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會議再展

簡略說明一下,自從前天晚上,葵花居一行人‘完成’了任務後,便是直奔回來,至於本應跟許清清一起的雪櫻和理卡,則以比一行人更快的移動手段回來家中等待。

想當然,計劃亂到不行,就算最終是達成一半目的,然而不能卯起來自傲的話,行動也沒什麼好說,僅僅專注於處理傷勢,而完結之後,就是很直接的去睡。

他們會洋溢出達成一半任務的氣氛,則是在昨天,當他們睡飽,傷勢也安定下來後纔出現。

亦是那時候,他們才正式反省行藏的敗露,還有處理吞火咬炎劍的事宜,對於特戰二隊,因爲許清清跟雪櫻二人分開時,是說過由她們進行主動聯絡,是以他們到現在都沒主動跟特戰二隊聯絡過。

只是依孫明玉所推想,她們今天將會有所聯絡。

說起來,偷襲一事是前天發生,以蒼望儀的智慧和反應,時間拖得越久就對他們這同盟不利。許清清沒有避諱過,當偷襲一事過後,戰鬥方針將會是速戰速決,並不會浪費時間。

重點移到吞火咬炎劍上面,正如之前所抽述,這把靈器是很強,即使在神州也是大大有名的靈器,如果把它放出售賣,葵花居鐵定會得到一筆異常豐厚的金額。

不過他們並不打算賣出去,作爲紀念品也好,作爲實用的兵器也好,吞火咬炎劍留在家中的價值無疑勝於賣出去的價值。

當然,吞火咬炎劍的強大,現在也只有拉彌加那種等級能收服,不過拉彌加沒興趣接手殺戮的玩意,而且又有家傳的黑色惡夢,至於森流繪和席紫苑都是同樣否定它,所以看顧它的責任,即落到易龍牙的身上。

‘能夠操縱它的人,只有他啊。’

衆女都是如此認爲,事實上,易龍牙亦真如自由操縱它的能耐,吞火咬炎劍會給予劍主的試煉,他不用十分鐘就可輕鬆走過,對於同爲實力者的衆女來說,那時候的他特別討厭。

雖然不是本人親口證實,只是在樺園揮舞過吞火咬炎劍後,見多識廣的易龍牙倒是肯定了一個事實,莫星諾跟莫賴雅清並不是劍主,所以他纔不能自由運使奇雷寶炎,一個需要服藥,而另一個則是要用密招提升,但損傷自己以換取力量這共通點並沒有不同。

其實當晚他消除氣息,隱伏一旁的觀察中,已是猜到莫氏夫妻跟兩把劍的關係,不過實際揮起來,才肯定這事實罷了。

‘莫星諾的密招就不說,倒是那個女人的藥,真是很危險耶。’

早餐已進行一半,把別不完的份兒轉移到易龍牙的碟子後,姬月華一邊摸着手臂一邊嘆說。配合著特製軟膏和孫明玉的念術,她身體並沒有半絲劍痕,只是當晚的痛楚,仍殘留於她的腦海。

菲娜同意點頭:‘本來我們能夠壓制她,不過她一旦吞過那些藥,實力反而壓着我們來打。’

‘跟那些傳聞一樣,他們這些浩劫之眼的幹部,都會帶着這些怪藥。’

想到他們這突襲,還會隨身攜帶那些怪藥,雪櫻不禁用起相當凝重的語氣。

‘換言之,很難否定那些怪藥對接下來會有重大影響吧。’

莉莎代替衆人說出心聲。

即使肯定那些幹部都是佩有靈器,只是對於那些怪藥標藥的傳聞,他們在那一晚都是有所保留,不過現在恐怕不行。

‘這個真是麻煩——素清,你有沒有煉這類型的丹丸藥水?’

‘會嚴重傷身。’

凌素清搖頭說着,煉製興奮劑、支命丹之類是有,不過這是作爲一名全面性的道士於煉丹方面的成就證明,她根本沒打算把這些玩意用於戰場上。

‘如果把這些藥都算進去,明玉,我們的狀況會如何?’

