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魚從沒見過一個女人脫衣服還能如她這般的高貴而自然,一個在人們眼裡卑賤而低下的動作在她的手裡竟是如此的神聖而莊重。
花飛兒衣衫半解,星眸迷離,她的一支纖手輕輕緩緩的解着衣釦,另一支手卻已伸進了衣襟,放在那堅挺高聳的峰頂摩挲着,鮮豔的小嘴半合着,急促的喘息聲中,那一身的月白宮裝,終於自雙肩滑落,緞子般的肌膚,散發着柔順的光芒,令整個石牢的溫度驟然上升。胸圍子悄然離開了被緊緊束縛的shuangfeng,一對雪白的玉兔如同受驚般的跳了出來,峰頂那粉紅色的嫣紅如櫻桃似的傲然挺立,一支春蔥般的玉手悄然的攀上峰頂,摩挲、揉捏,玉兔不停的變幻着形狀,小嘴中的喘息聲更加的急促。圓潤的香肩,碩大而堅挺的嬌ru,緊翹豐滿的翹臀,還有那平坦的小腹下的萋萋芳草……。花飛兒的整個身子無力的偎進宋魚的懷裡,一支玉手捉住他的一支手掌按在玉兔上,花飛兒的嗓子裡立時發出一聲扉靡的呻吟。
宋魚的手掌寬厚卻很冰涼,就放在那隻玉兔上動也不動,他的人如同石化了一般的僵硬,渾身都散發着一絲冷氣。整個身子如同風中的弱柳顫抖不已。
“死人,你還要忍麼?難道非要我用些手段你才能就範麼?”花飛兒說着話,身子已然轉成和宋魚面對面,四肢猶如八爪魚般的纏繞上宋魚的身子,將那兩座堅挺傲人的shuangfeng直接壓在他的胸前,櫻桃小口微張,蓋在他的脣上。宋魚面上的笑容如他的人一樣的僵硬,目中的神色暗含着一抹譏諷,只不知是在譏諷他自己還是在譏諷花飛兒。花飛兒香膩的小舌撬開宋魚的牙關,如游魚一般在裡面穿梭不息,同時,身子不停的在他的身上摩擦着,輾轉着。宋魚只覺的小腹間那股熱氣不住的攀升,身子顫抖的更加厲害。感覺中花飛兒的丁香小舌似乎卷着一粒丹藥樣的東西送入了口中,宋魚的舌尖急忙堵在她的小舌前,一進一堵,糾纏不休。宋魚只覺滿口生香,那丁香般的小舌帶着一股股香沫涌入他的口中,丹藥慢慢的在兩人的唾液中融化,花飛兒並指輕點在他的頸間,宋魚“咕嚕”一聲把那粒丹藥所化的唾液嚥了下去。
“咯咯,死人,這下我看你還怎麼逃出我的手掌?”花飛兒的小嘴離開了宋魚的脣,嬌笑着,胸前的shuangfeng隨着笑聲蕩起一陣讓人目眩神迷的ruLang,洶涌澎湃着衝擊着宋魚的理性。
宋魚的呼吸漸漸變得急促而粗重,俊逸的臉上也漲的通紅,原本靈動的雙目緊緊的盯着那上下顫動的嬌ru,喉間不住的咽動着。
“死人,你越是這樣,我越是愛你。現在吃了藥,我看你還能忍多久?”花飛兒的纖指順着他的臉龐輕輕律動着滑落,指尖已扣上了他的衣釦。她在脫自己的衣服時,動作很慢很優雅,但脫宋魚的衣服時卻是很快很粗魯。手指輕揮間,宋魚和她已肉帛相見。天使的面孔,魔鬼的身材,“諍嚀”一聲,全都撲進宋魚那滾燙的懷裡,那兩團巨大的柔軟,那兩粒漸硬的櫻桃,那如緞般滑膩,如水般柔軟的肌膚,還有那化作津液嚥下的媚藥,“騰”的一聲都化作了熊熊大火,瞬間燒垮了宋魚的防線。喉間發出一聲如野獸般的嘶吼,宋魚顫動着雙手,終於慢慢合攏,緊緊的摟住了懷裡妖孽般的女人。花飛兒纖指連揮,解開宋魚身上的大部分穴道,宋魚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大手用力的揉捏着那對玉兔,淡淡的淤痕出現在雪白的淑ru上,卻讓花飛兒感到一陣陣的快感。身下的人兒輾轉承歡,嬌啼連連,痛並快樂着。此刻,兩人都已迷失了自我,有的只有征服,再征服。星星點火,足以燎原,一切都已水到渠成,石牢內春波盪漾,動人心絃的呻吟聲一聲高過一聲,一陣強似一陣。潮落又潮起,幾度玉門關。
石牢的這邊春色無邊,另一邊卻又是另一番景象。祖龍兒等人聽着那時有時無的扉靡之音,聽着那吟聲高亢的興奮嬌喘。每一個人都緊緊握着雙拳,咬着下脣。鮮血順着祖龍兒的嘴角緩緩流下,猶不自知。
“宋魚,小三,爲什麼會這樣?你爲什麼會變成這樣?你爲什麼要如此對我?啊……,啊……!”撕心裂肺的哭喊回蕩在石牢內,她的心在這一刻已碎成了一片片,一絲絲。無奈那沉浸在**中的人,對於外界的一切早已是充耳不聞,她便是喊破了嗓子,隔壁的宋魚也沒有發出一聲迴應。自己心愛的人也深愛着自己,但他這時卻在隔壁和另外一個女人在婉轉交歡,這是怎樣的一種痛?怎樣的一種痛呵?豈是一個簡簡單單的恨字了得?
