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一標嘴裡雖然罵劉豹,但心裡是很喜歡他的。劉豹在細心、貼心方面比海海和曹波濤強得多。就拿買藥這件事來說吧,劉豹覺得何一標畢竟是五十好幾的人了,對女性的好奇和慾望不減總有一天會心有餘而力不足。他是學心理學的,知道像何一標這樣好面子的人,如果在女人面前暴露出自己的“軟弱”,會感到無比羞恥的。一旦何一標把這唯一的愛好都丟了,以後他們這些朋友也就可有可無了。
劉豹心裡十分清楚,多年以來,他與何一標走得這麼近,完全是因爲掌握了何一標對女人的嗜好,也可以說是“命門”。他總能在適當的時候“投其所好”。
半年前,他已經託人在美國買了幾種“偉”字頭的藥回來,一旦何一標提出需要時,及時貢上。
“老大,座位旁的冰箱裡有您說的‘藥‘。裡面有好幾種,您看看哪個更適合您。”劉豹一邊開車,一邊扭頭過來對何一標說。
何一標拉開車載冰箱,看見裡面有三、四種不同顏色的藥盒,何一標好奇地把每種顏色的包裝盒都拿起來看看,又全部拆開,找裡面的說明書。
“怎麼全是英文的,咋個看得懂唷。我怎麼曉得藥效功能呢?”何一標有點懵。
劉豹的英文水平也很一般,但他之前將這幾種藥拿去找人翻譯過,所以,他基本上都瞭解。
於是,他向何一標介紹起藥來:“老大,一種顏色包裝就是一種藥,裡面一共有四種。其實,藥的功效都差不多,只是根據個體差異有些調整,比如紅色的......."
劉豹將四種包裝的藥都給何一標比較詳細地介紹了一遍,又把每種藥的用量和服用時間給他講了。
何一標、劉豹剛到省城就被何子墨硬拉去一家特別高檔的ktv”嗨皮“。
何一標對ktv的環境很不適應,他進門就被服務生稱着是”老司機“,他不知道是啥意思,問劉豹。劉豹嬉皮笑臉地告訴他是”尊稱“。
何一標將信將疑又問子墨,子墨挽起他的手說:”老司機就是行業老手,有經驗老道的人,是褒義的。”
何一標當慣了領導,對稱謂很在乎。儘管子墨給他解釋得較準確了,但他還是感覺很不爽。他認爲在ktv這種地方被叫着“老司機”總有些“老嫖客”的味道。
子墨見何一標不高興,就撒嬌道:“大叔,人家喜歡這個氛圍嘛!能說能唱能跳能鬧的,你就入鄉隨俗一次吧!”
何一標見子墨真的喜歡這樣的場合,也就同意陪她在ktv“嗨皮“兩小時。
“嗨皮”過後,何子墨又提出去霄夜,一直折騰到半夜才進入劉豹預訂好的酒店。
何一標與子墨依舊是住大套房,設施依然豪華、高端。
何一標終於等來了,該他"領銜"折騰的時候了。他服下里了劉豹給他說功效最好的那種藥。果然,效不一般,他渾身上下立馬熱血沸騰,就連抱起170釐米高,45公斤重的子墨也輕飄飄,像耍團棉花一樣。
子墨也覺得奇了怪,無論在三亞,還是回省城,“大叔”都從來沒有表現過這樣威武。這下可有她受的了......(內容屏蔽)......
兩人盡情纏綿過後,何一標卻仍抑制不了興奮。這下可嚇壞了子默,趕緊打電話通知劉豹過來。
劉豹剛進屋,就被何一標扇了一耳光,庚即罵道:“你給老子吃的啥子藥哦,老子難受得很。”
劉豹看了一下何一標現在的狀況,也嚇了一跳。劉豹清楚像何一標這種身份,這種狀態送醫院肯定不行。只能通過私人關係,請醫生出來診治。
於是,他連夜連晚通過各種渠道和關係,終於找到了位省醫院的一位男科專家。專家凌晨3點過趕到酒店爲何一標診治。
何一標怕被人認出墨鏡口罩加牀單,“全副武裝”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才面對醫生。
其實,也沒什麼大礙。何一標只是吃藥時忽略了個體因素,他服用的藥物上有明確的用藥須知,翻譯未說給劉豹聽,劉豹也就稀裡糊塗地推薦給了何一標。須知上明明註明了,用藥前不能飲酒,而何一標是在ktv到宵夜時都豪飲過,難怪會出現這種狀態。
醫生給何一標打了一針,十多分鐘後,何一標恢復了正常。醫生告誡他,三個月內,不能“同房”,否則還會出現類似情況。
何一標覺得自己在何子默面前丟人丟到家了,簡直無地自容。他在心裡爲劉豹記下了“辦事不力”的一筆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