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道質坐到書桌前把若蘭放在自己的腿講道:“幾百年前,那個時候還是大漢的天下。大漢和匈奴經常打仗,屍橫遍野,民不聊生。那年大漢天子派出衛青、霍去病把匈奴打的大敗以後,匈奴的單于一次次派使者來求和,可是漢朝的使者到匈奴去回訪,有的卻被他們扣留了。於是,大漢也扣留了一些匈奴使者。”
“爹爹,人們爲什麼要打仗呢?不打仗多好!”若蘭一邊聽蘇道質講蘇武的故事一邊問。
蘇道質摸摸若蘭的頭說:“傻丫頭,你以後長大了就知道了。公元前100年,漢武帝正想出兵攻打匈奴,匈奴派使者來求和了,還把漢朝的使者都放回來。漢武帝爲了答覆匈奴的善意,派中郎將蘇武拿着旌節,帶着副手張勝和隨員常惠,出使匈奴。蘇武到了匈奴,送回扣留的使者,送上禮物。蘇武正等單于寫個回信讓他回去,沒想到就在這個時候出了一件倒黴的事兒。”
“爹爹,出了一件什麼倒黴的事兒?這與蘇武有什麼關係嗎?”若蘭眨巴着眼睛迫不及待的問父親。
若蘭走到第二幅圖前眼前依然迴旋着父親的聲音和臉龐。父親指着桌上一幅空曠淒涼,遲緩凝重,清冷悽楚的畫面說:“這幅圖是蘇武精忠報國。”
蘇道質喝了一口茶將若蘭摟到懷裡繼續說:“蘇武沒到匈奴之前有一個生長在漢朝的匈奴人叫衛律,在出使匈奴後投靠了匈奴。單于特別重用他,封他爲王。衛律有一個部下叫做虞常,對衛律很不滿意。他跟蘇武的副手張勝原來是朋友,就暗地跟張勝商量,想殺了衛律,劫持單于的母親,逃回大漢。”
“爹爹,張勝同意了嗎?”若蘭緊張的問。
蘇道質看看若蘭說:“張勝同意了。”
“爹爹,那後來呢?”若蘭追問着蘇道質。
蘇道質對若蘭說:“沒想到虞常的計劃沒成功,反而被匈奴人逮住了。單于大怒,叫衛律審問虞常,還要查問出同謀的人來。蘇武本來不知道這件事。到了這時候,張勝怕受到牽連,才告訴蘇武。蘇武說:‘事情已經到這個地步,一定會牽連到我。如果讓人家審問以後再死,不是更給朝廷丟臉嗎?’說罷,就拔出刀來要自殺。”
“爹爹,蘇武爲什麼要自殺呢?蘇武自殺了嗎?”若蘭緊張而後怕的望着父親。
蘇道質俯下身子摟着若蘭搖搖頭說:“蘭兒不怕,蘇武自殺沒有成功。張勝和隨員常惠眼快奪去他手裡的刀把他勸住了。虞常受盡種種刑罰只承認跟張勝是朋友,說過話,拼死也不承認跟蘇武是同謀。衛律向單于報告。單于大怒,想殺死蘇武,被大臣勸阻了,單于又叫衛律去逼迫蘇武投降。”
“爹爹,本來蘇武就不是同謀單于爲什麼要殺死蘇武?蘇武投降了嗎?”若蘭不解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