風雨漸稀,喘息聲也幾不可聞。花飛兒滿足的摟着趴在她胸膛上的宋魚,膩聲道:“冤家,怎樣?現在知道我的厲害了吧?”
宋魚沒有出聲,慢慢撐起身子,將衣服穿上,自始至終都沒看她一眼。
花飛兒的柔荑,蛇一般的繞上了他的脖頸,螓首倚在他的肩膀上,道:“我知道,你恨我用這種方法與你合體,但我卻是真的愛你,我相信我不會比祖龍兒愛你的少,她能夠爲你做得,我都能做到,等我統一大漠,你就是大漠之王,即便是你想進軍中原,我也會全力相助。如今君昏臣庸,憑你我二人,你就是想當皇帝,那也是不無可能。我可以爲你做這一切,難道還比不上一個黃毛丫頭麼?”
宋魚穿好衣服,閉上雙目,長嘆一聲道:“不關你的事,是我不好,我的意志若是夠堅定的話,那粒媚藥即便能要我**焚身那又能如何?”
“你……,宋魚,難道你的心是石頭做得麼?我這麼對你,你依然是無動於衷?”花飛兒這幾句話是氣急而發,所以聲音很大,足以讓隔壁的祖龍兒他們也聽得清楚。
“龍姐姐,你聽,那個妖女只是一廂情願而已,宋大哥對你的心並沒有變啊!”柳佛心輕摟着祖龍兒的香肩安慰道。
“是啊,龍姐姐,宋大哥是什麼樣的人,你最清楚啦。剛纔一定是那個妖女自己演得好戲,故意讓你誤會宋大哥,好破壞你們的感情,這樣她才能乘虛而入啊!”郎幕虹也在一邊勸慰道。
花飛兒的話,祖龍兒自是聽在耳中。但誰都能聽得出,剛纔的那一場戲絕對不是花飛兒自己所能演的,沒有宋魚的配合,她自己豈能演出那樣一場令人春心蕩漾,面紅心跳的牀戲?不過郎幕虹和柳佛心的好意她也清楚,她自己也深信,宋魚一定是被迫的,然而又有幾個女人可以對自己的男人和別的女人交歡而無視,況且她還在旁邊聽着他們一起譜寫的樂章。祖龍兒能麼?她能做到別的女人所不能做到的事麼?
花飛兒走了,臨走時她又點了宋魚的幾處穴道,但給他留了自由活動的能力。以“柔術”變幻成了原來那清純的模樣。柔弱的身子,單純的笑容,有誰能夠想到,方纔還是一代**的她,搖身一變成了惹人憐愛,叫人痛惜的嬌弱少女?她告訴了宋魚關於郎幕虹真正的秘密。原來狼族有一個古老的傳說,當狼神之血在狼族後裔的身上流淌之時,狼族中人,不論是誰,只要將那名狼族後裔獻祭給狼神,那麼狼神將會在其身上覆活,而擁有了狼神復活之體的人,便擁有了狼神霸絕天下的戰力,到時必可無敵於天下。不幸的是,這千年一現的狼神血脈就是郎幕虹,郎大之所以急着尋回她,就是準備把她獻祭給狼神。末了她還告訴宋魚,她會盡力阻止郎大將郎幕虹獻祭,無論是爲了自己還是爲了宋魚,她都會全力以赴。
“宋魚?你怎樣了?我知道你是被迫的,你說話啊,我想聽聽你的聲音,你告訴我剛纔的一切都是假的!都是騙人的!你說話啊!你倒是說話啊!”祖龍兒在另一座石牢內聲嘶力竭的喊着,哭着,笑着。沒有人能夠知道她此時的心情,宋魚卻能夠體會,深深地體會到她那痛徹心扉的痛,恨入骨髓的恨,還有對自己那無怨無悔的愛!
“龍兒,你放心,我很好。剛纔的一切都是假的,都是騙人的,我是你的小三,永遠都是。你一定要好好的活着,我也會好好的活着。我們都會好好的活着走出這石牢,外面還有許許多多的事等着我們去做……!”宋魚說着說着,臉上已掛滿了眼淚,也許這是他生平第一次哭泣,也許這是他對祖龍兒懺悔的淚水。但無論怎樣,他的語氣都越來越堅定,他的心也永遠只會縈繞在祖龍兒一個人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