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媛玉二八妙齡,嫁給一個自己不喜歡的五六十歲的老頭子雖然有些不甘心,可她是個守婦道的女人,既然做了人家的小妾也別無他法,既來之則安之,曾經的少女時代的幻想也只好深深藏在心裡。
上次因爲守宮砂一事在京城鬧的沸沸揚揚,險些在大夫人蔡氏的唆使下被柳正賣入青樓,還好碰到了三郎,解了守宮砂的困惑,還了他的清白。自見到儒雅俊朗、才華橫溢的笑三郎後,鄭媛玉的芳心就泛起了漣漪,這樣的男人正是她少女時代夢想中的白馬王子,可既然嫁給了柳正,她也不敢再心存妄想,只在心裡時時想起作爲念想罷了。
今日又看到了三郎的影子,她的芳心又泛起了漣漪,最不解的是他怎麼會到了這裡,好奇心驅使下,回到房間打扮了一番以買花紅衣物爲名,沒讓丫鬟碧奴跟隨獨自一人出了府門。
第二進院子東廂房的門前站着一人,正是昨日偷腥不成的管家柳炎,他也看到了呆二,此時見九夫人出門,偷偷跟了出來,掩在牆後觀看,見九夫人順着呆二走的方向跟了下去,本來還算憨厚的臉上泛起一抹狠毒的笑意。
“哼,也許整治呆二的機會來了!”心中想着轉身往後院而來。
九夫人出了門,丫鬟碧奴早已迫不及待,梳洗一番直奔前院而來,拐過花亭就看見了正往這邊走的管家柳炎。
柳炎忙轉身走了回去,回到了自己房間,不一會丫鬟碧奴就到了。
進了屋子,柳炎一把將她摟了過來,俯過臉來在少女光潔的臉上一頓親啃,吐沫腥子,牙印沾了姑娘一臉。
“你也太心急了!”丫鬟碧奴推了他一把。
昨日偷腥不成,柳炎心裡憋了一把火,正好有這個嫩妮子送上門來焉能不急?他正待再次俯身而上,卻被丫鬟推住胸膛道:“老爺,你沒發現今天九夫人好象有心事嗎?”
“嗯,你不說我倒忘了!”
柳炎坐在臥塌上,一把抓過少女放在腿上,穿過羅衫揉搓着少女胸前雖已初具規模卻仍顯嬌嫩的蓓蕾道:“剛纔我也見了,那九夫人看見呆二就好象丟了魂一般,莫不是有什麼事?”
“剛纔夫人回去就出門了,往常出門她都是讓我跟隨的,今兒個卻沒有,真是古怪的很。”
“沒呆你不是更好,快來伺候老爺!”
柳炎說着話將少女的頭往小腹下摁。碧奴倒是很順從,俯身趴到袍子下,將他那已如怒蛙似的物件從袍內掏了出來,卻並未着急吹奏,而是仰起小臉道:“奴婢一直侍奉九夫人左右,九夫人對老爺雖然不滿意,卻是個守規矩的人,難不成會那呆二有什麼關係。”
柳炎此時已極不可耐,邊將丫鬟的頭向下摁,另一週一拍少女渾圓的雪臀。
碧奴很順從的將豐滿的臀兒移了過來,高高的翹起,然後小嘴一張滿滿的含住,看似不大櫻桃小口立即一個**,那尚有些疲軟的黑乎乎的東西立即齊根而沒。
柳炎險些堅持不住,只一下精關有險些失手,可見這個看起來尚顯稚嫩的小丫鬟洞簫之技術非比尋常,一頭鴉黑的青絲灑落在臥塌上,蓓蕾下垂鼓挺着,曲線柔和的玉背在腰間形成一抹自然下垂的弧度,再向後翹起高高的圓臀,伴隨着微闔陶醉的媚眼,簡直就是一個小尤物,也難怪柳炎會千方百計把這個九夫人身邊的丫頭搞到手。
他本有意九夫人,可九夫人乃大家閨秀,哪能看的上他,而且他也不敢太過放肆,畢竟還有柳正,那個如母老虎般的大夫人蔡氏他更要顧及。幾番勾引不成,他就生了恨意,對夫人身邊的丫鬟下了手,小丫鬟尚在懵懂之中,很容易就被他勾搭上手了,也成了他安排在九夫人鄭媛玉身邊的一顆棋子。
柳炎牙關緊咬長吸了口氣,小丫鬟得意的仰起粉頸眉波流轉嫵媚地看了他一眼低下頭去再次含住,又是個齊根而沒,而且是停住了,緊繃繃地含住。
“啊,小蹄子……”柳炎一把抓過了他的雪臀,深深地流連於溪水之間。
小丫鬟受不住了,上上下下吸吮套弄起來,時不時擡起臻首望他一眼。
柳炎得意的笑了笑,身子向後靠了靠,一隻手把弄着那對嬌嫩的乳鴿,一隻手將姑娘的羅裙子褻衣一併拉下,邊把弄着邊道:“以後你要多留意九夫人的動向,尤其是與那呆二的接觸更要留意。”
“嗚……嗯……”小丫頭含糊不清地應着。
“只要你好好跟着老爺我,呆老爺我成了事定然虧待不了你……”
聽她所說,小丫鬟吸吮的更家賣力,弄的他呼吸也開始急促,他強忍着精關向後靠了下去,閉上了眼睛道:“那小子我會讓凸管事留意着點,讓他留在這裡終歸是個禍害。”
