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美的吃了一餐飯,赫墨的眼睛滿意的笑彎了,生活若是天天如此就太美妙了。
某隻貓耷拉着耳朵用爪子撓地,這些人好討厭,可是,喵好怕這個人啊,哀怨~
“你做的飯菜很美味。”
“謝謝。”拉開窗簾,祁蘭指了指窗外黑色的夜幕說,“你待了很久,天已經黑了。”
“好吧,今天謝謝款待,那麼,下次再見。”優雅起身露出一抹微笑,轉身走到門邊準備擰開門把手時,像是想起什麼事情說道:“你一個女孩子住多注意些,也許養只狗護家也不錯。”
門關上了,祁蘭無奈的看了眼拉齊:“拉齊,他也不喜歡你呢。”
“喵!!!”
“唉,乖啊。”
“嗚嚕嚕……”
第二天去學校,似乎哪裡有說不出的一樣,像是被人盯上了,很不好的感覺,可是每每看向四周,那感覺又很快的消失不見,尋不見蹤影。
赫墨今天沒來,怎麼了?一直愛粘着自己的人突然不在了,有那麼點,不習慣?
甩甩頭,不願意多想,聽課聽課,這節課說的音樂理論知識很重要,得集中注意力,可是,那感覺又來了,怎麼回事?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一樣。
就算是多心,今天自己還是注意點比較好。
難奈的感覺持續到下午的課全部結束,收拾好東西,祁蘭依舊和同學們笑笑聊聊,然後在一個路口分開。
隱秘的一角,幾個人厭惡的看着不遠處獨自一人的祁蘭。
“就是她嗎?”
“對,一天到晚裝深情,還用這幅模樣到處勾引其他男生,連赫墨也被她迷住了,真是噁心的黃種人!”咬牙切齒的聲音,話語裡嫉妒的快要發狂。
“是嗎?”
“對啊對啊,赫墨王子明明是大家的,她總是圍繞霸佔着他,討厭死了!”
“哼,我就最討厭這種裝模作樣的女生,勾引人的手段一套一套的還扮無辜!今天非要好好教訓她不可!”
“下手狠點,我要讓這個黃種**跪下來給我舔鞋!”
“你也不怕她弄髒了你的鞋子。”
“去吧,她周圍沒什麼人了。”
一羣女生猙獰着面孔就要走過去,可是卻被人攔下了。
“你是誰?”
“啊!”
還沒有來得及反應就被來人踢了一腳,兇狠的力道直擊胸口,眼見第一個人被一擊擊倒在地,其他人有些恐懼。
狠厲迅速的直接動手,沒等其他人反應,只覺得一陣風聲,一羣女生痛苦的躺倒在地上。
“垃圾!聽着,如果你們敢傷她,就等死!”
淚水混着鼻涕留下,女生被踩着手痛的渾身顫抖不住點頭,這個女生好凶狠,會死的,真的會死,那種氣勢自己喘不過氣來了,好痛苦。
冷冷的看着其他女生面露恐懼,鬆開手。
“骯髒不堪,給我滾!”
也不管身體有多痛,所有人都拖着流血的傷口快速的奔跑,像是身後有惡鬼一樣,逃命般的離去了。
“祁蘭。”
“嗯?”
好像是很熟悉的聲音,猛的一個爆慄敲上,好疼。
“季白?你怎麼來了!”十分歡喜的抱上了身後的人,“你怎麼會來?”
“我今年作爲交換生在德國呆兩年,這次辦好手續就提前過來過來看看了。”
“你也要在德國住是嗎?和我一起吧。”
“好啊,正好連房子也不用找了。”季白露出一口白牙笑了,“可是,這幾天還有些事要做,還不能陪你。”
“啊,那現在呢?有空嗎?”
“走吧,我帶你去吃大餐。”
“好啊!走吧。”開開心心的牽着季白的手,兩人的身影漸漸拉長。
兩人轉了不少時間才找到家裝潢格調都不錯,環境也很幽靜的日式料理館,裡面的食材很新鮮,味道不錯。
津津有味的往嘴裡塞了一堆吃的,季白稍微嚐了幾口就放下了筷子。
“你在國外怎麼樣?之前通電話看不到你,在學校裡還好嗎?”
