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娜一聽怪不得寶鏡笑得詭秘,原來是這事,不由暈生雙頰,雖有些尷尬心內卻是甜蜜,最起碼說明大遼的寶鏡公主已接受了自己,自己離三郎也更近了些。
寶鏡撅着小嘴在三郎鼻子上點了一下,站起身道:“此事不是你說了算的,也不是我說了算的,我們來問問女王如何?”
說着話果然來到女王跟前,明眸皓齒淺笑道:“妹妹,姐姐知道你是一國的女王要顧及身份,可你是知道的,我家相公尚有幾個姐姐在中原,以後也難免碰在一起,妹妹如是同意住在這裡呢就點點頭,若是不同意呢就搖搖頭,就當姐姐沒說過,妹妹的意思如何呢?”
她這一理直氣壯的問,女王更爲羞窘,深垂臻首,搓着自己的羅裙一角,扭捏個不停。
寶鏡看她模樣不依不饒:“妹妹 ,你倒說話呀,你若不說話姐姐可當你不同意哦。”
女王立刻着了急,明眸剪水望了望三郎,輕輕地點點頭。
寶鏡一拍手,“既然妹妹已經答應,姐姐也着實困了,我們這就去休息吧。”
說完果然拉着女王的手走進了內室。待撩開了珠簾忽然又想起了什麼,轉身向着三郎媚笑道:“相公,今日妹妹難得來此地,你沐個浴吧,我們姐倆等着你。”
說完明眸皓齒,嫵媚一笑。三郎當然知道她的笑是什麼意思,女王高貴典雅,自己剛剛與寶鏡……,他也正有此意,因此傳了丫鬟備了熱水,自己沐浴起來……
琳娜與寶鏡躺在被窩裡說着女人間的悄悄話,寶鏡神秘兮兮湊近女王道:“妹妹,你既與相公有過,想必是知道相公修煉的兩極心法,厲害的很,姐姐是不成了,我要先睡了,知道你不習慣,姐姐貴爲大遼的公主開始也不習慣,慢慢也就適應了,好了,不擾你們了。”
說完果然將身體側過去,靠在牀邊不再言語。
女王聽着外面嘩啦嘩啦的水聲,想着自己曾見過的他結實有力的肌膚,那威風凜凜的兄弟,不覺臉上紅霞又起,猛地拽過了被角蓋在頭上,心如鹿撞,砰砰跳個不停,呆會怎麼辦?自己雖然已經委身於他,可是與同爲三郎女人的寶鏡在一起,總覺得如芒在背,渾身不自在。
朦朦朧朧中她聽到三郎上了牀,躺在了兩人中間,女王既期盼又害怕,側臥着,優美的曲線在衾被上隆起,心內越發跳的厲害。
她感覺到三郎的手鑽了進來,先在她的雪臀上游離了片刻,慢慢順着小腹滑到了酥胸上,那裡已經飽滿而堅挺,她不覺呻吟出聲。
三郎湊在她耳邊壞笑道:“怎麼?陛下還沒睡嗎?”
琳娜滿面同紅,轉過身來環住他的脖子,嚶嚀一聲鑽進他的懷裡,“你壞死了,你取笑人家。”
三郎進一步調動她的情緒,調戲道:“怎麼?女王不喜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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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滿面羞紅,媚眼迷離瞄着他道:“誰說不喜歡,只是……只是人家希望你用力些。”
三郎也曾聽說過波斯美女外面嫺靜,在牀上卻極難滿足,厲害的很,今日見這嬌滴滴的女王也是如此,可見一斑。當下挺身坐起,將琳娜抱在懷內,一隻手撫弄着她的酥胸,另一隻手在她全身上下游離着,探索着。雙脣在她身上滑膩着,吻吮着。
女王羞怯漸退,適應了當前的環境,呻吟聲逐漸大起來。連睡着了的寶鏡偷偷轉過身來,撩起被角媚眼含春偷偷觀看也沒有發覺。
待三郎探索到那裡已是一片泥濘時,剛想將女王放平覆上去,女王已自翻身起來,將頭埋在他的胸裡,伸出小舌忘情地舔弄着,漸漸地那小舌向下滑去,小口微張準確地含住,那威風凜凜的男人脈動上下跳竄着,下面的女人嗚咽出聲。
忽然三郎只覺得下面一緊,一股消魂蝕骨的感覺傳了上來,使他悶哼出聲。寶鏡也睜大了眼睛,這女人有什麼本事竟然讓自己的相公如此消魂,忙偷偷將被角撩大向下瞧去。一看之下立即睜大了眼睛,櫻脣半張驚歎不已:“這女王太厲害了,嘴大果然也有好處,她竟然整個給……哎,怪不得相公竟然如此。”
唧唧啾啾的聲音消失後是一聲長長的滿足的呻吟,女王的嬌喘聲伴着泛起的溪水聲,是更令人浮想聯翩的消魂梅花曲。
本來想偷偷觀戰的寶鏡眉目含春,越來越潮溼,再也把持不住,顫抖着嬌挺雪白的瑩丘也參戰了,完全進入狀態的女王只稍微睜開迷離的媚眼看了她一眼,就又響起了忘情地呻吟聲,她已完全融入進來……
擎天三柱起,梅花四度開……
雲消雨住的時候,兩個姑娘春光畢露、半生半死,渾身香汗溼透,在燈光下映着雪膚閃着妖嬈絢麗的色彩、或張着小手平躺在牀上,或半趴於牀上,再也沒有絲毫力氣。
三郎望着兩人滿足的樣子,臉上泛出笑意,他怕她們着涼,拉過一方大被給二人蓋在身上……
天亮了,三郎睜開眼睛,窗外沙沙的風雪聲似乎也停了,低頭看看,寶鏡側着臉發出均勻的呼吸聲,仍然沒有醒的意思。
“她太辛苦了,多睡會吧!”
