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倆人見麗麗出來,碎花裙嘴巴一歪輕蔑的哼了一聲歪着嘴大聲的對着身旁的女人說道:“快瞧瞧這一屋子,鎖當家留的這都是什麼人吶,要不就是不要臉的狐狸精,不要就是拋夫棄子的小婊子,呵呵...真是湊齊了。
麗麗不明情況,這會聽到她們倆刺耳的話,和我剛剛一樣,沒有立即明白什麼意思,頓了一下後似乎才琢磨明白,臉色一變,對着那倆女人板着臉問道:“你說誰是狐狸精?又說誰是小婊子?”
短髮女人瞄了她一眼:“是誰,誰心裡清楚,要是不知道,去我們那片挨家問問,誰不知道你們一夥人?”
我算是明白了,這倆女人就是純粹的妒忌,妒忌我們在鎖天的光環下安然生活在這,妒忌我們一家其樂融融,女人的天性,凡是嫉妒的事情都會極盡全力抨擊的一文不值,更甚者就像眼前這倆老孃們一樣,四下打聽八卦消息,然後嘴一歪,開始捏造並且興趣盎然的四處傳播虛無的消息,或者就像此刻這樣,用一些不堪的語言進行人身攻擊。
麗麗盯着那女人看了兩眼不怒反笑:“我們還真不太清楚,勞煩你們好好具體說說,不然進屋慢慢說咋樣?我們一屋子的厚臉皮,都想好好聽聽。”看來剛剛這句話被她給聽到了。
那女人朝着屋裡瞧了兩眼,撇了撇嘴留下一句:“有病。”就轉身欲走。
原本還掛着些許笑臉的麗麗上前一把扯住了碎花裙女人的寬大裙襬:“別走啊,話都沒說完,怎麼能走呢。”
“你有毛病吧你。”碎花裙被扯住衣服明顯十分的不悅。
“撒手!抓人衣服幹嘛,有沒有教養。”短髮女人說出了一句及其可笑的話。
我輕笑了一聲,對着嘎子叔低聲說了句讓他帶孩子進屋順帶把徐淑和韓雪喊出來之後,就上前朝着那倆女人走了過去。
碎花裙正跟麗麗推攘,短髮女人也在一旁幫忙扯麗麗緊抓着衣服不放的手,我走到她們身旁,拍了拍短髮女人的後背喊了聲:“喂。”
“幹嘛?”短髮女人明顯不耐煩的回過頭。
“啪!”一巴掌狠狠的抽到她的肥臉上,我繃住了臉罵道:“讓你媽的嘴賤!”隨即又一個反手狠狠抽了她另一邊的臉上。
那女人愣神了兩秒鐘後反應過來,啊的叫了一聲之後,突的朝着罵着撲了過來:“你個小娼婦!你敢打老子!老子跟你拼了!”
我忙後退了兩步閃開,她那肥碩的身子要真扭打起來,我鐵定吃虧,一旁的麗麗見我動了手,也幾乎在下一秒就快速的對着碎花裙的肥臉一巴掌抽了上去,聲音清脆的聽的我一陣暗爽。
那碎花裙有了之前的經驗,這會反應倒是很快,麗麗一巴掌剛上去,她立即反手還了一巴掌,而且力道十足,把麗麗打的甚至釀蹌了兩步。
我從短髮女人那抽了身,立即轉過身扶住了麗麗同時對着朝她撲過去的碎花裙肚子狠狠一腳踹了上去!
結果一腳剛上去,頭髮立即又被後方的短髮女人給一把扯住,她是用了死力氣,一下子就疼的我破了功,腳步都站不穩了。
反手拽着我頭髮扭了個圈,立即就疼的我啊的一聲叫了出來,覺得下一秒頭皮都可能被她給扯掉。
“你他媽幹嘛呢你!”身旁不遠傳來了韓雪的怒罵聲,隨即就聽到一陣腳步聲,拽着我頭髮的手很快就鬆開,揉着腦袋直起腰的時候,那死胖子已經被徐淑給一腳幹翻在地,像頭豬一樣的哎呦哎呦叫喚着打滾。
韓雪幫着麗麗將碎花裙給踢翻在地之後,回頭跟着我和徐淑看了一眼,四個人點了一下頭後,就全都上前,對着滾在地上的倆女人連踢帶踹的打了起來。
期間麗麗罵道:“我們家的事,幹你們屁事!看得慣就看,看不慣就挖了自己眼睛!再他媽聽見你們唧唧歪歪的舌頭給你們全拔了!哪能輪到你們兩頭人不人豬不豬的東西爬到我們頭上拉屎撒尿的!”
直到屋子裡沈風他們追出來攔住了我們幾個,地上那慘叫連連的倆人才終於有機會從地上爬起來,全然沒了剛剛的趾高氣昂,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看上去可笑的不得了。
狠狠的瞪了我們幾個一眼,她們倆扯着孩子轉身就走,在走出老遠之後,碎花裙才嘶聲力竭的回頭喊道:“你們幾個娼婦!給老子等着!”
