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裹着男人身上脫來的外套,狼狽逃回傅宅。
夜深人靜,整個傅家都還在深沉的睡眠中,推開新房門,牀上大紅的被褥整整齊齊,昨晚傅子慕和唐宛如應該在酒店翻雲覆雨了一整夜吧。
也幸好他沒有回來,不然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面對。
他睡了女人,她也睡了男人,這樣一想,心裡又平衡許多。拿了衣服進浴室洗漱。
站在花灑下,任憑溫熱的水不斷沖刷身上曖昧的痕跡,她閉上眼,耳邊似乎還殘留着他炙熱的呼吸,一想,耳根子就紅了,身體更是不斷持續發熱。
下半身的酸楚在時刻不停提醒她車上的瘋狂。
他那麼熱,那麼霸道,那麼勇猛,簡直讓初嘗人事的她招架不住。
因爲太深刻,所以以至於他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的感覺都還是那麼熟悉嗎?
手?遊走?
唐末晚一低頭,當真看到了一隻手在她身上游走,嚇的立刻尖叫出聲,往旁邊的角落跑去。
可是那雙手如一條藤蔓,纏住了她纖細的腰身,她根本掙脫不開。
傅子慕赤膊着上身,貼着她的耳垂淺笑:“我的妻子,這麼大早的就洗澡,怎麼也不叫未夫一聲呢,要不要我幫你?”
他居然回來了!而且還未經允許擅自進了浴室來,真是不要臉的男人!
唐末晚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再也半分熱感,只覺得厭惡不已:“夠了,傅子慕,放手!你想發泄你的獸慾就去找唐宛如,別叫我妻子這麼噁心的稱呼,我不是你的妻子,你也不是我的丈夫,我聽了只會想吐!”
她牙尖嘴利的回擊,傅子慕微微挑眉,欣賞着她跟外表截然相反的內在:“看不出,你身材還不錯嘛。”
唐末晚感謝洗手間的燈光幽暗,感謝熱水灑的一室氤氳,不至於讓他發現她身上的那些秘密,可是,這麼近的距離,他對她而言就像一條吐着紅信子的蛇,太危險,也太憎惡。
“想吐?該不會是懷孕了吧。”他邪惡的將她逼到了牆角,唐末晚再次尖叫,敏感讓她更加疼痛。
傅子慕笑的那麼可惡:“你叫吧,恐怕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我們是夫妻啊,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你害羞?”
唐末晚氣白了臉:“傅子慕,你真是不要臉!”她真的無法繼續這麼與他說話,尤其他的眼神,讓人招架不住。
她看到了放在旁邊的一塊光滑的肥皂,計上心頭,於是,悄悄將肥皂拿了下來丟在地上,順勢往前一走,引導着他也上前走一步,正好一腳踩在那肥皂上——
他腳下一滑,眼一瞪,整個人朝地上摔去,唐末晚卻死命抓住了一邊的扶手,她身上光滑,傅子慕就這樣重重摔在地上,尾骨着地,發出一聲慘叫。
唐末晚一驚,可是等平靜下來後,也就恢復了從容,拉過一邊的浴巾穿在身上,然後冷眼旁觀:“你叫吧,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