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肯定?”馬翔南手指不停的摸着自己高挺的鼻子,“那好吧,既然來了,你們就去放鬆下,這件事我們在再長計議!!”
看着兩個小兄弟迫不及待地走出去,馬翔南不禁陷入深思。叫慕陽的這小子看來還真是個人物,單從戰鬥力上來說,甚至比我身邊的人都要厲害的多。
只是他一個從大山裡出來的窮小子,到底有什麼背景呢?別看這一個小小的派出所,他馬翔南都不知道經驗過多少次的了,只要他一句話,任你再有理沒有人給你說話都別想輕易出來,這小子到底靠的什麼?
陳惠與郭明走出馬翔南的房間,對視一笑,彷彿已經勝券在握,看到他們共同的敵人倒在他們兩人的腳下,任人宰割的樣子,心情無比高興。
“南哥想得挺周到,讓我們兩個臨時先泄瀉火,老三你想玩什麼?”
“嘿嘿,隨便,我來的少,就靠跟郭哥你學着點了!”陳惠的笑容齷齪的像一坨屎。
飽暖思淫慾,有些人的心情一旦愉快的過了頭,就開始琢磨些不該乾的事了。
兩人一邊談論着曾經齷齪的勾當,走進二樓包間,這兒的人對他兩個還算熟悉,剛一坐定兩位嬌俏的美女衣着性感扭扭捏捏的走進來。
二樓包間其實就是一個相對封閉的小空間,這裡能K歌,喝酒,跳舞甚至搖頭愛愛。封閉起來就這些用處,否則就跟外邊沒了區別。只是有些女孩子是不能動的,他們只是一般服務人員,另外的一部分女孩即使你想動,也必須要雙方談好,你情我願。
可陳惠卻不管這一套,進門的兩個女孩突然讓他有種眼前一亮的感覺,不僅衣着暴露,動作誘惑,就連聲音也魅惑的人骨頭髮酥。這立刻讓陳惠渾身燥熱難當,的小火苗呼呼的燃燒起來。
“喲,小弟弟,又不是第一次,看你急的這個樣子!”陳惠一把拉過一個較豐滿的女人,一雙顫抖的手迅速直達目標。
這女人似乎很會挑逗男人的胃口,欲拒還休的指點這陳惠的鼻子,吐氣如蘭,嬌嗲嗲的哼哼着。
陳惠雖然看慣了這些風月場的女人,平時對這種女人甚至有些厭惡感,但今天亟待發泄也顧不得許多,心想着怎麼能儘快將眼前的尤物就地正法。
可就在這時候,突然傳來一陣敲門聲,打斷了他大尺度的動作,門口進來一個女孩,嬌嬌弱弱的樣子,帶着一絲初涉風月場的扭捏,憑他扭捏不自然的表情與衣着,一看便知她只是這裡的服務人員。
這份天然的嬌羞與青春,立刻挑起了陳惠更強徵服的。
趁女孩彎腰一把拉過來抱在膝頭。
曾聽一位父親調侃道,人生一大快事是把別人的媳婦抱在自己的膝頭上。可陳惠這廝卻在幹着一大齷齪事。
“新來的?”
“嗯……嗯,我……我是學生……週末出來……出來賺點錢補貼生活……”
“哦?哪個學校?中醫藥學院的?”這處鳥不拉屎的地方,方圓十公里也就中醫藥學院了。
“嗯……”
“大幾?”
“大四!”
“叫什麼名字?”
“……嗯……樑玉……”單純的學生妹小心的回答着,渴望對方知道她是學生後,會放過她。
其實她哪裡知道正是她的這番回答,勾起了陳惠心底的痛,頃刻間面前的學姐好像變成了他心目中的那個女神,突然間他的眼球便佈滿了血絲,恨不得一把將女孩拽過來壓倒身下。
幾句話沒有問完,陳惠已經精蟲上腦,雙手很不老實的在樑玉的敏感部位揉搓起來。
女孩明顯感覺到了危險,一邊掙扎一邊喊叫着,可身邊的人卻根本都無動於衷。
旁邊的郭大少看見這刺激的場面,一邊摟着另一位半推半就的美女挑逗着,樂得旁觀。
“喊什麼喊!我還吃了你不成?”陳惠一聲爆喝,嚇得女孩渾身一顫。
“不……我……我沒……”女孩雙手抱在胸前抖抖索索的樣子,更挑起了陳惠的。
“哈哈,兄弟你也太心急了吧,不會就在這兒給我們表演現場直播吧!”郭明**的笑着說。
已經漸入瘋狂狀態的陳惠突然意識到了什麼,迫不及待地的拉起女孩向三樓的VIP間衝去。這兒是不能做的,他這種年紀還沒齷齪到當衆光屁股的程度。
女孩拼命掙扎着,可看到的人卻根本無動於衷,甚至主動閃開道路任陳惠胡作非爲。
三樓的VIP間比二樓包間就方便了許多,不僅沒人打擾,那寬敞的沙發稍一調整便是一張舒服的不得了的兩人大牀。
色YU攻心的陳惠甚至連褲子都沒完全脫下,就在樑玉猛烈地掙扎中,將樑玉那本就脆弱不堪少的可憐的工作服撕了個精光,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氣,翻過女孩的身體,全不顧生澀帶來的痛感,野蠻的奪門而入。
“學醫的!女大學生!學醫的!女大學生!”
