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男子背後,他拿着槍專注的打着顯示屏裡的殭屍。
砰!!槍槍爆頭。
我走到他背後,他也沒往後看,我拍了下他的肩膀。同時對他施展了迷魂術。
別說是一個普通人,就算是一隻青手厲鬼,中了迷魂術,也得暈頭晃腦,男子回頭看過來,很禮貌的問:“有事?”
尼瑪?坑姐,居然是他。
男子英俊的臉蛋帶着特有的書卷氣息,熟悉的五官讓我稍稍有點晃神。我擦,是楚九歌。
“你穿了開襠?”
他凝視我良久,眼內精光一閃,白澤特有的冷酷氣質,一隱而逝,但我知道,楚九歌已經被白澤上身了。
甚至懷疑,這年頭白澤已經開始把楚九歌變成他分魂的計劃。
天才?
到底楚九歌是真正的刑偵天才?還是因爲白澤這隻鬼在幫他,讓他成爲了天才?
“我去……”
話剛罵出聲,楚九歌雙手捧着我的頭,直接親了下來。
我整個人一哆嗦,禁不住夾緊了雙腿,腦子在一碰即分的親吻中,出現了短暫都的空白,等會過神。他已經走向了看呆了的人羣。
依稀聽到楚九歌邪惡的對杜七夕說:“對妹子下手要快。”
杜七夕忘記了所有顧忌,抓着楚九歌就要打。
也不知道楚九歌在他耳邊說了句什麼,杜七夕怒氣全消。表面冷哼一聲,鬆開楚九歌的衣領,楚九歌頭也不回的揚長而去了。
我軟扶着遊戲槍臺,感覺內衣一整緊繃。
那兒好似有些微熱,本能的夾緊腿,那兒更是傳來了陣說不清楚的舒爽感。
吸了口氣,我強裝着什麼也沒發現的樣子,走到王晨和杜七夕面前說:“認賭服輸,親了。”
“厲害。”
王晨也在走神,杜七夕情緒不高的說:“都引起轟動了,菲菲,我們走吧!”
搭着杜七夕的機車。我側坐在他背後,輕輕扶着他的腰。
由於車開的有些快,偶爾有些顛簸,我貼在他背後,隔着沒多厚的外套,能感覺到他背後的肌肉形狀。
腦子裡不由自主的想起了與楚九歌恩愛的畫面,兩腿用力擠壓在一起,那兒傳來了陣陣的舒心。
聽着耳邊的風,看着過往的車流,我閉着眼睛,努力控制自己不要瞎想,但越這樣,對楚九歌的思念也就更強。
真想他,真的好需要他的愛。
這一刻,我模糊的把前面的杜七夕當成了楚九歌,貼在他背後。隨着機車起伏,感受着胸前傳來的淡淡寧靜。木估史劃。
抱着他腰的手突然感覺有些不對勁,似乎有什麼撐動了衣服,我自然知道是什麼,打着寒噤的反應過來,他並不是白澤,我並不是趴在白澤背後。
回想搭車貼背的情況,我慌張與糾結並存,心不知道跳的有多快。
“到了。”
杜七夕把車停在一家竹製野味店前,他扶着齊頭換了好幾口氣,依然口乾舌燥的轉頭:“肚子餓了吧?”
車停下,我就下車了,往下拉了拉裙子下襬,根本控制不住自己腦子,心裡全是白澤和楚九歌兩個人在輪迴交錯,表面卻裝着淡定的問:“這裡有啥招牌菜?”
杜七夕介紹着菜色,餘光不時往我臉上偷瞄,我瞄過去的時候,他又一本正經的介紹着東西,偷偷摸摸的樣子特別搞笑。
聽着他的介紹進入一個包廂,我問:“剛纔那男的對你說了什麼?你怎麼不打他了?”
“這個……這個……”
他點了根菸,左顧而又言他,怎麼也不肯說。我坐在對面,看着他也不說話。他受不了眼神的壓力,結巴的說:“我說了,你可不準生氣。”
“說。”
“他說自己叫楚九歌,對人體微動作有着特別的經驗,以你走路的姿勢……”他低頭看着自己的褲襠,擡頭看了我一眼,見我表面沒有生氣的意思,他低下頭繼續說:“你穿的內衣肯定有問題。只要我稍微浪漫一點,說不定就可以在你情迷的情況下,把你拿下。”
白澤,我去年買個表!
內衣隨着我厚重的呼吸,好似緊了一點,立刻發現內衣了的問題,這玩意可以引動人的意念。
想發火,可我發軟的連發火的力氣都沒了,聽到杜七夕的話,我更是恨的牙牙癢,默不出聲的開始吃飯。
“你怎麼了?臉這麼蒼白,還冒着虛汗?”
寂靜無聲的吃了半個多小時,我一直暗罵着白澤,但桌子下的腿不由自主的夾緊,感覺夾緊的時候微微有些快意。
腿無意識的自主的夾了鬆,微微調整又合攏,這樣過了半個小時,莫名其妙的意識微微迷糊,身上也冒出了香汗。
杜七夕的問話把我驚醒,我吐出一口氣,“沒事,就是肚子有點疼。”
假裝肚子疼的把手放在小腹上按着,詭異的人跟着抽了一下,杜七夕傻逼兮兮的喊:“服務員,換杯熱水來。”看我的眼神好像在說,來大姨媽了吧?多喝點開水。
由於怕他發現我的情況,手按着小腹特別緊張。
腿自然夾的更緊,很強烈的感覺告訴我,手下移一點,只要按在那兒上方一點,不同去觸碰禁區,也可以很舒服。
“喝你妹啊?”
被自己的感覺嚇了一跳,我扶着桌子起身,轉身走出了包房。
杜七夕被我突然發火弄得不明所以,拉開房門,正好撞到了服務員。
雖然她端的開水沒燙到彼此,但我的腳卻扭到了腳。
服務員趕緊扶着我,不停的道歉,這事又不怪她,腳腕傳來的刺疼,讓我吸着冷氣說:“沒關係。”
杜七夕過來扶我到包間沙發坐好,“我跟師父學過跌打,讓我看看。”
“不用。”
開襠裡面雖然穿了,但如果擡腳給他檢查腳腕的時,暴露了開襠的事實,那就不是勾引他“犯罪”,完成我的計劃那麼簡單,而是姑娘這老臉沒地方放了。
“沒事。”
我坐在沙發上,膝蓋並的狠緊,他突然蹲下,低頭輕輕碰了一下扭到的部位,我吃疼的動了一下,趕緊捂住裙子,還好他專注的看着腳腕,並沒看到一閃而逝時的風景。
“小婊砸,你就該這麼穿。”
白澤的聲音突然從耳邊響起,我驚得左右看了兩眼,發現他的陰氣只是一閃而逝,知道他跑出了我能感覺到的範圍,只能在心裡詛咒他小jj短三釐米,但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躲在哪偷偷看着?
杜七夕拿着我的小腿,慢慢幫我脫恨天高,詢問着脫鞋疼不疼?隨時準備改變脫鞋的方向和力度。
此刻腳上的痛楚已經敵不過,白澤躲在暗中窺探的緊張了。
這是要鬧哪樣?自己老公瞎胡鬧,讓我在別的男人面前出醜。
白澤別等老孃意識迴歸,不然你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