‘現在我們跟清清是以偏去安全的方向行動,要是這一點不變,每位幹部都需要三人來牽制。’

孫明玉一手按着臉頰,一臉憂心忡忡,手上的麪包纔剛放到嘴邊,便是放回碟子,用嘆息代替咬嚼。

作爲領袖,她本來不應示弱,只是家中的人好像已習慣下來。

孫明玉——只要在需要時候振作,那就可以給予各人勇氣,平時的話,充當一名愛操心家中財政的大姐姐就足夠。

另外一提,約莫三、四分鐘前,拉彌加是跟希琳一起離開,前者是心血**的想送女兒上學,所以廳中除了傭兵之外,也沒有其他人。

森流繪昨天忙於跟雷立賢處理屋頂的事,至於席紫苑一大早就帶同理卡離開,騎兵槍是需要特別訂造的武器,所以早些日子的理卡是拜託她去找相熟的武器工房、鍛治師傅什麼的新制一杆騎兵槍。

按照順定,新騎兵槍本來應是後天或者大後天纔會完工,不過時間迫切,她們是跑去催促師傳們的速度。

至於克麗跟李碧雲,一位是晝伏夜出,繼續她消去父親的結界,對於搬進新居一事已適應下來,作息的習慣也回覆她的‘正常’,另一位遞上辭呈後,就是關在居所裡面研究文策,完全無視外界所發生。

席悠悠則是早早走到她的咖啡室裡面發呆,雖然只是猜想,但易龍牙總覺得她不喜歡現在的葵花居所面對的事,所以纔會離開。

以她的角度而言,現在的葵花居很容易會有讓她感到不有趣的話題,易龍牙是這樣的想着。

‘三對一,真是個惡劣的數字。’

聽見雪櫻的沉重批評,孫明玉苦笑道:‘未必會堅持這點就是了。’

‘……怎樣都好,如果情況真的不妙,我可以包底。’

易龍牙漫不經心的說畢,用着挑釁性質的目光睨視着姬月華。

所謂的包底,就是把一些多出來的東西包下,很容易的名詞,所以……

‘喂喂,今次我沒要你包底!’姬月華不高興的念着。

莉莎曲起手指,‘喀喀’敲着桌面的問說:‘沒錯,你不是想專心對付那個蒼望儀嗎?’

‘那個只是想,對付他我想用最佳狀態,如果不是的話,你們有可能會全滅。’

漫不經心的態度,是難以想像他竟說不得了的話,小嘴咬着食物也好,還是安穩的喝着清水也好,甚至沒有動作的菲娜都是給他嚇了一跳。

‘啊!小牙,你這是什麼意思,這種話我不能當聽不到!’

‘說笑吧,那傢伙竟會這樣危險!’

‘龍君,你說真的嗎?’

聞言後,衆女各有反應,而就像預想到狀況,易龍牙是忽略去她們的諸多訝異說話,直至到可稱爲的噪音的說話漸小,孫明玉帶着深刻的表情問說,他才肯回話。

‘龍牙,那個蒼望儀真的那樣再厲害,可以把我們全部人打倒?’

孫明玉素來有接受同伴死亡的覺悟,這不是單純的領袖,而是作爲傭兵理就所當然擁有,不過她並不期望會有面對和實行這覺悟的情況,更不用說全滅這糟糕的局面。

‘詳細的很難跟你們說明白,不過面對蒼望儀,你們最好要有跟我對打的認知。’

‘他跟你一樣強!’

‘先不談這方面,排除感情因素,面對認真的我,你們會怎辦?’

不用思索,凌素清是代替同伴們,說出最真實的答案:‘逃。’

易龍牙,她們可以傷着,即使誇稱他的力量再大,現在的他也不過是實力者的巔峰,理論上並不是無敵,當然理論是如忘,就不知要傷他甚至殺他,是要賠上多少位莉莎、多少位孫明玉才行。

‘就是這樣,面對他,你們只要逃就可以。’

易龍牙滿意的點頭,然後不等她們發問,續道:‘放心,他的力量再大,也是你們可以接受的程度,並不會像我那樣犯規作弊。’

‘……這樣說,應該是他的靈器是很危險,所以你纔要我們逃,是吧?’