“挺好的,德國的同學都不錯,我的鄰居也很好,”
“祁蘭,爲什麼不回國?”
“我……”祁蘭放下筷子,氣氛一時之間有些凝重,粘稠的有些壓抑,“我還不想……”
“不想回去?”無奈的望向坐在對面像個無措的孩子的人。
“不是。”
“你們的事,我聽說了。”
“我是不是太自私了?”
“不,他們都很好,你不用太擔心。”
“和他們有時候視頻通話看見了,祁澤長高了很多,爸媽也不錯。”
“這幾天我離開一段時間,等事情都忙完了我來找你。”
“我的電話和地址寫給你吧。”
“嗯,等會我記着。”
“吃東西吧,這裡的食物很不錯。”
“我在減肥,少吃點比較好。”
“你還減肥?怎麼了?”
“不好看啦,我說啊……”
朋友相見吃了一餐飯,玩到很晚纔回去,依依不捨的和季白分別了,祁蘭叫了計程車準備回家。
到樓下大概十點了,夜晚很冷,一步一步艱難的在寒夜裡慢吞吞的挪動,按了電梯鍵才呼出了一口熱氣,天氣真的是越來越冷了。
電梯門一打開,走出去,詫異的發現門口斜靠着一個人影,微微低頭閉眼,像是沉睡一樣。
那顆紅色耳釘,在燈光下,很迷離醒目。
“赫墨?”
沉睡般的人抖了抖睫毛,睜開紫黑色的眼眸微微一怔。
“祁蘭?你回來了。”
“怎麼了?赫墨,這麼晚了,你爲什麼會在這。”
“出了些事,今天沒來,你沒出什麼事吧。”
“沒有啊,我能有什麼事。”
“那就好,我累了,先回去了。”
“你沒事吧,臉色看起來不好。”
“累了點,我走了,拜!”
“嗯,拜!”
爲什麼感覺他在擔心自己會出什麼事?到底在忙什麼,一天都沒去學校還弄得這麼累。
打開門,躺倒在沙發上,有些累,料理吃多了呢。
今天一天很奇怪,在學校是,赫墨是,還有季白也是。
明明沒有哪裡不對勁,可是都很奇怪。
瑞拉和白渢很久沒來了,他們也在忙嗎?改天要不要去樓上樓下看看?
第二天是禮拜日,祁蘭可以休息一整天,結果一大早就被樓上轟隆隆的響聲吵醒了,然後就是大門被砸的砰砰響。
好吧,一打開門,不用祁蘭去看看鄰居,白渢頂着一頭鳥巢就進門了。
“白白?”
“阿蘭,他們來抓我回去了,我不要回去。”
沒頭沒腦的來了一句,死宅在原地團團轉好幾圈之後坐下了,委屈的瞅着祁蘭。
“白渢少爺!”嘩啦啦,一羣黑衣保鏢呼啦啦一圈衝了進來,“請和我們回去,夫人在等你。”
“不去不去,我在這好好的,纔不回去。”捲毛青年一扭頭,“別靠近我,不然讓你們好看。”
“少爺如果不願意,那屬下也要帶您回去。”
“這裡有人,我會報警的。”
“請這位小姐出去等候好嗎?”
“不要不要!”白渢直接撲了過去,死死的扒拉上去“阿蘭不要離開我!”
“白渢,我快受不了了,放手,你太重了。”
“不放,放手就要回去了。”
“少爺!”
“我說,他既然不想回去你們能不能換個方法,他這樣,你們今天能帶的回去嗎。”
“夫人的命令沒人能夠違抗。”
“你媽媽要見你,爲什麼不回去?”
“那個巫婆纔不是我媽,我不要回去。”
互相使了個顏色,一羣人準備動手,白渢扭頭怒視,祁蘭由於視線角度沒看見,他的眼眸時不時從黑色變換成墨綠色又變成了黑色。
祁蘭詫異的發現,原來準備動手的保鏢突然都僵直在原地,齊齊的注視白渢,似乎很恐懼的模樣。
瞬間,室內被一股寒氣冷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