匈奴這一次是來勢洶洶,聯合了月氏全面攻打河西走廊的部分,試圖切斷大楚向西進發的步伐。的確大楚不斷往西擴張,威脅到了匈奴和月氏,難怪他們要聯合起來了。
本來邊關大軍已經呈現節節敗退的慘狀了,卻不想趙忠一衆才道,便以三千輕騎直接打進了匈奴的大本營,逼得匈奴不得不退兵相救,亦一下子便解了楚軍的燃眉之急。
趙忠走進軍帳之中,衆將士都在等着了,“元帥,匈奴已經退居了蟬聯山之後,元帥可有什麼打算?”
“蟬聯山?”趙忠笑了一下,“如今已經入冬了,這附近只有蟬聯山還算是暖和,而且地勢上看起來也的確是好地方,易守難攻!”
何園不明所以,“元帥的意思是不打嗎?”
“何將軍很是心急啊!這打與不打是決定,難道不該等大家商量了之後才能定下來的嗎?”
趙忠笑得一臉淡然,何園發覺自己失言了,連忙告罪。
趙忠揮揮手,毫不在意道,“無妨,何將軍恐怕是長久都自己做主做慣了,如今本帥來了,事事要商量,很是不習慣吧!”
何園一愣,心中暗道不好。
果然趙忠下一秒就翻了臉,一掌拍在案上,厲聲道,“就是因爲你的專斷橫行,才叫我楚軍先前一再失利,本帥離開之前是怎麼告誡你的,看來你是都混忘了!”
先前被何園壓制的那些將領,看到何園被當衆訓斥,都忍不住有一些解氣。
“何園,你可知罪!”
“屬下知罪!”
趙忠這才語氣緩和了幾分,不過聲音還是陰沉地可怕,“既然知罪了,那麼便按着軍規處置,拉下去,重打五十杖,三首你去盯着,一板都不許多,一板都不許少。也不許任何人來求情,若有求情的,便多打三十大板,連求情的人也一起打了!”趙忠指着帳子外面,“就在外頭打,本帥就要叫所有的人看看,別以爲本帥不在便肥了膽子亂來。本帥倒是要看看,有何園做先例,還有誰還敢在本帥的軍中亂來!”
三首立刻就拖着何園下去了,就在帳子外頭打,趙忠讓人把帳子給掀開了,不僅外頭的將領們都看着,軍帳裡的人都個個都要看着!
何園也是在戰場上打拼了許多年的人,可是在十幾杖子打下去之後,還是忍不住喊出了聲音,那一聲一比一聲要慘,配合着“啪啪”杖子打在肉上的聲音,那些將領一個個都面面相覷。
何園從前也算是趙忠的心腹之一,連自己的心腹都下手這麼狠,何況是自己這些人呢!趙忠一個個掃過去,個個都是靜聲屏氣,不敢再造次,果然都是欠收拾的!
何園被打了五十大板之後就被拉了下去,果然接下去的軍事會議就順利多了,再沒有了先前各個囂張的氣焰,也不敢再在帳子裡因爲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誰都看得出來,趙忠心情不順,誰也不想要在這個時候再觸他的黴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