孫明想了一下,就是問起重點。

‘就是這樣,所以即使你們跟他交手後發覺,他並不是強得沒法迎戰,但也必需要逃,他擁有的禍因是很麻煩。’

‘這樣說起來,蒼望儀的靈器是有什麼用,我們真的沒聽過。’菲娜很認真的念說。

‘龍牙,你會說出來吧?’姬月華用着點質疑的語氣問着。

彷彿迴應姬月華爲什麼要語帶質疑,易龍牙聞言後,是露出一瞬間的爲難,然而被這樣盯着,不繼續下去,又真的過意不去,道:‘說出來,有點麻煩,不過簡單而言,你們應該知道劫血這顆寶珠吧?’

‘當然知道,好像三年前,還是四年前的新聞,那顆寶珠弄得深青城一圓糟。’

‘沒錯,那時還鬧得很大。’

莉莎下意識應過易龍牙後,雪櫻是蠻有精神的附和,憶起當時同杜區的城市都鎮都爲之一震,報紙和新聞是如何大篇幅長時段的報導,然後……

整個飯廳的忽然冷下來,氣氛變得沉重。

‘小牙,你該不想說那顆寶珠是……’

‘嗯,雖然不是同一樣東西,但是威力和性質都是一樣,這樣,你們應該明白那是什麼回事吧。’

很明顯,這個問題是不必加上問號。

瞧着衆女的表情瞬間就差勁起來,易龍牙漫不經心的道:‘就是這樣子,那玩意是必定交給我處理,這件事也要跟許清清她們交涉,不過我想她們不會反對就是了。’

許清清是一位賢名的領袖,如果她知曉禍因這顆寶珠的真實,她一定會贊同自己,所以剩下來的問題就只是其他幹部的問題。

‘如果禍因是那麼厲害,那你不應該分神去對付其他幹部!’菲娜語氣中滿是擔心。

‘最好方法當然是完好的跟他一戰,不過有了它的話,倒不用那樣麻煩。’

易龍牙把眼光瞄到飾櫃上的吞火咬炎劍,自信道:‘雖然要對不起計都一下,只是我能用劍的話就沒問題,這不是我自誇,是吧,雪櫻?’

‘咦,這個……的確,龍君的劍術而高,而且還很不可思議。’

被突然問到的雪櫻,很誠實說出感想,偶然會跟他有木刀木劍進行單純的劍術對打,真刀真劍的模擬實戰也有,而全部對打之中,她沒一場能勝,也從沒佔過上風。

雖然起初很不服氣,不過當她知道易龍牙自小就有‘必需跟劍睡在一起’的經歷後,這份不服氣是消失得無形無蹤,刀劍之術雖是她所愛,而她也很努力求取,然而比起先天就需要跟劍一起才能求存的戰士來說,自己的修行還是太奢侈。

能夠比得上易龍牙,亦只有被倉島景人迫害時的那段時間,兩年也不到。

‘我不敢想像他認真用劍時,我能不能擋下。’

雪櫻心深處是有這樣的想法。

‘我可以多應付幾個幹部。’易龍牙聳肩補充。

‘呼,這些事還是等真正討論時再說。’

孫明玉搖頭的迴應,並不是她抱有不信任,她只是不想讓易龍牙獨力面對太多危險罷了。

吃過早餐,收拾餐具的人就收拾餐具,沒事可做的人則賴在廳上休息,尤其前晚所受的傷,並不是短短的一至兩天可以完全治好,像菲娜也只回復到平時的八成狀態,但不怎妨害戰鬥,對實力者來說,狀態要跌至平常五、六成纔會擔心不能應付戰鬥。

