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鋒和宇文昌一時間被變故驚呆了,好死不死這個時候外域胡人竟然攻過來了,要知道在這之前大周的江山並不腐化,當朝的官員大多數還是比較明智和清明的。
之前聽從於宇文鋒和宇文昌只是迫於無奈。
而現在外域胡人竟然攻來了。
世人皆道臨陣換將不利於戰。
身爲帝皇又何嘗不是如此!
如今大戰迫在眉睫如果還發生宮廷政變的話,恐怕軍隊立馬就會發生譁變,民心也會極度不穩,這一刻大半的官員倒向了張越。
他們都是聰明人,無論是誰做皇帝,首先國家、也就是江山要保住,否則一切都只是空談。
於是就想一起逼迫張越退位一樣,他們很默契的請張越繼續呆在這個皇位上,也許也可以適當的調配一下戰爭,當然這個認知是從先前張越調兵北上看出來的。
“好!既然如此!具體的操作方案由文喧和陳巢爲主,着兵部尚書、戶部尚書一干人等,調集兵力,充實糧草,揮軍北上!”張越站起來,揮手道。
滿朝文武拜倒在地道:“謹遵聖諭!”
大周帝國,這個龐大的機器終於恢復了他的正常運作,如同相互交割的齒輪一般,互動運轉起來。
張越看着三三兩兩結隊離開的大臣們,長長的出了一口氣,不得不說,頭一次張越對宇文黎抱有了幾分敬佩之情,他的確是一代明君,選賢任能做的着實不錯。
天下大勢面前也是一點都不含糊。
張越是舒心了,打仗的事情他不在行,但是隻要有他坐鎮江山,無論是軍隊還是人民都會覺得有希望,有時候一個信念比力量更加重要。
張越將目光投向遙遠的北方,那裡應該正戰火紛飛吧!
只是這戰火之中,又有多少人要家破人亡,又會涌現出多少可歌可泣的英雄人物。
張越放心了!
但是有人的心卻懸空了起來。
宇文鋒看着一一離他而去的大臣感覺大勢離他而去。
他不甘心!這是天在幫張越嗎?
這場戰爭無論勝敗,都將不再會有他登臨九五之刻!
如果敗了,國破家亡,何談江山社稷?
但如果勝了,張越就是盛世之君,真正的萬乘之主,天下再也不會有人拿先帝之死來爲難他,何況先帝還不是他殺的!
這一點很多人都知道,但是隻是迫於壓力和時事也就真一隻眼閉一隻眼罷了,如果五胡退去,張越羽翼豐滿之時,那些謠言、那些無可彌補的破綻就會是張越坐穩皇位的基石。
看來還是要去見一見殺人王了!
無論他的要求如何的苛刻,終歸是有價碼的,他不會和自己爭奪江山,只要江山在我,那些許損失又算得了什麼呢!
只是那件事情到底是不是他乾的呢?
看起來很是他的風格啊!
就在這全城戒備,警惕萬分的時候,宇文鋒這位三皇子敲響了一家客棧的大門。
客棧內一間破舊的柴房裡坐着一個鬚髮雜亂的中年,看起來很是頹廢,破口的瓷碗裡裝的是渾濁的酒。
好酒是不醉人的!
只有渾濁的酒纔可以大碗大碗的痛飲,也只有渾濁的酒才能醉人。
對於很多人來說,不能醉人的酒就不是好酒。
而在那個中年的腰間纏着一把破舊的馬刀,樸實無華,上面沾滿了離垢。
但是宇文鋒知道,那是一把純粹的殺人刀。
因爲它殺過很多人,有武林高手、也有武林低手、有凶神惡煞的惡漢,也有手無縛雞之力的婦孺。
而這把刀的主人有一個江湖上的禁忌之名:“殺人王!”
所謂文無第一武無第二,江湖豪客大多刀口舔血,誰又沒有殺過人?但是隻有殺人殺的太多,殺人殺的毫無顧忌,纔會被冠以這個名字。
“殺人王”他是一耳光成就,也是一個噩夢,更是一個銷聲匿跡的傳奇。
渾濁的目光帶着昏黃看着宇文鋒!
“我要你幫我殺一個人!”宇文鋒直奔主題,和殺人王說話不用太多的嘮叨,因爲他殺人從來不問緣由。
“這裡沒有殺人王,你走吧!”很沉悶的聲音,帶着嘶啞似乎很長時間沒有開口說話了。
宇文鋒道:“我會給你滿意的價錢!”
中年將刀一橫貼着宇文鋒的脖子劃過,“我說沒有就沒有,快滾!”中年咆哮道。
一滴冷汗從宇文鋒的額頭滴下順着臉頰流入脖頸,他知道他真的會殺了自己,因爲他的刀有殺氣,他之所以沒有殺,只是因爲從宇文鋒到殺人王的距離來看,他的刀不夠長。
是的刀不夠長,而且殺人王也沒有運用內息和刀氣。
在他看來殺死宇文鋒用不了多少麻煩。
“我是說我會付出任何價錢!挺清楚了是任何價錢!”宇文鋒拉開和殺人王的距離道。
有見過混的像我這麼淒涼的寫手嗎?有見過混的這麼淒涼的小說嗎?看在我還算勤懇的份上就多推薦下吧!萬分感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