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我都睡不好,一想到你生氣了我就特別難受。”塗輕語低下頭,額頭抵在白莫寒額頭上,“我從小到大都是那種老媽罰明天一整天不準吃飯,我還能睡到中午太陽曬屁股纔起來,沒事兒人一樣的出去玩,餓了才知道求饒的,你想想我得多在意你,想這事兒想的都失眠了……”
“……”白莫寒險些被塗輕語這個比喻逗笑。
塗輕語就是有這種魔力,前一刻讓他感動,後一刻就能讓他哭笑不得。
她給他溫暖,但不僅僅只有溫暖,還有那麼多因爲有她在才燦爛的每一天。
“好寒寒,別生我氣了……”
塗輕語低頭尋找白莫寒的脣,輕輕柔柔印上一吻,脣移到他耳邊說,“不然你把我綁牀上做一頓吧,我肯定特別配合……或者你捨不得打我,讓我去街邊要飯也行,我肯定不找洛凡幫忙,把碗裝滿再回來……”
“你當我是媽嗎?”白莫寒終於忍不住笑了。
塗輕語想想那場面,也覺得有點好笑,“這好像確實是媽的專例。”
笑完了見白莫寒終於恢復正常的樣子,塗輕語趁熱打鐵湊近了,咬着白莫寒的耳朵道,“那我坐上來自己動行嗎?你讓我怎麼動我就怎麼動……”
白莫寒眸色一暗,被塗輕語這個提議撩到飛起。
他吸口氣暗暗平復了一下呼吸,用所有剋制力佯裝平淡,“如果一個月的話,我可以考慮一下……”
“你說多久就多久,你別生氣了就行……”塗輕語摟着他親他的臉,順着往下親到脖子……
儼然已經開始“履行職責”。
別說坐上去自己動,白莫寒現在就是讓她摘星星摘月亮,她也會毫不遲疑。
塗輕語胡亂想着,手也沒閒着,順着白莫寒T恤下襬鑽進去,在他肌肉勻稱的小腹上撫摸。
她的手似帶電流,白莫寒只覺得血液迴流,瞬間都朝身下涌去,某個一直蠢蠢欲動的部位蓄勢待發起來。
他剋制着不動,想看塗輕語能做到什麼程度,會怎麼做。
塗輕語摸了半天也沒想好下一步做什麼,苦惱的皺了皺眉。
兩人在牀上,從來都是白莫寒主導,一邊調情一邊做得盡情,她光迎合都迎合不過來,很快就變得手腳俱軟,到最後經常要含淚求饒。
難得給了她一次主動的機會,她都有點不知道怎麼用。
照例說該學着白莫寒的樣子先調個情。
塗輕語想到此,湊過去吻住白莫寒,一手摟在他頸後,另一隻手扯着他T恤下襬,往上掀開。
這個平時白莫寒對她做的動作,由她來做顯得特別吃力,胳膊不如白莫寒長,掀衣服的動作也顯得好智障……
掀了衣服後,下面的問題也就跟着來了。
塗輕語平時穿襯衫的時候多,就算是套頭的衛衣或者T恤,以白莫寒的體力,提她跟提小貓一樣容易,脫衣服自然也非常容易。
但是她脫白莫寒的衣服,就不太容易,白莫寒就算配合的伸手,她都得站起來才能把T恤脫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