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姐,這些話難道不應該是我說嗎?”爾曼苦笑,笑的牽強,在蘇顏說出那些話的時候,她一時間醍醐灌頂,清醒了。
蘇顏是在陷害她。在靳北城的面前。
蘇顏眼眶微微有些泛紅,話語裡透着無奈,也不跟靳北城去求助,給人的感覺就好像她明明受了欺負還要故作堅強不要靳北城幫她一般。
“陸小姐,你剛剛在別墅門口跟我說的那些話我都會爛在肚子裡,我都可以當做什麼都沒發生。但是你現在反咬我一口,你讓我怎麼辦?”
蘇顏說話的時候帶着顫音,爾曼這次總算是知道靳北城爲什麼會喜歡這個女人了。
因爲男人大多都喜歡這樣的女人:溫柔,嬌弱,永遠是弱勢的一方。
最重要的,還有美貌。
爾曼無語,忍着不掉眼淚,她吸了吸酸澀的鼻子,總覺得今晚按照靳北城的性子她應該不會好過了。
果然,下一秒,一直沉默地看着她的靳北城忽然開口,他身上獨有的氣息因爲離地她很近她能夠聞到。她還記得她最迷戀這個味道了,有時候靳北城回家,她給他整理被子的時候都能夠聞到獨屬於他的味道,這個味道很令人安心。
爾曼一向甘之如飴地呆在他空蕩蕩的主臥裡面,因爲那裡有他的味道。
“陸爾曼,你剛纔跟蘇顏說了什麼?”靳北城開口,因爲靠近,這種味道更加濃烈了。
如果換做往常,她肯定都會耳紅心跳的,但是現在只有徹骨的冰涼。
“我能說什麼?我連她的面都沒有見到你信不信?”爾曼的話語無力。
蘇顏抿脣:“算了,你是北城的妻子,我還能怎麼樣呢?”蘇顏這樣說好像她是靳北城的妻子是她的錯一般。
蘇顏繼續:“但是下一次,陸小姐,就當我求你,請你不要再來我家門口偷視我了。你這樣會影響到我的正常生活的。”
又是一個欲加之罪!爾曼真的懷疑,這個女人掌控着一切。
“下次如果你再這樣,我就報警了。”蘇顏繼續開口。
這一次不等到她解釋,靳北城便直接開口,額上的青筋都有些凸起了,證明了他的憤怒。
“馮知,報警。”爾曼心底劇烈抽搐了一下,蘇顏剛纔說下次要報警的話分明是在推動靳北城的情緒!
“是。”馮知條件反射般開口,下一秒反應過來,“啊?報警?”
“《民通意見》第一百四十條規定偷視他人屬於侵權行爲。你大學怎麼畢業的?”靳北城扔給了馮知一句話,馮知也是法律系畢業的,現在跟着靳北城在學習,也算是他的特別助理。
馮知被這麼一說臉瞬間紅了,他低聲迴應:“可是,陸小姐是您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