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王爺,你終於來了,萬歲爺可是等得急啦。”英公公一見寒曉落到地上,立即衝了上去高興地給他行禮。
不錯,此人正是寒曉。不過此時他似乎已經忘記了自己是誰,看到面前這個打扮得跟太監一樣的人,而且又見他叫自己什麼聖王爺,甚是奇怪,便問道:“你是誰,我又是誰?”
英公公以爲他被剛纔那些‘侍’衛們的無禮惹怒了,便笑道:“你是扶聖王爺寒曉啊,我是服‘侍’皇上的英公公啊,王爺是不是氣那些‘侍’衛對您無禮啊?王爺,他們之罪待會兒再追究吧,如今萬歲爺正急着等您來給雪兒公主治病呢。”說着拉了他便向雪潔宮走去。
“皇上?雪兒公主?”寒曉在內心將這兩個名詞想了一遍,似乎對於雪兒公主好像有些模糊的印象,但是具體自己在什麼地方聽過或是見過卻是一點也想不起來。他只覺得,這個名字似乎在自己的心裡面藏着,似乎是一個跟自己有着什麼關係的人。
心中想雪兒公主的名字,對於其他之事他便暫時給忘記了。糊里糊塗之下便跟着英公公進入到了雪潔宮之中。
“萬歲爺、萬歲爺,王爺來了,王爺來了。”英公公一到‘門’外便大聲地叫了起來。
天慶皇帝從雪兒公主的榻邊迎了過來,惶急地道:“皇兒,快快快,雪兒快不行了,你快給她治療吧。”
說着也不等寒曉說話,一揮手,大聲道:“所有人都退出雪潔宮,皇兒要給公主治病。”這才轉過頭來對寒曉道:“皇兒,雪兒就‘交’給你了。”
寒曉道:“你……”
天慶皇帝阻止了他再說下去,道:“雪兒情況緊急,有什麼事等治療完了再說。”拍了拍他的手道:“雪兒的安危和未來都‘交’給你了。”說罷,連他自己也退了出去。
“嘭”隨着雪潔宮大‘門’緩緩關上,裡面便只剩下了寒曉一個人。
“我是誰?剛纔那老頭又是誰?好像是認識我的。叫我給雪兒治病,雪兒是誰?爲什麼這個名字似乎在哪裡聽過。我會治病嗎?”他一連對自己提了很多個爲什麼。
“治病?雪兒?不管他,先看看這雪兒長什麼樣兒,爲什麼似乎在哪裡聽過。”他自言自語着在雪潔宮中走了一圈,最後纔來到了榻前。
粉紅‘色’的宮帷之下,巨大的公主寢榻之上,靜靜的躺着一個少‘女’,沒有一絲血‘色’,眼睛很自然的閉着,似乎是睡着了的樣子。
那‘精’致的五官、如雪的肌膚,長長的睫‘毛’輕履在眼圈之下,細眉、‘挺’鼻、圓巧的小嘴,靜靜的躺着,便如同是天山上的睡蓮。
“噫,不是說個叫雪兒的公主病了嗎?爲什麼我竟然感應不到她的一絲絲氣息?”寒曉奇怪地喃喃道。
輕輕地掀開被子來,從底下拿出那蔥‘玉’一般的小手,但覺得入手冰冷,如同死人一般。
不,應該說是比死人的體溫還要低上許多,就象是放置在冷雪中的一具屍體。
他本能地將手輕輕壓上她的右‘胸’,感到入手處渾圓如椒,甚至能夠明顯地感覺到那高端上的那一顆小小的蒂蕾,一陣綿軟之感傳來,很是舒服。
不過他志在不此,平心靜氣,感受了半晌,竟然感覺不到一點點心跳。當下又俯下身去,將耳朵貼在雪兒那酥軟的‘胸’脯之下,傾聽了半晌,這才確認,雪兒的心跳早已停止了。
他接着又試了探脈、查看瞳孔,發現真的是一人死人的體徵。
“難道她已經死了,那爲何那些人還拉我來給她治病呢?看來得以龍陽先天之氣查探一下她體內的經脈才能肯定,只是恐怕要對這‘女’孩有所不敬了。”他雖然失去了記憶,但是對自己身具龍陽先天真氣之事卻是一清二楚。
他猶豫了半晌,本想出去跟外面那老頭說明,但一想,看那老頭急得什麼似的,又摒退了左右之人,好像早就知道是如保給這‘女’孩診斷一般,算了,救人要緊。
當下他不再猶豫,將榻上的被子丟到一邊,對着沒有一絲知覺的雪兒公主道:“姑娘,我不知道我認不認識你,但是爲了給你治病,只有冒犯你了,請你莫怪。”
說着輕輕地拉住雪兒公主腰間的睡衫的絲帶一扯,便將綁着她睡衫的繩子解一下來,緩緩地幫她除去睡衫。
片刻之後,榻上的雪兒公主便變成了一具只着一件上面繡着一朵大荷‘花’的粉紅‘色’的肚兜,以及下體一條粉紅‘色’的紈‘褲’。
寒曉初時倒是沒有什麼,不過當他將雪兒的衣衫除去之後,目光便變得不同起來。
