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水漱了口,但嘴裡還是酸澀不已,她蹙眉,顫巍巍的站起來,才覺得腿腳發麻,傅子慕順勢扶了她一把,將虛軟的她摟入懷裡,她又掙扎起來:“傅子慕,你放開我啊,說吧,帶我來這裡幹什麼。”
“不想摔死就別動!”他居然打橫將她抱了起來,大步朝電梯走去。
幸好這次不是扛的。
漆黑的夜晚,正好還有一輛車停在對面的樓前。
車內一雙稍顯疲憊的眼,看到那兩人相擁的畫面,眼底不禁又暗沉幾分。
怎麼每次都這麼巧?
陳墨從後視鏡看着傅紹騫細微的表情變化:“怎麼了?”
“沒事。”傅紹騫道,“這幾天我就落腳在這裡,暫時別讓人知道我回來了。”
“我明白,等三天之後一切塵埃落定,你再出現,保證嚇的他們屁滾尿流!”
“嗯,那我上去了。”
傅紹騫拎着黑色的手提箱單手插兜進電梯,回自己位於二十八層的住宅。
這是前年剛落成的新住宅區,入住率並不高,這個時候只有偶爾幾家還亮着燈光。
兩幢房子間的樓距控制的很好,對面二十八樓只能看到兩個模糊的人影。
他脫去外套,鬆了領帶,先去洗手間洗漱。
對面的二十八樓,正是傅子慕帶着唐末晚來的地方。
他將她丟在客廳沙發上,轉身就去了廚房倒水喝,一邊喝水一邊還不忘吐槽她:“唐末晚,你太重了,該減肥了!”
她懨懨的,情緒不高:“我讓你放我下來啊,是你自己非要抱我的啊。”心還是暈暈沉沉的,伸出手按了按發脹的太陽穴,對他,又很是氣惱,“傅子慕,你把我帶來這裡幹什麼呢。”
她擡眼望去,屋內裝修黑白分明看似簡單至極,實際處處透着奢華精細,真的是個好地方。
“看房子啊,這是我們的新房,怎麼樣,還可以吧。”
“新房?”
“對,好歹我們已經結婚了,總該有個自己的房子吧,而且,外面人多事多,辦事也不方便,拖了這麼久,總該把名分落實落實。”他邪笑,原來是居心叵測,賊心不死。
唐末晚呵了一聲:“傅子慕,你爲什麼娶我現在你我都心知肚明,你覺得我們要怎麼落實名分,就你這樣的彩旗飄飄,你不會天真的以爲我會跟那些女人一樣有眼無珠到看上你吧。”
“你說看上我的女人都是有眼無珠?”罵人不帶髒字的水平唐末晚還是不錯的,往往幾句話就可以把傅子慕氣的暴跳如雷。
“你不傻啊,還能聽明白。”她心頭一直想着懷孕這件事情,根本沒力氣與他廢話了,而且如果真懷了,該怎麼收場呢。
她到底,是一個結了婚有了家室的正經女人啊。
說出去離婚事小,她正求之不得,可是人言可畏,流言猛於虎,她不能拿自己的名譽開玩笑。
傅子慕欺上身的時候,她就斜躺在沙發上,按住自己的肚子道:“正好這幾天我家姨媽來做客,你要跟我浴血奮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