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海從浴缸裡站立起來,赤條條的,看見阮斯懿真絲睡衣打溼後,也接近“裸奔”,他的男性荷爾蒙瞬間“爆棚”。
兩人對視了幾秒鐘,阮斯懿儘管是主動投懷送抱,但眼前的場景還是令她羞得滿臉通紅,趕緊用雙手擋住眼臉。
海海準確無誤地接收到了斯懿傳遞給他的信息。這次,他再沒有以“小美替身”拒絕斯懿。
阮斯懿就是阮斯懿,除了五官樣貌酷似小美外,她的身材許多地方都優於小美。人家可是在選美大賽幾千名參賽選手中脫穎而出,進入前三強的,自然不一般。所以,此時海海眼裡的阮斯懿已經不在有小美的影子了,他再以無法抑制內心的衝動。
海海從浴缸裡跨出來,一身溼漉漉地來到阮斯懿身邊,將她公主抱起。斯懿緊閉着雙眼,右手自然地撻落在海海肩上,羞澀地把臉緊貼在他健碩的胸肌上,發熱的臉熨燙着海海驛動的心。
海海將阮斯懿抱到牀邊,輕輕將她放在柔軟的大牀上,二人開始深情相吻,心跳加速,他倆的心已經是脫繮的野馬,在遼闊的大地裡,自由奔放……(此內容屏蔽)
……
阮斯懿從來沒有像這樣傾情投入過,她覺得人生有這麼一次,已經足夠了!
她側臥在海海結實的臂窩裡,用手輕輕撫摸着他胸肌。問道:“海海,你過去是真把我當成‘小美’姐,還是壓根對我不感興趣?”
海海轉動了一下身體,側身過來將她摟在懷裡,有些慚愧地說:“斯懿,我不是好人,真的很混蛋!因爲,小美爲我作出犧牲,才換來我像樣的地位和生活。當她有了自己的目標後,我作爲弟弟,很想還她自由地去追求幸福。所以,就物色了你來代替她。我內心也真的把你當小美,當親人看。後來,小美走後,我反思自己,覺得自己很無恥。尤其是送你去省城醫院做人流手術那次,真的讓我痛徹心扉!”
“別說了!一切都是我自願的!”斯懿噙着眼淚,用細長的手指輕輕地放在海海嘴脣上阻止他往下說。
淚水順着她眼角滴在海海肩臂上,海海將頭湊過去,用嘴脣吸去斯懿眼角的淚水。動情地說:“斯懿,我很在乎你!我希望你也自由、快樂!”
隨即吻住她的雙脣,二人再度熱烈接吻……(內容屏蔽)
……
上海浦東國際機場。海海幫助阮斯懿將兩大箱行李託運後,送斯懿到安檢口。
斯懿一步三回頭,依依不捨地擦着淚水排隊安檢,海海在安檢通道外目送着她。
快輪到斯懿安檢時,她突然轉身,掀開人羣,逆向從通道里飛奔出來,撲倒在海海懷裡,傷傷心心地痛哭起來。她捨不得離開海海,尤其是昨晚的一夜纏綿之後,她覺得已經與海海“我中有你,你中有我”完全合體了,怎麼能分開呢!
阮斯懿沒想到這次分別是如此痛苦,她甚至有“留下來,哪怕去死也值得”的衝動。她原想,在出國之前讓海海陪伴自己去周莊遊玩一次,了卻自己過去的心願。另外,如果條件成熟,能與海海一夜風流,不枉她暗戀海海這多年。這樣,自己就可以無牽無掛地行走他鄉了。殊不知這“一玩”、“一睡”,反而讓她離不開海海了。
兩人就這樣在機場足足擁抱了半個多小時,阮斯懿才又慢慢平靜下來,回到現實。海海已爲人夫,有了兩個兒子;何一標對她還虎視眈眈;成衡也追得很緊;紀委還要拿她作爲“突破口”……等等這些都是懸在她頭頂上的劍。她留下來有什麼用?也許留下來真會成爲“飛蛾撲燈”。
與其這樣,還真不如出去爲海海將來遇上不測時,留條後路。
有了這樣的想法,斯懿的心終於堅定下來,與海海最後吻別後,流淌着眼淚說:“海海,謝謝你!我們再見吧!”
“嗯!再見!婷婷會在那邊接你,到了記得到了報平安!”海海也忍不住掉下眼淚。
阮斯懿乘坐的飛機順利起飛,海海也在浦東機場訂了張機票飛回市裡。三個多小時的飛行距離,抵達市區上空時已經是晚上八點多鐘了。
飛機剛着陸,海海便打開手機,“叮咚”“叮咚”......手機接二連三收到幾十條信息和來電提示,他正要打開閱讀,一個陌生電話號碼打來電話。
海海猶豫了一下,還是接聽了:“海海,你跑到哪裡去了?我給你打了幾十個電話都沒有接聽。”對方是劉豹,顯得很着急。
海海趕緊問:“出了什麼事?”
“出大事了!”
海海心裡一緊,莫非是阮斯懿飛機出事,自己不知道。他着急問:“快說嘛?”
劉豹問:“你在哪裡?鬧哄哄的。”
“飛機上,你快說出啥事了?”
“曹波濤今天下午被省公安廳的人帶走了。據說是‘涉黑’由公安部親自督辦,來頭很大,省上的武警部隊直接包圍了波濤的別墅莊園。現場抓人,一共帶走了三十多人。還封鎖了消息,連我們老大(何一標)都是兩個小時後纔得到通報,但具體是犯了啥事?爲何被抓?涉及哪些人?老大也不知道,正在想辦法打聽,估計這事有點大來頭。老大提醒我們機靈點,這段時間千萬別生事端。明天趕緊去把電話號碼換了。”
海海被劉豹的這段話給說懵了,以至於飛機上的乘客都走完了,海海還傻坐在頭等艙裡。
“先生,先生,先生,你有什麼地方不舒服嗎?需不需要叫醫生。”空姐一連叫了幾聲纔將海海喚醒。
海海忙說:“不用!不用!只是有點累。”
海海已經預感到這件事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