陳惠雙眼血紅,面露猙容,彷彿他的身下沒有了女孩的掙扎,只剩下婉轉承歡的柳晴,他狠狠的往復運動着,將這些日子所受到的憋屈怒火,通通發泄到了一個不相干的弱女子身上。
“啊……!不要……不要啊……!嗚嗚嗚……!求你不要啊……!”
樑玉痛苦萬分地踢着腳,驚懼的淚水止不住地從臉頰上滑落,可是面對一隻禽獸,這些舉動卻完全無濟於事,而屋外聽到動靜的員工們不但沒有跑進來制止,反而非常有默契地走到了一邊。
馬翔南眉頭略蹙,突然間狠狠擂了一拳沙發,似是下定了決心。既然他已經跟這兩個不爭氣的小子鬧翻,我就沒有沒有理由坐視不管,雖然這兩個小子不是東西,但他們背後的老子可都是些有用處的角色。
將他放在一邊不管不問,說不定就是個定時炸彈,也不定什麼時候會互相冒犯惹來麻煩。
先下手爲強,不如早一步去探一探他的虛實,若是顆雷就早排了,若是塊肉就早收了。想到這裡,馬翔南的眉頭終於舒展開來,仍舊恢復了他招牌式的盈盈笑意。
“篤篤篤”一陣有節律的敲門聲。
“進來!”
“老大,陳惠將一個新來的女孩子拖進了三樓VIP間。”進來的是酒吧員工,一進門就急匆匆的向馬翔南報告道。
“媽的!”馬翔南的眉頭重新皺了起來,稍一沉吟,“事後你給點錢,安撫一下!”
3分鐘!可恥的3分鐘後,樑玉已經面如死灰地躺在了條凳上,她着身體望着VIP房裡耀眼的頂燈,眼神空洞,淚光未乾,就像一具屍體。
陳惠卻沒事人一樣大搖大擺走出房間,紅光滿面的樣子,活像一個征服了惡龍的騎士。
“一會兒進去收拾一下!給她個我的電話號碼,讓她有事就來找我!”
媽逼的,神情囂張至極,彷彿剛纔那齷齪的一幕是皇帝臨幸妃子一般,應該應分,合理合法,天朝沒人敢管。
服務生們唯唯諾諾的應和着,卻聽陳惠自言自語地嘆息道:“媽的真爽,就跟一次性報了兩個仇一樣!”
陳惠回到二樓包間,郭明還在,進門便笑,“老三你也太快了些吧,媽的老子還沒出槍呢,你小子這就完事了?”
“真他媽爽!”陳惠YIN笑着,“快點也值了!”
第二天一早,慕陽照例慢騰騰的趕去醫院見習,自從上次調戲女病人事件被澄清後,他得到了見習老師的無比優待,不僅遲到早退沒人過問,就連平時遇見了疑難雜症,老師都會想要聽聽他的意見。
慕陽也沒讓老師們失望,每每語出驚人,卻往往一針見血的點到點子上,所以一時間慕陽的名聲已經開始在附院大夫中流傳。
什麼後起之秀、可造之材、甚至神醫後人之類的猜測流傳甚廣。
“烏拉烏拉……”剛纔到急診門口,慕陽便聽見一陣急促的救護車警笛聲響起。
早就聽老前輩們議論過這種聲音的討厭,據說很多醫生因此落下神經衰弱症,不管身處哪個城市,在不在自己的崗位上,只要聽見這個聲音便會本能的一骨碌從牀上爬起來。
所以很多急診醫生對這聲音討厭至極,因爲這聲音會讓他們全身都緊繃起來,吃不香睡不着。
慕陽現在卻沒有這種感覺,他現在覺得這種聲音像極了集結號,似是在吹響進攻的號角,讓他禁不住的往前衝。
“快!快!高空墜落傷,生命體徵微弱,具體傷情不明!”慕陽剛衝過去就聽院前急救醫生向身邊的急診醫生訴說着病情。
“咦……怎麼像是我們學院的學生,她叫什麼名字?”突然一個護士喊道。
“不知道!”
“對,好像是我們大四的學姐!”柳晴認出這位傷者,很吃驚的說,“從哪兒接過來的!”
柳晴的見習被安排在急診。作爲中醫藥大學的學生你可以隨時選擇見習,在不耽誤你將學分考到的前提下,但你見習卻要服從醫院的安排。
“中醫學院女生公寓樓!跳樓!三樓!”院前急救醫生一邊用力推着急診擔架車向檢查室跑,一邊一字一頓的說。
“血壓60/40,意識喪失,瞳孔等大,反應尚可!”急診護士一邊麻利的檢查一邊報告病人情況。
“開通靜脈通道,應用升壓擴容藥物!”
“……”
受傷女孩臉色蠟黃,氣若游絲,眼看已經要不行了。慕陽立刻調動異能,發現女孩身上的經脈氣血雖仍在流動,但卻已經微乎其微,受傷的關鍵部位是腹部跟頭部。頭部的外傷雖然出血不少,但卻不是很重,僅是令她最初昏迷而已,而腹部的外傷卻十分危急,脾臟破裂,大量的血液流入腹腔,脈搏微細,血壓幾乎測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