三郎沒有打擾她側身又看向女王,女王此時也睡得正香,臉頰潮紅,豔若海棠,脣角還帶着甜蜜的笑意,一雙潔白素手將他摟的緊緊的。他輕輕搬開八爪魚般的琳娜,正想穿上衣服去院中練一趟拳腳功夫,
睡夢中的女王本能地伸開雙臂,又抱向他的脖子,這一把摟了個空,不由醒了過來,睜眼一看,見三郎正穿着衣裳,不禁嘟起嘴道:“天才矇矇亮嘛,起這麼早。”她想起身幫三郎着衣,只一掙扎,只覺渾身乏力,又躺了回去,氣鼓鼓地對三郎道:“都是你把人家折騰的,壞人。”
三郎壞笑道:“嗯,我是壞人,晚上還要嗎?”
女王眨巴眨巴眼睛,撅着小嘴道:“要,就要你這壞蛋。”
“哈哈……你想要也不成了,我們還要出征呢,都起來吧……”
已被二人聲響吵醒的寶鏡伸了伸小蠻腰,媚波撩了他一眼,嗔道:“哼,等見了玲兒姐姐、珠兒姐姐、還有云羅,再叫你逞能,看我們怎麼一起收拾你。”
“呵呵!”三郎又壞笑起來:“我怕了你們成吧,你們再睡會吧,我去整頓兵馬,隨後你們一起趕來。”
“有相公真好,什麼也不用操心,連打仗都省事。”女王臉上泛着春光,陶醉無比……
回鶻王被斬後,消息傳到王庭高昌,回鶻大王子伊蘭柯即位,傾全國之力組成十幾萬大軍在大食境內被消滅,伊蘭柯即位後第一件事就是向大食修好,同意向大食琳娜女王稱臣。可派出的求和使臣尚未出發,前方的戰報如雪片般飛來:大食女王雪中行軍,已連克回鶻數城向高昌殺來。
伊蘭柯剛剛即位,哪碰到過這等亡國大事立即蒙了,匆忙之中調集人馬保衛高昌。
敵人主力被殲滅,大食兵馬士氣高昂,士如破竹,將無心戀戰的回鶻小股阻擊力量連續消滅或招降,大軍一路高奏凱歌逼近高昌城下。到達高昌時,大食的兵馬已從原來的十萬鐵蹄通過不斷的收編招降變成了近二十萬,成爲了一支王牌之師。
大軍剛剛開到高昌城下,就見遠處旌旗招展、皓帶飄揚,鐵蹄濺起漫天煙塵一隊人馬在塵煙瀰漫中也不知有多人少向高昌城下開來。
女王吃了一驚,“三郎哥,那不會是回鶻的援兵吧?”
“這個……回鶻人連續兵敗哪還能湊齊這麼多人馬?看這架勢有不下十萬人,可不是回鶻的援兵又是誰?”
三郎略一思忖,道:“琳娜,不管是哪的人馬我們都不能讓他進城,高昌城堅牆厚本就難以攻打,若再有援軍進城憑險而守,戰爭勢必曠日持久,必須將他們阻在城外。”
“嗯,大軍掉轉陣形阻住那隊人馬,準備出擊!”
女王一聲令下,隊頭變隊尾,隊尾變隊頭,雁別翅列開了陣勢。只待那隊人馬到來。
前面的人馬到了近前,也列開了陣勢,中間黃羅傘蓋下閃出一男一女,男的頭頂紫金盔,身掛黃金甲,身披褶黃袍,年齡不過十七八歲,卻生的面似銀盆,炯炯的目光下,是高高聳起鷹勾鼻子,整個人看起來倒也氣宇軒昂英俊非凡。
女的身着五彩豔裝,肌膚勝雪、明眸皓齒,柳眉如黛,頭頂三合葉子盔。身掛銀裝甲,胸前狐狸尾,手裡擎着一把寒光閃閃的長劍。颯颯英姿,豔色傾城。
須臾,這員女將催馬行到陣前,用手點指,“叫你們女王出來答話。”
三郎一看此人認得,正是西夏的公主李桑榆,此時此刻他忽然明白那日林中她爲何走的如此之急。原來她早已料定回鶻王必將舉兵入侵大食,想趁大食國內空虛,趁虛而入啊,呵呵,可惜你卻沒料到回鶻人敗的如此之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