這話一出,韓雪罵罵咧咧的又要追上去,被俊迪一把扯住了胳膊道:“好了,差不多就行了,還非得把人家打沒氣啊。";
一旁原本被摔的嗷嗷叫喚着躲到草叢裡的鄭易易這會見我們人多也汪汪叫了兩聲作勢要朝着那落跑的倆女人衝上去,結果剛跑到一半碎花裙女人又回頭叫罵了一句,直接把它嚇得半路拐道又鑽進了草叢裡半天沒敢出來...
我氣結,這笨狗太尿性了!
回到屋裡,嘎子叔已經和他們說起的大致事情的起因,在得知那倆女人說出的話後,韓雪急性子氣的在客廳直轉圈,連連後悔剛剛真應該狠狠多踹幾腳。
吃過早飯,我們幾個洗碗也還在廚房說起這件事,麗麗直誇我一巴掌打的好,我們雖然不想惹事,但人家指着罵到臉上也絕對不能忍。
本以爲那倆女人不會善罷甘休,所以接下來一整天我們都沒再讓小虎跟停雲出去,鄭易易更慫,回來後就垂頭喪氣的鑽到門口面思考狗生去了,一整天都沒怎麼動一下。
結果直到傍晚,布魯諾過來蹭完飯,也沒見着那倆女人過來,大家這才忍不住鬆了口氣,布魯諾過來沒多久,鎖天也回來了,吃飯的時候,麗麗和布魯諾說起了白天的事情,在說到停雲臉磕破了之後,鎖天朝着停雲看了過去,眉頭微微蹙了下,沒開口繼續吃飯。
結果在吃過晚飯大概六點多的時候,一天都沒出現的麻煩找上門來了。
那倆肥女人帶着一衆打扮誇張的婦女,還有兩個身穿B隊軍服的中年男人氣勢洶洶的衝進了別墅中。
他們進來的時候,鎖天正跟嘎子叔布魯諾坐在客廳裡喝茶,我們幾個帶着倆孩子在後院,聽到了前面的動靜,跑出來的時候,就看到滿滿一屋子的人,正唧唧咋咋的說着些什麼,呱噪的不得了。
“就是她們幾個,這幾個小老孃們,揹着人欺負孩子就算了,我們倆來還沒說些什麼,她們仗着人多出手就打,這不欺人太甚麼。”碎花裙似乎是之前吼了太多,這會嗓子有些嘶啞,伴隨着卡在嗓子裡的濃痰,聽上去噁心的不得了。
話音剛落她身後那羣姊妹們就又開始唧唧咋咋的叫罵起來,爲首的那倆B組軍官不悅的擰起眉頭側臉喊了聲:“都閉嘴!瞎嚷嚷什麼?!”
另一個身形較矮的也側臉對着短髮女人喝到:“有她們幾個什麼事?丟人現眼的,叫她們回去!”
短髮女人嘴一撇似乎有些不悅,但還是對着身後那幾個幫手歉意的揮了揮手,那幾人剛叫罵的起勁,這會也只能訕訕的轉身出去了。
在那幾個人出去後,一旁抱着停雲的韓雪就冷笑着開口:“我以爲女人之間的小吵小鬧,是用不着勞煩男人們出面的吧。”
那倆人看了韓雪一眼,沒有回嘴,大概是懶得跟這小女孩打口水仗,而是眼神在屋子裡掃了一圈後落在了靜靜關注着我們的鎖天身上。
“鎖隊長,咱們B,c兩隊向來井水不犯河水的,今兒在自個家門口又是打我孩子又是打我媳婦的,這事怕是有些過了吧。”矮個子軍官開口。
鎖天看了他一眼,緩緩從沙發上站起了身子:“這是我的地方,外面是有誰同意你們進來的?”
聞言那倆人臉色變了變:“鎖當家這是準備護短了?”
鎖天走到了那四人身前,頓了好一會都沒說話。
直到那倆軍官的臉色越來越難看,鎖天才抿了下嘴脣開口:“我沒工夫管你們誰被打,滾出去。”
“你這是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們看在高老大的面子上給你留顏面,敬你好歹是個人物,這今天的事,你既然這麼着說了,那以後這屋裡的人萬一出門在外磕着碰着了,那可就不關我們的事。”高個子警官明顯脾氣比較差,帶着威脅的話剛一說出,鎖天的臉就沉了三分,嘴巴一抿,沉聲道:“你敢。”
有了高個子的帶頭,矮個子軍官也氣勢強了起來:“儘管看看我們敢不敢。”
話音剛落,鎖天的手腕一轉一把鋼刀赫然握在手中,在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快速上前抵住了矮個子軍官的太陽穴上:“我沒什麼耐性,最好不好自己找死。”
那高個頭軍官反應算是比較快,在鎖天抵住另一人的時候,他就一把將那倆女人扯到一旁,同時快速的抽出槍對準了鎖天:“鎖隊長最好穩着點自己的手。”
見狀一旁的陽陽突然從腰上抽出了一把槍,三兩步上前指向了高個頭的腦袋開口道:“你也最好穩着點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