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會怎麼解決磁場陰靈這個後遺症?還只是我的猜測,並不能確定,還得找機會與他溝通。
我和葉曦在溫水池泡了會,沖洗乾淨,裹着浴巾進入了燒好的蒸汗室。
說真的,這是我第一次蒸汗,以前還只在電視上看過男人蒸汗,說句不好意思的,在電視上,我就盯着熒幕上男人的腹肌看,見他們蒸得汗如雨下,嘴巴和齊子一起呼吸。感覺特別帶勁,至於蒸汗的感受還真不知道。
學着葉曦,把浴巾撲在木板座椅上,翹着二郎腿坐下。我還有些害羞的護着胸,她仰頭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靠着,按了幾下旁邊的開關,噗噗,燒炭那邊噴灑下不少熱水,很快被碳氣化成了水蒸汽。
“你……跟……七夕怎麼認識的?”
沒過幾分鐘,她身上已經香汗淋漓,由於屋裡全是熱騰騰的水蒸汽,她連說話都有些急促了。我只感覺到了熱,皮膚上像披了層無形的膜,阻止着汗水冒出來,特別不自在。“他向我爸請教一些東西,我們就認識了。”不想深入研究這個話題,抱怨說:“蒸得夠難受的,這不是沒事來找罪受嗎?”
“你身體素質夠好的,還沒出汗。”她換了邊二郎腿,一隻腳腕勾着另一條腿的小肚子,閉着眼睛大口喘氣的說:“等……等你……蒸出汗,你就會感覺到整個人都輕鬆了好多,還有,據說出汗能減肥。”
減肥?咱們都與胖都沾不上邊吧?
聊着,葉曦就不說話了,身上的汗水越來越多,在她腦後隱約看到了磁場陰靈在漂浮,一看,我就知道她腦子裡再想什麼,也就識趣的沒再說話,眯眼看着她翹起的二郎腿夾得直哆嗦,額頭直冒熱汗,我只能無奈的搖頭了。
這姑娘,還真行!
“我……我……不行了,出去洗澡,你再蒸會。”
又過了大概半個小時,葉曦發軟的裹着浴巾起身,扶着木屋的牆壁走出去。我也已經蒸出了汗,卻是感覺輕鬆了不少,但更多的是想睡覺,呆在這蒸汽屋。也蒸得面紅耳赤,口乾舌燥,“我也出去了。”
粘乎乎的衝了個澡,感覺確實輕鬆了很多。就是渾身軟綿綿的,有些使不上勁。
換好浴袍,葉曦熟路的帶我到三樓,問前臺杜七夕他們來了沒有,前臺說,“杜總,來了沒幾分鐘。”很自然的把我們領向了一個大包間。
“姐,還是老套路吧?”
進入包廂。杜七夕和楚九歌分別躺在一張按摩牀上抽菸,葉曦自顧的走向一張牀,“行。”
我有些扭捏的坐到楚九歌對面的牀上,“啥老套路?”
“洗腳。推油,全身按摩。”杜七夕嘿嘿笑着,我詭異的望向葉曦,她笑了笑說:“享受而已。如果你不習慣技師給你做。可以讓七夕幫你啊!”
不一會,兩個小帥哥,與兩個還算不錯的女人拿着東西進來,葉曦自然的選了一個男的,另一個小帥哥抱了號牌,走過來說,示意我躺好。
躺你妹啊。
我盯着對面楚九歌,“你給那位帥哥按。”瞟向一位還上眼的女的說:“你來給我按。”
“呃。”
幾個人集體朝我看來。我想了想說:“算了。”他們正要開工,我接着說:“算了,不用技師了。九歌與葉曦相互伺候着,七夕咱們自己來?如何?”
這話頓時炸蒙了楚九歌和杜七夕,葉曦其實挺想的,嘴上卻說:“不好吧。”揮手讓四個技師出去,讓人留下了她儲存在這的精油。
“那就這麼幹,洗腳就算了。就按摩和推油吧。”
楚九歌跳到地上,示意葉曦躺下,看着葉曦趴到按摩牀上,我打算說。你還真來呀?可這建議是我提的,只好打落了門牙往肚子裡吞,“七夕,你會按不?”
杜七夕扭捏的不知道怎麼辦,楚九歌已經坐到牀邊,雙手按在了葉曦肩頭,浴袍是那種紗布一樣的薄絲,楚九歌的手放在她肩頭。她咬着下嘴脣就哼了一聲。
看着,我非常不爽,卻不知道怎麼的,心一下就跳到了嗓子眼。
發愣的站了十幾秒。楚九歌已經按到了葉曦後背,我正要發飆,他打了一個響指,讓到一邊,“七夕,換你了。”
“澤哥,這不好吧?她是我表姐。”
趴按摩牀上的葉曦雖然半眯着眼睛,卻已經被迷魂了,處在迷迷糊糊的狀態,應該不知道他們兩在說什麼。我瞪着眼睛問:“你們?”
“七夕修煉的是罡煞換陰陽,現在正到了天罡換陽的關鍵地步,陽氣說穿了。就是血氣,心血從心臟出發,正常人的心臟根本受不了,現在他的心臟已經開了三個孔。從正常人的角度來看。這就是心臟病,已經必死無疑了。”楚九歌接着說:“但他卻沒有死,那是因爲天罡護住了心臟,但是心臟裡的血氣不發散出來,遲早有一天會砰的一聲爆掉。”
我這才記起,杜七夕成爲幽冥渡人,是因爲他擁有七竅玲瓏心,心臟上有七個孔,爲了救命纔去當幽冥渡人的,當時還以爲他是先天性心臟病呢?原來是修煉弄出來的。
“七夕,我想你也看出來了,葉曦身上依附着磁場陰靈。這玩意正好可以中和天罡的至陽,而葉曦在心亂情迷的狀態下,散發出的陰氣,能引出你多餘的陽氣。”楚九歌認真的看着杜七夕,“幹不幹,你自己選擇。”
“幹了。”
杜七夕閉着眼睛,緩緩的張開,這一次他沒有詢問我的意見,咬破中指,走到牀頭,點在葉曦眉心,嘰裡咕嚕的不知道唸了句什麼,“姐,咱麼回吧!”
葉曦睜眼爬起身,像中邪似的跟着杜七夕往門外走,楚九歌走到我旁邊說:“發什麼呆呢?實力與女人之間,小七選擇了實力,你很不捨得?很失望?”
聽着話裡的酸味,我哼了一聲,“是呀,很不捨得,你咬我?”
“有機會的,看我不咬死你。”楚九歌追着兩人出去,留下了一個莫名其妙的問題:“咬分開怎麼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