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牧晚秋算是逃過了一劫,皇甫少擎卻被捱了打,下班的時候,皇甫少擎問她,是不是還要繼續做縮頭烏龜。
想到他身上的傷,她骨子裡的義氣就冒了出來,“我和你一起回去。”
皇甫少擎的私人別墅裡,牧晚秋站在客廳裡對皇甫夜和柳若蘭問好,“爺爺,媽。”
這聲媽牧晚秋是叫的格外彆扭,她自己的親媽她也沒活了二十二年也沒叫過幾次,不過,在來的路上,皇甫少擎特意交代過,必須喊媽。
“誰是你媽。”果然,牧晚秋這聲媽的尾音還未落,就得到了柳若蘭的搪塞。
站在牧晚秋旁邊的皇甫少擎伸手攔住她的腰,帶着她走到沙發前坐下,“既然我媽不希望你那麼叫她,那你以後就別叫了。”這纔是着牧晚秋最想要的一句話,她在心裡竊喜,巴不得。
“你……”柳若蘭被自己兒子噎的說不出話來,真是娶了老婆忘了娘。
皇甫夜開口說話,“晚秋,你媽她還在氣頭上,你別往心裡去,如果一年前你們能這個樣子,你媽也不至於生你的氣。”
牧晚秋受教的點頭,“對不起爺爺,都是我不好,我知道錯了。”
這招對老人家似乎很受用,她的認錯惹來了皇甫夜的開懷一笑,對於自己兒子非要娶的女人,身爲母親的再不樂意,那也是沒有辦法的,更何況她牧晚秋肚子裡已經有了皇甫家的後代。
晚上,牧晚秋被迫在皇甫少擎家住下,還是共處一室,共睡一枕。
牧晚秋端着一杯溫水走進臥室,杯子放在臥室裡的桌子上,她坐在沙發上開始翻自己的包,“總裁,過來吃藥了。”
皇甫少擎也不知道突然從哪裡冒出來的,蹭的一下就跳到了她的身旁,一隻手堵住了她微張的嘴巴。
“我的乖乖,你能小點聲嗎?”他盯着門口的位置,像個背地裡做了壞事的壞人。
牧晚秋眨巴眨巴眼睛,拿開他的手,“我不就是讓你來吃藥嗎?你至於嗎?”
皇甫少擎嘴角抽搐,無語,“這不是重點好不好,是你對我的稱呼。”
稱呼,牧晚秋恍然大悟,長長的舒了口氣,小聲的問他,“那我該叫你什麼?”
“隨便 。”他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從她手心裡拿過藥片放在嘴裡,端起桌子上的溫水,微微仰頭,一飲而盡。
“隨便是你的小名。”牧晚秋明知故問,那有他這樣聊天的,讓她隨便,她怎麼知道該怎麼叫。
皇甫少擎鬱結,“那你覺得叫什麼合適?”
牧晚秋想了想,“皇甫少擎。”
皇甫少擎無語,她想了大半天就想到這個稱呼,“你每次被我氣的牙癢癢時都會咬牙切齒的這麼叫我。”
原來只有她生氣的時候,纔會喊他全名啊。
“嗯,那就叫,皇甫。”牧晚秋搖搖頭,自己就已經否決,嘴裡還嘰咕着,“不好,要不就學着那天那個叫什麼曉晴的那個女人,少擎。”
學着當時程曉晴的語調,剛一喊完,牧晚秋渾身不禁打了個冷顫,感覺雞皮疙瘩都掉了一地,太肉麻。
她想,想,想,“皇甫少爺怎麼樣?”牧晚秋想到第一次和他相親的時候,家裡人就是這麼介紹他的。
皇甫少擎一臉嫌棄的掃視她一遍,“你這種身材的,做我的女僕還過不了關。”
切,有他這麼不要face的嗎?
“那叫什麼啊?”牧晚秋是覺得怎麼叫都不如總裁來的順口。
皇甫少擎對她也是徹底失望,只好自己主動要求,“叫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