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那三套服飾各有了其歸主,一套歸了當今的元帥夫人、一套讓一個出嫁給華南侯的公主弄到了手上,她是當今聖上的妹妹,可謂權勢滔天,最後一套卻由宮茹澐做主準備派人送入皇宮獻給當今皇后。
這一下分配衆人雖然不甘卻毫無怨言,只是以更加熱切的目光看着宮茹澐。
之後各個貴婦人都開始任意的在花家後院和大廳的展臺上挑選自己中意的商品,一個個也是大有所獲,喜笑顏開。
就在大多數的貴婦人在外廳細細的欣賞一件件華麗的衣袍,打量着一隻只精美的飾品時,一個雅緻的內堂裡,整個玉京城最有權勢的幾個女人卻坐在了一起。
其中領頭的赫然是剛纔得到兩件旗袍鑽石首飾的婦人。
“不知花夫人將我等幾人招來此有什麼事情呢?”那位已爲人妻的公主似乎脾氣有些急躁,首先開腔問道。
宮茹澐先微微朝這位公主行了個禮才道:“想來各位都是手眼通天的人物,我花家的危機顯然大家都知道,小婦人一人但這個花家也實在吃力了些,很多事力有不殆。”
“行了行了!你有什麼事就說!”又是那位公主大人,顯然她的性格有些粗略了些,稍微顯得驕縱。反觀那位元帥夫人卻老神在在的坐在那,顯然是想聽宮茹澐的下文。
宮茹澐也不再講一些有的沒得直奔主題道:“我想邀請各位夫人入股我花家的商號!”
宮茹澐這話一出,在場的幾位頓時有些炸窩,她們身份在高也只是一介婦女,在這個封建保守的時代,對於達官顯貴來說從商本來就是一件恥辱的事情,何況還是她們以已爲人婦的身份?宮茹澐這話聽在她們耳朵裡多少有些離經叛道了,幾個貴婦人都有些要發火的趨勢。
宮茹澐見機道:“幾位夫人莫慌,妾身並不是想要各位真個去拋頭露面,只是我花家現在無依無靠的就像無根的浮萍一般,那裡經得起什麼風吹雨打的?讓各位入股只是一個由頭,尋求庇護纔是真哪!”
果然宮茹澐的這一句大實話就將這些貴婦人的火氣給硬生生的壓了下去,但顯然讓她們就此庇護於花家還是不太可能。
是時候使用殺手鐗了!宮茹澐安下心來想。
於是道:“如果各位肯入股花家,成爲花家的靠山,不需要各位出分毫每年即可分配我花家一半的收入!”這話一出,在場的一衆都有些震驚,暗自爲宮茹澐的魄力佩服,一般的利益就這麼拱手讓人。當真是下了大本錢啊!原本立場堅定的各位都開始有些動搖起來,她們身份雖然高但平日裡爲了維持體面花銷也大,單靠家裡的那些錢爺當真有些緊促了。
看着她們開始動搖,宮茹澐在加了一把火,拋出了更多的好處。
“以後凡是花家的限量產品和新推出品各位都有權優先購買,購買時一律八折,花家名下的飯店、酒館專設貴賓間,單獨爲各位服務,除了持貴賓卡以外無權進入!”說完一揮手一羣侍女端着一個個大紅盤子走了進來,盤子中央放置着一塊翠綠的玉牌,這就是花家的貴賓卡!
深知花家出品的商品緊俏的各位壓斷了心底的最後一份堅持紛紛同意了宮茹澐的提議,經此一議,花家算是擺脫了籠罩在花家頭上的最大陰影。一天,單單只是一天所有針對花家的官面上的,暗道上的勢力消失的無影無蹤,剩下來的只有那些商場上的敵對分子還有就是不甘心的二皇子。
他是二皇子是皇家血脈,但他畢竟不是皇帝,他要花家就是爲了在自己的身上加上幾分籌碼,而今籌碼沒加上去,反而變成了磚頭砸了自己滿頭包。
隆王府,二皇子宇文昌氣急的將手上的書冊扯了個稀爛,在他眼裡原本小小的一個花家就如同一個螻蟻,而如今這個螻蟻居然將他給絆倒了一下,那份自以爲是的羞辱和憤怒衝昏了他的頭腦。
“來人啊!”宇文昌大喝道。
一個小廝忙的跑了過來,宇文昌二話不說直接扔出一塊令牌道:“去拿着我的令牌道城南的軍營調一營的兵,我要將花家徹底剷除掉!”
“諾!”小廝接過令牌轉身即走。
“忙!”一聲大喝從宇文昌身旁傳了過來,發話的是一個圓臉大耳的胖子一臉的無害表情,偏偏這個胖子還穿着一聲素白色的儒生袍,怎麼看都讓人覺得彆扭。
胖子走到宇文昌面前吃力的鞠了一個躬身道:“王爺息怒!萬不可爲了一時激憤而壞了大局!要知道您身邊還有幾雙眼睛看着呢!”
宇文昌聽到胖子的話一愣,鬱悶的剁了了幾步,然後一把抓回小廝手中令牌別在腰上,對胖子回身一禮道:“先生提醒的是,小王險些有壞事了!”
看他收回了令牌,胖子呵呵笑了笑,道:“王爺言重了,王爺只是一時激憤而已,想來王爺自己也會覺得不妥,拍是在下多事了!”
宇文昌搖了搖手道:“我自己的脾氣自己清楚,總之今日算你一功!”
“花府之事纖芥之疾也,王爺的大敵還是···”胖子需指了指宇文昌的前後,宇文昌認同的點了點頭,道:“但沒有花府的財力,有些關節也不是很好打通啊!”
“誒~~!王爺何必着急!這也未必不是好事啊!”胖子呵呵的笑答。
宇文昌目光一閃道:“喔!何以見得!”
胖子摸了摸自己光滑的下巴道:“當今聖上正直壯年,斷不可能將權利讓渡出去的!那麼身爲皇子身後網羅了那麼多的勢力,掌握了那麼大的權利,手裡握了那麼多的錢糧,聖上會怎麼想?”
宇文昌恍然大悟,搖頭晃腦的一鞠躬朝胖子道:“那我該怎麼辦?請先生教我!”
“如今情況未明,三皇子手上握有重兵必爲聖上所嫉,不足爲慮,反而是····!”
“是什麼?”
“大皇子!”
“大皇子爲聖上嫡子,多年不見潛伏暗中,估計是聖上另有重任委託,着實是不可不防啊!”胖子語氣沉重道。
不知爲何宇文昌想起了那日皇宮夜宴時見過的那個神天城。然後想到了那個倒黴的國公公子,於是較有興趣的問道:“那個神天城玉京府尹和陳家抓了這麼久抓到沒有?”
胖子又回到那無害的表情道:“消失的了!消失的無影無蹤,別說抓住了,就是一根毛他們也沒嗅到!其實想來那個神天城也不過是一個替死鬼而已!”
“消失了嗎?有趣!有趣!如果他能爲我所用,也許會有一些不凡的效果啊!”宇文昌一掃先前的不快哈哈大笑起來。只是那陰鷲的眼神暴露着他真正的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