所以,能夠休息就休息,並不需要辛苦的動着身子,而就在各人享受似的養傷期間,沒受傷的人就是跑去練習。

早餐剛過,雪櫻便是拉着易龍牙到練武場處,用着真正的劍和刀進行實戰訓練。

‘當’

鐵製品相互交擊發出了短暫而清脆的音節,視線鎖定易龍牙,雪櫻專心不二的發動一連串的猛攻,不過她的攻擊對象卻像有預知能力,總是把她的攻擊封截下來,猛攻一過,連雪櫻都知曉,足以致命的破綻不十多處。

‘雪櫻,這種猛攻還不夠強。’

猛攻雖有緊迫對方,強勢地撕裂對方防線的優點,只是消耗也很大,就差距來說,雪櫻的猛攻還要更猛烈和持久才勉強緊迫到易龍牙。

‘這已經是極限。’

就算知道易龍牙沒有追擊意思,不過既然是實戰訓練,她當然不會老實的在易龍牙面前呆站,稍一回復即大幅度的後跳,小聲嘀咕。

‘還要來嗎?’

當易龍牙如此一問,雪櫻雙眼立時銳利得如獵鷹一樣,發動起常人難以迴避擋格的突擊。

‘當’

金鐵交擊之聲再度響起,說明了突襲的失敗,三指寬的長劍劍身,直立於易龍牙的眼前,硬生生擋下東瀛刀的前進路線。

雙臂往前一推,長劍頓時把東瀛刀推後,氣力比拚的優劣立見,雪櫻是因陷於下風而迫得再度後退。

這個差不多半小時有餘的練習中,與其說爲雪櫻求刀術的進步,倒不如說是練習後跳後撤這些動作。

‘真是優美。’

看着雪櫻後退的動作,易龍牙用着僅自己聽見的聲量念喃。

他的讚美並不是指雪櫻的容貌,固然她是很美,不過那保持着迎擊態勢的後跳,卻是讓身爲戰士的他動容,不過也僅此瞬間罷了。

雙手握着刀柄,雪櫻沉着地盯視易龍牙,儘管他的劍尖指地,看似全身破綻,不過貿然進攻也只會以充滿屈辱的方式給打回來。

獵鷹的焦點遊走易龍牙身上各處,然後……

‘當’

東瀛刀的進迫又一次被攔截下來。

‘哼!’

發出不服氣的鼻音,雪櫻驅使愛刀一連再斬三記,然後每一刀都被預先擋下,又一次的無功而還。

‘看來還是很有很大差距。’

當她跳開之後,雖是擺出迎戰的架式,不過隨着心底的嘆息,她的鬥心是消褪下來,雙手就像承受不了東瀛刀的重量垂下。

‘嗯,不練嗎?’

瞧見她的垂刀動作,易龍牙有點意外的問說:‘不是想要進步嗎?’

‘我只是說來運動一下吧!’

騙人。看着她彆扭的表情,明顯就是因爲攻擊被擋而灰心。

‘也對,反正進步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面對雪櫻的彆扭眼神,易龍牙心想一回事,嘴上說的當然是另一回事。

‘……’

‘……’

就在長久的沉默之中,雪櫻在易龍牙沒防備之下,忽然長嘆的問:‘呼——龍君,那個人我可以打倒嗎?’

落寞的眼神中並沒有包含期待,看出這點的易龍牙拋開多餘的安慰,道:‘不可能,倉島景人的實力,足以凌駕拉彌加她們,單是你一人,並不能打敗他。’

‘果然是這樣嗎。’

語氣中沒有失望,因爲沒期待,只有厭惡,因爲這件事她早知道。

人類所擁有的力量,九成九是隨時間而累積,像易龍牙那般,雖是自言犯規作弊,之不過他的內氣卻是貨真價實用時間和努力練回來。

要說他有什麼過人資質,那就是他幾近完美的非人之軀,可以讓他修練內氣時硬來,不用怕弄傷身體,迴避很多瓶頸位置,但即使如此,他的內氣仍是有五十年曆史。

所以,她即使再努力,也很難彌補時間帶來的差距,更遑論倉島景人就算變態,但他也的確努力於追求力量,這個差距就更難拉近。

‘不要單挑,跟玉姐她們聯手纔是根本。’

‘我當然知道!’

