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西涼見這幾人好似南宮分舵的弟子,便對沈舵主和邢舵主道:“我們先等等,看看他們究竟是有何事,特地遠道而來!”
待幾名南宮分舵弟子倉惶進前後,楚西涼便攔住他們,“敢問幾位這是要去哪裡?”
這幾人正是南宮分舵的弟子,見攔住他們的像是成州分舵的弟子,都鬆了一口氣。
其中一名弟子便上前回道:
“自南宮闕武功被廢之後,他就再沒回南宮分舵了。幾天前,玶朝的秦將軍和大國師以及元真散人,帶着玶朝大軍前去圍剿南宮分舵。
現在南宮分舵羣龍無首,各堂主和壇主們拿不定主意,所以特意讓我幾人前來,請求盧太師叔和單太師叔,派人手前去替南宮分舵解圍。”
楚西涼想起之前南宮分舵鬧獨立之事,原本是不想管的。
只邢舵主突然道:“羽塵就是被這秦將軍所害,如今仇人近在眼前,貧尼自是要替羽塵報這個仇了。”
楚西涼眉眼一跳,想起羽塵的死,心裡亦是沉痛,便問道:“邢師叔如何斷定羽塵師妹是被秦將軍所殺?”
邢舵主便道:“這件事是羽塵的師姐們說的,她們還帶回來了刺殺羽塵的那把匕首。”
楚西涼連忙問道:“我怎麼不知道這些?”
邢舵主回道:“她們當時見你十分悲傷,怕你急着回去報仇,便先瞞着你了。”
“不讓我知道此事,纔會讓我更加的悲傷。”楚西涼悲傷的說着,又將牙齒咬的咯吱響,“等見了姓秦的,我一定要讓他血債血償。”
邢舵主和沈舵主見楚西涼都答應了,便又對其餘弟子道:“到底是同門,咱們還是和他們走一趟南宮分舵吧。”
衆人自是道好,很快便又調頭前往南宮分舵。
到了南宮分舵,衆人見南宮分舵的弟子們已經和玶朝大軍打成一片,南宮分舵的弟子更是死傷無數。
楚西涼一眼就看到了秦將軍,便直接飛奔而起,朝秦將軍攻去。
秦將軍猛一擡頭,便見楚西涼氣勢洶洶的朝自己而來。心裡咯噔一下,就知道他是來尋仇的。
兩人二話不說,就交上手了。
只楚西涼早已經不是當年那個毛頭小子,秦將軍同他纏鬥片刻,便知自己不是他的對手。
秦將軍勉強接了幾招,終於開口說道:“楚兄弟,你我共事許久,也算同僚。這多年不見,楚兄弟別來無恙。”
楚西涼怒道:“小子少跟我套近乎,這話就留着跟我羽塵師妹說去吧。”
秦將軍皺眉,卻是有些糊塗,他早已經忘了那個可憐的小尼姑。“你的哪個羽塵師妹?”
“不要裝瘋賣傻,到底哪個羽塵師妹,你自己不清楚嗎?你現在想要推脫,怕是不能了!我一定讓你血債血償!”