碧奴雖不明白他爲什麼要對付呆二,卻也不問,只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就行了,深吸淺吻將十八般本事全使了出來,將柳炎侍奉的極爲舒坦。
吸吮了半晌見柳炎還沒有上馬征戰的意思,便甩頭站起身來,一雙腴潤光滑的大腿分開,雪白渾圓的臀兒向柳炎小腹間坐了下去。
柳炎雖然只是個管家,卻擅長風月,正是要她如此,身體也不動,任由小丫鬟擺弄着。
小丫鬟擺好位置,小手一扶,柳腰一沉,立刻漲滿,小姑娘娥眉緊醋,發出一聲似痛苦又似消魂的長吟,上下起伏着扭着小腰套弄起來。
小妮子很會使力,雖然柳炎躺在下面,幾下就有點盯不住了,再說被一個小妮子如此折騰終歸有些面子上過不去,總要顯示一下男人的威風纔是。
他將碧奴一推,小丫鬟順勢倒在臥塌上,媚眼迷離,下手指頭含在嘴了風情無比地看着他。
柳炎一彎她的大腿,沉重的身軀如一座山壓了上去,搞的身下的丫鬟連連起饒,發出含糊不清的嗚咽聲。
她越是求饒,柳炎越是不肯起來,將身體想上覆的更緊,直把小丫鬟稚嫩的身子壓成了一團,隨着他的奔騰衝刺,發出尖見連連的呻吟聲。
正在他意氣風發,將美人征服於牀遞之際,門外響起了男子的聲音:“大管家,大夫人來了。”
柳炎如遭電擊,飛快的起來,將小丫鬟往塌下一推,“快躲起來!”
小丫鬟花容變色,拽住衣物哧溜鑽到塌底下。
柳炎慌慌張張穿戴好衣物迎了出來。
門前他的貼身僕人錢四垂手而立,對面柳正的大夫人蔡氏叉着水桶腰怒目而視。身後站着她的丫鬟春紅。
“夫人,你怎麼來了?”柳炎戰戰兢兢彎腰施禮。
“哼,我看纔看到那個狐狸精的丫鬟碧奴往你這邊來了,那個狐狸精是不是也來你這了。”
柳炎看了看她身旁的春紅,春紅慌忙將頭低了下去,呵呵,不打自招,柳炎一看就知道是她告的密,心裡暗暗發狠:早晚把你也一起搞了,讓你通風報信。
可她是大夫人身邊的丫鬟,母老虎身邊的人借他個膽子他現在也不敢啊。
聽蔡氏問起,忙低頭道:“哪有,九夫人去外面了,不信你問問錢四,他也看見了。”
蔡氏胖嘟嘟的脖子牽着下巴上的肥肉轉過頭來斜睨着錢四。
“是,大管家所說不虛,九夫人貌似帶着碧奴去外面買花紅了。”錢四頭都不敢臺連連施禮。
蔡氏鑲嵌在胖臉上的兩隻小眼睛轉了兩下,氣呼呼道:“你們兩個的話還能信,我進去看看。”
說完一扒拉柳炎,讓春紅在前面引着奔進屋子。
對於這個母老虎柳炎沒有絲毫辦法,他現在羽翼未豐還要依仗她。而且她做事看似蠻橫,卻頗得禮法,她讓春紅在前面,又有錢四作見證,也不怕下人們說閒話,何況對於這個母老虎,大家躲惟恐不及誰還敢說她的閒話。
無奈之下柳炎也跟着進了屋子,一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時不時向塌下瞄幾眼,內心不斷的祈禱:“我的小姑奶奶,你可千萬別出聲啊,要是被母老虎發現就全完了。”
還好,蔡氏進屋一看,被子疊的整整齊齊,牀鋪的也很平整,立刻消了氣,換上一副溫柔笑容道:“你是柳府的大管家,我這也是爲你好,你可要知道,若是被那個狐狸精勾了去,你在柳家的一切也就完了,此中的厲害想必你比我清楚。”
“是,是,奴才知道!”柳炎連連應諾。
蔡氏看着他馴服虔誠的樣子很滿意,目光中竟飽含了令人難以想象的萬種柔情。
出了房門之後,蔡氏忽然轉過身來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下午老爺去巡視鹽倉,然後還要查看西邊的鹽點。”
說完這句沒有邊際的話,蔡氏晃着肥臀、搖着花手帕,樂顛顛的繞過牆腳走了。
柳炎滿臉的菜色,望着蔡氏消失的背影呲了呲牙,回頭看見錢四還站在那裡,伸手摳着牙花子道:“牙疼。”
錢四見他窘相忍不住想笑,柳炎怒道:“你還站在這裡幹什麼,還不快滾。”
錢四捂着肚子,哈着腰,一溜煙跑了無影無蹤,找了個旮旯笑的幾乎把腸子都要吐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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