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婁東強參見宗主真人!”看到了清虛真人的到忙躬身施禮道。是他氣於清虛真人對婁等人被扣押長白~上一事的“淡漠”,加上婁言冰夫妻已然成功破關而出,所以婁東強這一躬顯得有些敷衍了事。
不過此時的清虛真人也無心與他計較這些小事,他略一擺手,令婁東強站到了一旁。他看了看左右,又看了看上下,卻已經不見了婁言冰夫妻的蹤影。清虛真人不禁就有些奇怪,要知道,像宗派中的長老閉死關成功出關,可以說是宗派中百年難遇的大事,固然一宗之長清虛道長需要立即到場,但是婁言冰二人也必須在第一時間裡立即向宗內報備,
清虛真人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看了半晌,也沒有看到婁家夫妻二人的蹤跡。“東強,你父母不是已經出關了,現在人在哪裡?”
婁東強又是躬身一禮,沉聲道:“宗主,家父母出關後,也不知從何得知,犬子婁被那陰天樂扣押在長白山上,老人家他愛孫心切,已經趕往了長白山。他命弟子在此等候宗主大駕,將此事稟報於宗主。請宗主大人大量,念在我婁家千頃地裡一根苗的份上,原諒家父母的行爲。家父母救回犬子和那些弟子,就會立鄧返回宗門。”
“東強,你爲何不早說!”清虛真人氣得用手不住地點指着婁東強,連連頓足道,“難得說,非得本宗問到你的頭上時,你纔會告知本宗嗎?此事事關重大,關係到我宗的未來,東強你難道說不明白嗎?你就沒有勸阻他們嗎?如今的長白山上,已有‘紅顏白’和陰天樂親自坐鎮在那裡,他們這樣冒冒失失地趕往那裡,你就不怕他們到時會吃虧嗎?”
婁東強身子微:一震,這一點他可是忘記了提醒父母
不過他也並不怎麼擔心,二人已是臨近渡劫期的高手,修行界中能與他們爲敵之人可以說是屈指可數,縱然打不過,總能夠逃脫出來吧。“宗主,家父母走得着實是匆忙,弟子根本來不及通知他們此事,他們就已然衝下山去了。弟子根本就跟不上,所以只能留在這裡,等待宗主的到來。替家父母向宗主請罪!”
“夠了!”清虛真惱怒地一甩袖,轉身而去。他心中很清楚,婁言冰二人既然已經動身,那麼想將二人再追回來,是不大可能了。而從這裡一路到長白山,一路上雖然說也有道德宗的弟子,但是婁言冰二人肯定會錯開大道和城市,以避開道德宗弟子們的攔截。而二人若是有意隱匿身形,那些弟子們又怎麼可能追蹤得到他們。況且即便攔住了二人,以兩人在派中地輩份,和他們高的修爲,尋常子弟們又如何敢將他們強行“請”回山來。所以清虛真人也懶得再和婁東強廢口水了。
是婁言冰二人成功地將那些道德宗弟子們帶回來,那麼二人就是道德宗當之無愧的英雄,那個時候,再追究責任已然是個笑話。而即便兩人失敗,應當也有足夠的實力自保,對於兩個臨近地渡劫者,即便他是宗主,也得避讓三分。婁東強是他們的嫡子,過多的批評只會令雙方間原本就已經有些僵化地關係變得更糟糕。清虛真人此時又怎麼可能因此而與婁家交惡。
所清虛真人無奈之下,也只有無視婁東強的存在,任他去吧。回到了宗中議室的清虛真人,這才現,室內已然坐滿了派中的長老,所有人都是喜形於色地等待着。看到清虛真人獨自返回,衆人的臉上不禁流露出了一絲詫異之情。
清虛真人面有怒意地在主位上坐下,明扼要地將所生的一切說了一遍,衆人們這才得知婁言冰夫妻二人已然趕往長白山後,不由得表情各異。有人憂心忡忡地,有人暗地裡幸災樂禍,也有人信心十足。
“宗主,既然婁已然和師伯母共赴長白山,那麼我們也應當立即派人跟從。婁師伯如今已是臨近渡劫的強者,那陰天樂即便修爲蓋世,也不給師伯他們三分面子吧。這樣恰好給我們一個上好的機會,將婁他們都搭救而出。”有長老提議道。
“不可,萬萬不可,如今地長白山上,已有‘紅顏白’和陰天樂親自坐鎮在那裡,他們三人皆是臨近渡劫的修行者,從實力上來說,我方婁師伯他們在實力上並不佔據優勢。如果說只是婁師伯他們前去,若是失敗,我們還可以推說兩位師伯心痛愛孫,一時情急所爲。這也是人之常情,他陰天樂縱然不滿,但是也勉強說得過去。而且兩位師伯實力羣,縱然不敵,也會有性命和失手被擒的危險,但是如果說我方大舉前去,那麼我方與青城和陰天樂之間的關係就徹底地撕破了,到了那個時候,萬一兩位師伯不敵陰天樂,我宗又該當如何?若是因此而再折損幾位門人,豈不是情形更加糟糕?”寧東遠大聲地反對道,“一心宗的態度直到今天仍然是曖昧不明,天心宗如今也是舉棋未定,我宗這樣貿然行事,只會令我宗陷入更大的危機中。所以我堅決反對!”
“寧東遠,你這個膽小如鼠的懦夫!長白山上如今只有區區一個陰天樂堪稱大敵,‘紅顏白’與他的關係也還未能確認,餘下地青城子弟們不過是一些二三代的子們,與我宗相比起來,簡直就是不堪一擊,對待這樣的敵人,我們道德宗還是這樣畏畏尾的,豈不是令北地的同道中人恥笑?”
“恥笑不過是一時之辱,而我們若是判斷失誤地話,恐怕帶來的危害要遠大於一時地忍辱負重!有仙人親自坐鎮的一心宗都對那陰天樂十分忌憚,我宗又有何資格小看那陰天樂?”寧東遠據理力爭道,“宗主,切不可輕下決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