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大分舵齊聚廣陵,廣陵分舵裡有什麼風吹草動,其他四分舵都會收到消息。
成州分舵這次送美人,很快就讓其它分舵的人知道了。南宮分舵幾名弟子悄悄的湊到一起,說起這件事情。
弟子甲:“聽說這次成州分舵向公孫教主進獻美人,被教主打了出去。”
弟子乙:“依我看,這事還是要怪成州分舵那些人不瞭解情況。你們聽說了嗎,公孫教主其實之前是女兒身,只不過是練了《倚霞神功》,纔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另外一名南宮弟子丙也接話道:“說不定還真是,要不然這麼漂亮的女子教主會不要?還把人給轟出去?”
弟子甲眯了眯眼,笑着輕聲道:“不如,咱們進獻一些男子給教主吧。這事若成了,攀上教主絕對會有好處。”
弟子乙跟着笑,“那你想要什麼好處?”
弟子甲:“你沒看到廣陵分舵的那幾個堂主,可是每人賞賜十兩黃金,五十兩白銀。
這些都不說,最重要的還是升職。說不定教主一時高興,也將咱們哥幾個封爲堂主或者壇主的,那真的是一步高升了。”
弟子丙卻有些猶豫,“可若是失敗呢?”
“呸呸呸,烏鴉嘴。”弟子甲瞪了弟子丙一眼,“即使真失敗,也就落得和成州分舵那幾個人一樣罷了。被當場訓斥一頓,沒少根頭髮,沒掉塊肉的,怕什麼。”
其餘幾人聽了,紛紛附和。
第二天一大早,所有南教弟子都來到聚會的山洞大廳。
衆人跪拜教主完畢之後,幾名南宮分舵弟子走出來,身邊跟着十幾名俊秀的青年男子。
其中一名南宮分舵弟子單膝跪在地上,雙手抱拳,看向大廳上首坐着的公孫左鵬:
“啓稟教主,屬下等見教主爲本教日夜操勞,殫精竭慮,特地從外面尋來十幾名男子,獻與教主作面首,望教主笑納。”
公孫左鵬怒極,拿起桌子上的東西,便往下面幾人砸了過來,“你們一個個的!這是要氣死本教主嗎?混賬東西!”
公孫左鵬指着下面幾人,又怒聲道:“來人,把這十幾名男子和南宮分舵的這些弟子,都亂棍打出去。”
公孫左鵬一聲令下,十幾名教徒便從旁邊跑了出來,手持棍棒,將跪在地上的那十幾個人拖了出去。
儘管底下教徒動作迅速,公孫左鵬依舊被這些人氣得拂袖而去。
眼看着公孫教主氣沖沖離開,光州分舵弟子也在下面竊竊私語:“這教主還真難伺候,進獻美人不行,進獻男子也不行。難道是個怪物?”
一時之間,廣陵分舵中謠言四起。
遠在西域的楚西涼,卻被西域王當作貴客留了下來,遲遲不願放他離開。
這日閒來無事,楚西涼和羽塵小尼姑騎着馬在草原上溜達。
兩人正發愁着西域王什麼時候放他們離開,卻聽到身後響起一名小女孩的呼喊聲:“西涼哥哥,西涼哥哥。”
聲音聽起來十分嬌嫩,看着年紀似乎不大。兩人都回過頭,便看見一名小女孩正騎着馬朝他們走來。
女孩年紀和羽塵小尼姑差不多,卻是長得嬌俏可人,純真無邪。
女孩騎馬走了過來,歪頭看着楚西涼,問道:“你就是西涼哥哥吧?”
楚西涼疑惑看向來人,對方似乎很瞭解自己的樣子,可他好像並不認識她。
楚西涼正想問個清楚,就見前面有一人騎着馬快速趕了過來。
來人楚西涼正好認識,正是之前在客棧中認識的鐵牛。
鐵牛匆匆趕到後,便對這陌生女孩道:“九宮主,你跑得太快了,我怎麼追也追不上你。”
楚西涼和羽塵小尼姑對視一眼後,一臉疑惑的看着鐵牛:“九公主?哪來的九公主?是西域王的九公主嗎?”
鐵牛一邊喘着氣,一邊擺手道:“楚公子,你有所不知。我們家九宮主,是‘九蓮宮’的少宮主,不是說的皇家公主。”
楚西涼挑眉問着:“九蓮宮的少宮主?”
鐵牛點頭,“是的。我們九宮主名叫九櫻雪,是我師父從小收養的養女。
九宮主聽說你之後,一直吵着要來見你,所以我就帶她來了。不過這次來,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告訴你。”
楚西涼一直想要知道南教最近的情況,一聽鐵牛如此說,便忙問道:“重要的事情?可是關於南教的事?”
鐵牛又點頭,“不錯,太師父捎信來,讓你儘快趕回中原,太師父正急着等你。”
楚西涼聽了,又急又無奈,皺着眉道:“肯定又是玶朝大軍攻打廣陵分舵的事!唉,可我回去也幫不上忙啊。”
鐵牛忙搖頭,“楚少俠此話差已,玶朝大軍早已撤退了。”
楚西涼愕然道:“撤退了?”
“看來少俠還不知情。”鐵牛說着,便將公孫左鵬練成倚霞神功,以及坐上教主之位的事情,詳詳細細的告訴了楚西涼。
楚西涼聽了之後,卻道:
“既然已經有人打退玶朝大軍,那我也沒必要早些回去了。正好,西域王還邀請我參加他下個月的六十大壽,那我便先不回去了。”
楚西涼說完,鐵牛正要開口說話,卻見九宮主突然指着前方,對楚西涼說道:“西涼哥哥,那邊可好玩了,你陪我去那邊玩吧!”
楚西涼對着九宮主微微一笑,立刻就答應了。“好,我帶九宮主過去玩。”
“楚少俠……”
鐵牛還要開口,九宮主卻高興的轉過身子,對鐵牛和羽塵小尼姑道:“你們兩個先去西域王的帳篷等我們,我要和西涼哥哥去那邊玩。”
說着,又轉向楚西涼道:“西涼哥哥,我們走啊。”
楚西涼點頭,不等鐵牛還有羽塵師妹反應,就跟在九櫻雪身後,打馬追了過去。
“楚師兄!”羽塵小尼姑眼看楚西涼頭也不回的離開,卻不知該不該追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