那柔軟的絲綢睡衫滑過她那如羊脂白‘玉’一般的肌膚,竟然沒有一點點聲音,此時他彷彿不是在給個‘女’孩除去衣衫,而是在打開一個完美的藝術品的外衣,藝術品還沒有完全欣賞到,他的心已經醉了。
粉嫩的‘玉’頸,如藕般的‘玉’臂,肚兜下面那一個微微凹陷的小臍眼兒,修長如雪般白皙的**那麼隨意的擺着,那是這天地間最爲‘精’致的藝術品。
粉紅的肚兜微緊地覆在了她那看上去微微隆起的酥‘胸’上,薄薄的肚兜似乎根本就捆紮不住那對已然發育完全的飽滿,他甚至可以透過那層薄薄的肚兜,看到那對竹筍上那兩點嫣紅的蒂蕾。
寒曉心中一嘆道:“這真是要命的‘誘’‘惑’,還好我自制力足夠強大,不然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樣的事來。”
看着她那半‘裸’的**,寒曉再次說道:“姑娘,真對不起了,我必須得把你身上的衣衫全部脫完才能對你用功,得罪了。不過你放心,這次我不看你了。”
說着看準了位置,閉起眼來出手如電,一下之間便扯下了她的小肚兜。不過下面的紈卻也得脫掉。他只得慢慢‘摸’索着雙手雙她的光滑的腹部滑下,抓到兩邊‘褲’角,輕輕地將她剝了個‘精’光。
雖然沒有睜開眼睛,但是他的腦子裡卻不由自主的想象着被剝光之後的‘牀’榻上的這具**究竟是什麼樣子的,那無盡的‘誘’‘惑’象盅蟲一般侵襲着他的大腦,腦海深處似乎有一個罪惡的聲音在說:你睜開眼睛就能看到了,不要裝了,是男人都會看的!
更有另外一個更爲罪惡的聲音在他的腦海裡以近乎催眠的口‘吻’輕輕地道:面前這具身體現在任你處置,你想怎樣就怎麼樣,你可以盡情地在上面撫‘摸’‘揉’捏,盡情把玩,沒有人能夠阻止你。
不過有一個鏗鏘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你是一個正大光明的人,是你的就是你的,難道你要做一個猥瑣的小人嗎?
這最後一種聲音如同天雷一般,給他當頭‘棒’喝,他突然之間便清醒了過來。
其實這些都是要怪他修習的乃是道家無上功法。道家之法追求的是造化自然,對於**並沒有太大的抵制,它不象佛‘門’修煉之法,要求的的修身固‘性’,對於這**先天便有抵抑之能。所以自古以來,許多修道之人有夫妻同修之法,而他原來修煉的龍陽經便是以雙修之法而求大成的,只是他自進入天道之後已經沒有再去想、也想不起以前是如何過的那一關了。
當下深深作了一下調息,將深潛於印堂‘穴’深處某處的先天真氣慢慢地調了出來。心中已然如同止水。
閉着眼睛大致估了個方位,兩手同時伸了出去。
右手探下去,碰到了一團富有彈‘性’的綿軟,滑嫩而酥軟,他的心不禁一顫,知道碰到了她‘胸’前的椒‘乳’,雖然是冰冷的肌膚,卻依然那麼令人**。
忙自懾住心神,向前移了移,終於找到了她‘胸’前膻中‘穴’,掌心慢慢地按了下去。感覺到寬大的手掌兩邊那凸出的椒‘乳’被緩緩地壓向了兩邊。那種感覺令他感到顫憟。
左手向下探去,感覺到滑過她那圓嫩的粉‘腿’,滑如汁‘乳’。再向下探去,指尖似乎是碰對了她那芳草地帶的那一片森林,內心的異樣之感再次泛起。他暗自一咬牙,手掌滑過那片森林,強忍着那滑膩芳草對手掌的刺‘激’,左手指中兩指在那少‘女’最神秘‘誘’人的地帶‘摸’索下去,忍受着指尖觸到那底下嫩‘肉’時強烈的刺‘激’,‘摸’索半晌之後終於將兩指抵住了她股間的會‘陰’要‘穴’。
摒棄指掌周圍那滑膩肌膚的觸‘惑’,收懾心神,半晌之後,他的龍陽先天真氣便遍佈全身,一股真氣自雪兒公主的會‘陰’‘穴’透入,以督脈爲主,在她的後背諸條重經脈絡中運轉起來。
而他抵在雪兒公主前‘胸’膻中‘穴’的掌心透進的先天真氣則是以任脈爲主,在她正面的諸條重經脈絡中運轉起來。
他自進入到天道二層之後,又在靈回峰上吸收了大量的天地靈氣及仙界仙氣,體內先天真氣可以說是取之不竭、用之不盡。
感覺到雪兒體內的所有重要經脈中主管‘陰’氣的脈絡都早已閉塞,長年以前氣血通不到那些脈絡之中,因此她的體溫會慢慢變低,異於常人。而那些‘陰’氣脈絡因爲長期閉塞‘陰’氣不能排出,寒氣滯塞,此時可以說是寒毒深入骨髓,可以說以人類之力是無力迴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