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九夜的臉色越發好了起來,看來已經完全脫離了危險。
那七個名醫感嘆一番過後,才發現他們這麼多年來的醫術在這木清寒面前,真的是一個笑話!
每個人幾十年的所學,加起來是幾百年的所學!可都不如這一個看起來才十幾歲的女娃!
慚愧,慚愧!
七個名醫只覺得沒有臉面再留在鄭府,於是收拾了包袱,紛紛低頭匆匆離開了。
“真是深藏不露的神醫!”
“在下佩服,實在敬仰啊。”
“就是就是。”
衆人紛紛討論起來,阿七望向木清寒的眼神,沒了仇意,多了幾分敬仰。
“姐姐又多了一樣東西讓小九佩服了!”小九從人羣中擠出來,湊到木清寒面前,笑得可愛,露出兩個淺淺的小窩來。
“阿七先前多有冒犯,還請木姑娘大人不記小人過。”阿七走到木清寒跟前,爲之前對她的無禮真誠的道歉。
木清寒卻只是瞟了他一眼,嘴角輕扯,說道,“我心胸向來狹隘。”
言下之意,是不會那麼輕易對阿七大人不記小人過了。
東方顥見鄭九夜已經無生命危險,放心一笑,望着木清寒,走上前,從未有過的認真的真誠,說了句,“謝謝。”
“不必,我不過,是爲了自己罷了。”木職場‘白骨精’一朝穿越,她是商賈世家溫婉無比實則膽小懦弱的媳婦?
高門低嫁卻處處受挫,在外有個不回家的相公,在內有個找事的小妾,還外帶一個凡事刁難的老夫人,這日子怎麼一個憋屈了得?
東方顥向來冷峻的臉上浮着一抹輕柔,脣角蓄着淡淡的笑意,並未回話。
“看來今日的聚會自然是辦不成了,那我就告辭了。”
木清寒並未向其他人告辭,自顧丟下一句話後,便轉身離開,她纔剛踏出幾步,身後就傳來了伴隨着輕咳聲的溫柔話語——
“木姑娘,多謝。”
那是鄭九夜的聲音。
木清寒沒有回頭,繼續往外走去。
鄭九夜望着木清寒離開的背影,微微一笑,那笑容,很傾城。
小九見木清寒走了出去,望了望屋內的衆人,做了一個十分沒有義氣的決定——追了出去。
東方顥深沉的眸子隱隱閃過幾分不快來,這小九,如此纏着木清寒。
——
木清寒一路走出了別苑,對身後小九的叫喊充耳不聞。
她本不想和這些皇族之中有過多的牽扯,只想爲木府報了仇罷了,即使那小九並不是有心機之人。
“姐姐!”小九懊惱的揪着腦袋,蹬蹬的追着。
他喊得很大聲,此時已算入夜,京都的街道已經十分冷清了,可前面的那個白衣女子,卻好似完全沒有聽到他在喊她一樣。
不能啊,這裡現在怎麼安靜,他的聲音又不小聲!難道姐姐年紀小小,聾了?
這麼想着,小九就撒開退衝上去,想要擋住木清寒的去路。
小九纔剛跑出不遠,就撞到了眼前的柱子。“砰——!”
他的額頭華麗麗的吻了上去,然後小九皇子眼前一黑,就暈了過去。
木清寒聽到這聲音,懊惱的咒罵一聲,一拍前額,嘆了口氣。
這小九,真是麻煩!
木清寒往回走去,停在小九面前,看着小九四仰八叉倒在地上,額頭一塊淤腫,頭頂好像還能看到幾隻小鳥在盤旋,他可憐兮兮的嘟着嘴,哀怨的叫了聲,“姐姐……”
“下不爲例!”木清寒瞪他一眼,才攙着他的咯吱窩,將他抱起來。
小九的整個身子一傾,重量壓在了她身上。
“你們在幹什麼?”男人的聲音暗沉冷厲,帶着濃濃的不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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