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熊5人繼續前進着......
“另一個世界的入口?”
這個詞不時的出現在所有人腦海裡。
他們對這個說法有着很深的疑惑,但是並沒有過多的去展開聯想,因爲聽完陳笑那一套“哇啦哇啦”的贅述後,他們覺得自己想也不一定能想明白,說到底這只是一個精神病的猜測,而他們所要做的,就是趕緊找到那個“特定位置”,結束這個任務。
值得一提的是,此時的陳笑開始變得安靜了許多,他老老實實的跟在隊伍後面,因爲這貨找到了另一件“在他看來可能是有趣”的事情。
那就是他把手腕上的指示器從卡槽中扣了下來,之後插到了一坨碎肉中。之後一直就盯着瞅。跟隔壁家傻兒子看倆蛐蛐掐架一樣,直勾勾的,還時不時的嘿嘿兩聲。
一旁的王比利離陳笑最近,被他那聲音搞的心煩意亂。
“喂......你怎麼總“嘿嘿嘿”的,到底要幹嘛啊!”他一臉受不了的表情問道。
“還是綠的......”陳笑說道。
王比利滿臉蛋疼的看了眼插在碎肉上的指示燈:“啊......所以呢?”
陳笑嘿嘿樂着,並沒有回答,反而一臉期待,並像是自言自語的問到:“所以,這個探測器到底是在探測什麼啊?”
與此同時,廢舊工廠的另一端,5個穿着防輻射服的基金會外勤人員終於謹慎的摸到了工廠的邊緣。
在這裡,光線好像變得十分渙散,感覺周圍的景物都被一片黑霧籠罩住了一樣。
其中走在最前面的一個人毫不猶豫的打開了肩膀上的手電。但是射出的強光好像被什麼東西扭曲了,給人的感覺有點像是透過沸水的熱氣看東西似的。
“這裡怎麼怪怪的?”那人皺着眉說道。
“我感覺有點難受......”另一個人小聲說道,他想揉揉自己的腦袋,但是卻被防護服的面罩擋住了,只能惱火的拍了拍。
其餘四人聽完這話後,立刻謹慎的向他看過去,其中一個人甚至直接舉起了槍。
“喂喂......搞什麼,我只是說被光晃得有些暈!”這人立刻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之後慌忙的解釋道:“你們也看到了,這裡的光線好像有些歪歪扭扭的。”
開着手電筒的人皺着眉,沉聲說道:“讓我看看你的手腕!”
那個人無奈的聳了聳肩:“好......好......看把你們嚇的。”
他說着,並緩緩伸出了手腕,在這個過程中,他很隱蔽的自己先瞄了一眼,發現指示燈是綠色的,這才放下心來。
“那.......看吧......一個個疑神疑鬼的!”他理直氣壯的把胳膊放到衆人的視線內,好像微微帶着一種炫耀的味道:“再說了,如果我發現變紅了,肯定會直接讓你們崩了我的,雖然不知道那種噁心的東西是什麼,但我可不想變成那樣。”
他大義凜然的說着。
其餘四人看到綠色的指示燈,也稍稍放下心來。
“我們也是擔心你......”另一個人說道,並擺了擺手,示意沒什麼問題了,別耽誤時間。
開手電筒的人感受了一下肩膀處的震動,比剛剛強了很多。
“都注意點,這個鬼地方,應該是離那個特定地點越近,就會變得越奇怪!”
說完,他就轉身繼續向前走去。
其他人也都打開了強光手電,馬上保持隊形跟上。
可這時,走在最後的一個人的步調好像是慢了一下。
這個人從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就一直不怎麼說話了,不過他平時也悶悶的,所以沒有任何人注意到他的異樣。
他深深的吸了幾口氣,像是在猶豫什麼,最後咬了咬牙,跟上了隊伍。
遠處,通向工廠建築羣一個亂七八糟的小過道里。
“邋遢大叔”持槍走在隊伍最前面。
這裡的光線開始漸漸的變暗下去,身後四人也都打開了肩頭的手電。
但是邋遢大叔沒有。經過兩次“聽覺神經激化血清”的注射後,他的鼓膜已經變得極爲靈敏,粗大的聽神經以及極強的血供能讓他清晰的分辨出7kHZ以內的所有聲頻,並且可以瞬間捕捉到發聲體的距離,判斷位置,甚至在集中注意力的時候,能對周圍的事物進行簡單的音波成像。
而此刻,在沒有視覺干擾的情況下,他的感知範圍甚至比光線充足的情況下還要大一些。
所以這時,他突然停下,同時手至肩頭,五指張開並瞬間握緊。
其餘四人神情一震,他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強大的戰鬥素養讓他們沒有進行什麼思考,近乎本能的迅速轉身,舉槍,沒有絲毫遲疑的進入了作戰的狀態,形成了一個彼此背靠着背的陣型,並緩慢的旋轉着。
“5!”他快速的輕喝出一個數字。
隊伍中一人沒有絲毫的猶豫,在數字出口的一瞬間,就直接向一個方向射擊過去。
特殊改造後的槍管沒有什麼太大的聲音,子彈“噼裡啪啦”的迸濺在牆體上,撞出幾點火花。
明暗交錯之間,一個看不出大小的影子“嗖”的一下,鑽進了陰影裡。
“很快!”射擊的那人喊道。
幾乎同時,另一處黑暗之中,像是有什麼東西不合時宜的抖動了一下,非常隱蔽,如茂密樹冠深處的松鼠輕輕觸碰了一下纖細的枝幹般不易察覺。
然而,“邋遢大叔”還是極其敏銳的捕捉到了這絲異響。
“危險!”
這一瞬間,他心中不安被放大了數倍,在生死邊緣徘徊過的人對死亡有着一種難以言明的預感。
他沒有說什麼,因爲來不及,大叔腰間肌肉頃刻間緊繃起來,曲腿,沉肩,肌肉中擠壓出了一瞬間的力量讓他化作一道殘影,撞向身旁的還沒反應過來的隊員。
“嗖”一聲再輕微不過的異響,自大叔耳邊傳來,隨後而至的是一陣些許炙熱的氣流,輕柔的劃過臉頰的皮膚,他隱隱感覺到自己臉頰上一絲詭異的溼潤。
下一秒,他就撲倒了那名隊員。
然而,他看到的,是那人的頭顱已經被一根筷子粗細的猩紅觸手貫穿,花白的腦漿混着血水,噴濺到自己的臉上。
(又要打架了,真是不喜歡寫打架。還有~我決定把輻射服設計的結實點,最好帶點防彈功能,呃~會不會太黑科技了。隨便了,最後,祝所有單身汪們新年快樂,不單身的?你們已經夠快樂了,還想怎樣!略略略,吐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