大羅金仙的話他們四人自然不懼,但是如果這個大羅金仙還有上百個手下的話,那麼這事就得好好斟酌一下。
“我說,這些人不會是來找這個小子的吧!”鬼巫張口道。
老鬼打量了一下被四人架在中央的張越道:“我看不像,這小子,長得是壯修爲卻十分一般,想來不會有太多人有老祖我這號胃口的,桀、桀、桀、桀。”
“怎麼辦?”嬌媚少*婦遲疑道。
“先帶回去,再分!”藥老妖做了最後的決斷。
一陣陰風颳過,原本在半空中停留的五個人消失的無影無蹤,這個陰煞淵依舊是那麼的漆黑無底,似乎在這條陰沉的裂縫裡沒有盡頭,直到你在這個深冷的空間中徹底沉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