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晚秋,我就知道你會心疼我。”
牧晚秋氣他,都傷成這個樣子,還若無其事,“誰心疼你,我是生氣我嫁的男人怎麼這麼笨,傻子似的捱打,都不知道求饒。“
皇甫少擎慵懶的趴在牀上,精緻的下巴抵在手腕處,窗外的陽光剛好照在他的身上,照的他猶如一隻陽光下慵懶的曬着太陽的優雅豹子。
沉厚沙啞的音質如同上好大提琴拉奏出來好聽的絃樂,“那個時候要怎麼求饒啊?”他問她。
“當然是答應他們會和我離婚啊。”別說這不是他會捱打的原因,她不信。
“那我寧願捱打。”他脫口而出,真心話,在之間目前爲止的關係聽來,卻有些像說笑話。
對於他而言可能是不經意間的脫口而出,他卻不知這簡單的一句話已戳中牧晚秋的心臟,她一字一字的重複着,那他寧願捱打,和她結婚真的只是爲了不想娶一個陌生的女人嗎?
他們,不陌生嗎?
“爲什麼?”牧晚秋蹲在牀前,凝視着他半眯的雙眸,執着的問他,其實她自己都不知道,在期待什麼,想要他什麼樣的答案。
皇甫少擎緩緩的睜開那雙比海都深邃的眸子,佯裝不懂的反問,“什麼爲什麼?”
四目相視,牧晚秋從那雙深邃的眸子裡看到了沉澱許久的情感,她說不清是什麼,但心間就是有說不出的滋味。
“爲什麼寧願捱打,也不願意和我離婚?”
皇甫少擎笑了,被牧晚秋的認真惹笑了,他眯着雙眸,上翹着脣角,“我以爲你一直都知道答案的。”只有他自己知道 ,笑容背後的是心酸和難言的苦澀。
……
市場那邊是不可能去了,牧晚秋去藥店買了藥膏還有退燒藥消炎藥,回來的時候,連門都沒敲就進了總裁辦公室,她不知道 這一舉動再次惹來了同事們的八卦,不過她現在也沒心情管那些。
牧晚秋小心翼翼的掀開被子的一角,再次看到那道紅腫的傷,心還是不禁的揪了一下,她把藥膏擠到手上,在輕輕的塗在他的傷口處。
“會有點疼,你忍着點。”雖然不知道他有沒有睡着,但她還是開心提醒他。
她微涼的指腹輕輕的在他受傷的地方打着圈圈,怕他會疼,她還小口的輕呼着涼氣,她的指腹每次撫到紅腫嚴重的地方,他的身子都會微顫一下,牧晚秋自己都不知道,他每疼一下,她的心就緊張一分。
“總裁,這裡沒別人,你要是真疼的話,就叫出來,越是忍着就會越疼的。”她這真的是好心的提示。
卻不想惹來了某總裁的耍流氓,“你以爲我像你 ,輕輕碰一下,都叫的那麼大聲。”
牧晚秋手上的動作一重,疼的皇甫少擎倒吸了一口涼氣 。
“你要是再敢提那天的事情,我真的會殺人滅口。”牧晚秋又羞又惱,真想找個東西把他的嘴巴給堵上,不,她應該直接趁着現在把他掐死一了百了。
皇甫少擎很配合的佯裝很怕的樣子躲了躲,嘴角卻始終噙着淡淡的笑,等 牧晚秋幫他上好藥的時候,他似乎已經睡着了。
牧晚秋盤腿坐在牀前的乳白色地毯上,雙手托腮凝視着他的睡顏,他睡着的樣子比平日裡那張撲克臉好看很多,他這張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俊臉長得還真夠妖孽的,世間原來真的存在如此絕美的男子,而且還是她牧晚秋的老公。
不知道她是不是傳說中那個前生拯救了整個星空的女子,今生纔會有幸嫁給皇甫少擎這種完美到無可挑剔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