‘這……’

‘抱歉,龍君,我有點激動。’

雪櫻空出一手搓着臉頰,爲剛纔的激動而懊惱。

‘嗯唔——不用道歉,想親倒卻又不能,這種心情我理解。’

‘你明白?’雪櫻彷彿聽到什麼奇聞一般,皺起了眉頭。

‘我說,別把我當成萬能……好吧,說一點無關重要的,我現在所展現的力量,如果換算戰爭時期,亦即是跟第三勢力或者凡利爾,甚至甚是流風皇族,我就算拚着性命,也乎必會有勝算。所以那時候,我也曾遇過很多不能戰勝的對手。’

易龍牙閉起雙眼,雪櫻並不知他在想什麼,但可以肯定是想起一些難以言喻的過去。

‘龍君?’

‘……雪櫻,雖然我不知道對你適不適合,不,適合就肯定,只是可能太早,或者你聽過便算。’

當易龍牙雙眼睜開後,是盯住雪櫻自顧自的說着。

‘龍君,你沒事吧?’雪櫻有點遲疑的問着。

‘咦,抱歉、抱歉,老實的說,我雖然精於劍術,只是始終是劍,雙刃的劍與單刃的刀在使用上,總會有區別,所以我不能教你什麼,不過我可以給你一個建議,其實你不用太拘泥現在的刀術。’

‘咦?’

雪櫻那疑惑目光,易龍牙並不感到意外,搔了搔臉頰,臉上略帶困擾的道:‘倉島流刀術,雖然是你家傳的刀術,不過這始終是掛名,倉島流刀術並不像一些流派,真有特別適合倉島家後人的特點,就像皇家血技那般,所以說,你跟倉島流刀並不一定掛勾。’

起初聽是不明所以,但聽到最後,雪櫻最終理解到,他是想要自己放棄家傳的刀術後,不由得叫道:‘龍君,這種事我不能當作玩笑聽過去,沒有合理解釋,我絕對不會饒了你!’

‘是我說得太糟糕嗎?算了,怎說也是一樣。’

看着雪櫻的混雜驚訝和不滿的怒容,心中無奈一說後,緩步走到刀尖之前,道:‘我不是開玩笑,就如我之前所說,如果你真是想追求力量,我知道有一種刀術會比起倉島流刀術更適合你。’

‘你練過東瀛刀術?’

雪櫻倒是有點驚訝,她是知道易龍牙曾經到過東瀛搞風弄雨,但並不清楚他會不會東瀛刀的刀術。

易龍牙漫不經心似的搖頭,道:‘我並不曉得,我到東瀛的得着,頂多是從東瀛刀上面學到真正的狠辣,和見識到忍術罷了。’

‘那你爲什麼那樣說?’

雪櫻的追問不是決定什麼,而是單純的好奇罷了。

‘因爲我真是知道,雪櫻,我是說認真的,倉島流刀術要是你再練過五年、十年,我不會跟你說,這些話只有趁你現在才能夠說,你曾經確切感受到靈魂的鼓動,所以纔會用得上魂力,沒錯吧?’

他的話,不禁令雪櫻想起面對十二宮魔神的狀況,那時候的她,是沒有任何花巧,覺悟到魂力的存在,甚至可以很自然的操控它,斬出直到現在爲止的最強一刀。

‘這個跟我的刀有什麼關係?’

‘嗯,靈魂的鼓動是每個人都有不同,所以說……只要你能跟隨靈魂鼓動時的節奏,那麼你將會擁有這世上最適合你的刀術,那是他人絕對不能模仿干預,僅僅屬於名爲倉島雪櫻的你的唯一一套刀術。’

易龍牙神色複雜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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