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曼看到了如她所預料到的靳北城的反應,心底難受的要命。縱然知道他肯定不會幫她,但是他現在的反應太冷漠了,讓爾曼的面子也掛不住了。
她倔強對付允開口:“我自己能走,不用他幫忙。”她睨視了講臺上那個冷漠的男人,咬着牙邁開了步子。
此時的靳北城已經走下講臺往門口走了,爾曼一步一拐地走着也快走到門口,付允想要扶着她但是卻被她倔強地推開了。
她想讓他看看,沒有他的幫助她也能夠走。她是在賭氣。下一秒,爾曼的腿忽然軟了一下,一個踉蹌差點摔倒。
“曼曼!”付允嚇得想要上前去扶住,但是距離太遠了,就當爾曼快要摔倒的時候,一雙有力的手忽然從身後支撐住了她的手臂,將她整個人拽了起來。
爾曼嚇得不輕,反應過來的時候才發現是靳北城扶住了她。
“不能走就別逞強,非要我扶?”這句話裡面呆着一絲責備和戲謔。一旁的付允聽了都咯噔了一下。
非要他扶?這句話的意思含義太多了。
爾曼愣在了原地,直到靳北城已經鬆開了她的手離開。
“哇塞,原來靳教授只是外冷內熱。”
“他竟然會扶我......”爾曼喃喃開口,眼神微微發愣。
“難不成看着你倒下啊?你也把靳教授想的太壞了吧?好歹人家也是金牌法官。”爾曼聞言輕輕吸了一口氣,旁人不懂,依照靳北城的冷漠,看着她倒下才是符合情理的。
因爲站了一個下午腿腳更加不方便了,爾曼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傍晚六點多了。當她一打開家門的時候,略微有些愣住。
因爲家裡的客廳裡面,坐着兩個女人。
“媽……”爾曼的後背略微有些發涼,她每一次都很害怕見到靳北城的媽媽,因爲當年陸爾曼的父親陸浦江親手將靳北城的父親送進了監獄,因此靳母於之萍記恨在心。
“你還知道回來?”“今天我的腿疾犯了,走不快沒趕上公交,所以回家晚了。”她抿了抿脣開口。
於之萍冷笑看了一眼爾曼:“功課緊?一個不入流的大學畢業的學生,還想當法醫?”
爾曼苦笑:“S大肯定是比不上耶魯的。”靳北城畢業於耶魯,她在他面前自然是相形見絀。
於之萍最厭惡的就是她罵不還口的樣子:“我今晚和南方住下了,明天南方要去療養院看病,你陪着一起去。”
靳南方是靳北城的妹妹,有嚴重的抑鬱症和病態的潔癖,很奇怪,她願意相處的人只有爾曼。因此於之萍纔會每次在南方要看診的時候來找爾曼。
“好。”
下一秒於之萍便伸手指了指茶几上的一個保溫杯:“剛纔我打給北城問過了,他還沒吃完飯,這是我做好的飯菜你給他送到法院去,他今晚加班。”爾曼瞬間愣了一下:“媽,北城他......說過不讓我去他工作的地方的。”
“自己的丈夫現在沒吃晚飯你就讓他餓着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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爾曼嘆了一口氣,但是還是隻能拿過保溫杯去法院。一個小時後她到法院。法院門口有一個女人倩麗的身影推門而出,與她擦肩而過。
女人身上香水的味道非常好聞,夾雜着獨有的味道,忽然間,她覺得特別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