楚西涼握緊手中的劍,瞅準時機,朝秦將軍狠狠的刺了過去。
秦將軍無論是進攻,還是閃躲,都無法逃出楚西涼這一劍,最後終於命喪於楚西涼劍下。
楚西涼解決了秦將軍後,轉身又和九宮主一起,去對付大國師和元真散人。
不過半個時辰,大國師和元真散人也紛紛死在了楚西涼和九宮主的手裡。
有了楚西涼等人的幫助,南宮分舵很快就打退了玶朝的人。
王相國見楚西涼和九宮主勇猛異常,剩下的兵丁都不是他二人的對手,只能帶着剩餘的人,匆匆離去。
楚西涼等人替南宮分舵解了重圍,南宮分舵的頭目不想再羣龍無首,任人欺凌,都紛紛說要追隨楚西涼。
沈舵主和邢舵主眼看南宮分舵衆人一心想要跟着楚西涼,就讓楚西涼當面答應了。
事後,南宮分舵上上下下,便都跟着楚西涼,和沈舵主、邢舵主一道,回了廣陵。
回來之後,其餘各分舵的人,聽說楚西涼和九宮主,在武林大會上出盡風頭,都紛紛前來看熱鬧。
有弟子還向他們詢問起大會上的一些新奇之事。
還有一些大嘆可惜,沒有一起跟着去,還道下次一定要叫上他們。
就在大家鬧哄哄的時候,有弟子跑了進來,匆匆道:“你們快出去看看,山下上來了一個人,好像是朝廷的將軍。”
聽說是朝廷的將軍,楚西涼立刻就帶頭出去查看。
見到來人,楚西涼卻是皺眉,這人自己陌生的很,居然沒有見過。
於是便開口問道:“你是什麼人?不經過通報,竟然敢直接闖山。”
此人卻道:“都是自己人,還需要什麼通報。”
楚西涼眉皺得更緊了,道:“誰跟你是自己人。”
來人卻嘿嘿笑道:“嘿嘿,你是成州分舵的楚西涼吧!我之前是光州分舵的,你興許不認識,可我認識你。”
“你說你是光州分舵的,那你說說,你是哪個分堂,哪個分壇的?畢竟光州分舵那麼大,也不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
來人拱手道:“我之前跟隨過谷總舵主,只谷總舵主遇害後,我就投了徐朝。”
楚西涼像是很有興致的問道:“喔!原來是做了徐朝的官呀,那應該算是開國元勳吧!”
來人忙擺手,“不敢當不敢當,我只是馬前卒而已。”
“既然已經做了徐朝的官,那等着飛黃騰達就是,還回來做什麼?”楚西涼挑眉看他。
“我是來見盧師伯和單師伯的,你們先讓我見見兩位老人吧!”
“不可以……”
楚西涼還要繼續說什麼,突然聽到盧重振在上面道:
“讓他上來。”
盧重振開口發話,楚西涼也不得不放行。
這位將軍與盧重振進了大堂,經過一番寒暄後,終於知道,這人是特地前來,勸說南教各分舵投奔徐朝的。
盧重振沒有一口回絕,只說要考慮考慮。
待此人離開後,盧重振找來單旗鼓,還有沈舵主和邢舵主。
四人一番商量後,覺得禰朝與徐朝並沒有什麼過節,這事可以和他們再談談。
只現在還是要解決廣陵分舵的事情。
沒過幾日,衆人便決定攻上廣陵分舵的總壇。
畢竟這個地方只屬於廣陵分舵的周邊,實在不易逗留太多的人。
而此時,他們已經聚集了南宮分舵、成州分舵、光州分舵、恆州分舵的衆弟子。
他們跟着楚西涼、盧重振、單旗鼓、沈舵主、邢舵主等人,一同直上廣陵分舵。
來到廣陵分舵的山峰上,把守關口的弟子沒有得到白教主的允許,自然不會放行。
可如今以楚西涼的功夫,自不是一個小小的總壇關口可以攔住的。
只見他縱身一躍,便直接飛上了關口,不到一會兒的功夫,輕輕鬆鬆的就解決了那些把守關口的廣陵分舵弟子。
下面各分舵的弟子們見關口已經被楚西涼打開,都蜂擁而上,直接衝了上去。
不到半個時辰,四大分舵的弟子,在楚西涼的帶領之下,直接闖入了廣陵分舵的洞堂。
白教主先前已經得到消息,此時正站在總壇之上,指揮着廣陵分舵的那些長老們,以及計堂主和其他壇主、香主等上前應戰。
楚西涼一進來便和衆位長老對上了。
九宮主見楚西涼將舵中其他高手拖住了,便直接飛向總壇,與白教主對決。
洞堂中一下子變得混亂不堪,刀聲劍聲響成一片。
白教主自知不是九宮主的對手,眼看大事不妙,直接揭開總壇上的一塊石板。
石板之下,是一個能夠容納一人進出的小洞。白教主趁九宮主不備,瞬間跳了進去。
九宮主怎肯讓她就此逃脫,立刻便跟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