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聽着,這位易龍牙是新來照顧你們的人。”
看着……看着那個記不起名字的研究員,我感到疑感,不過也只是一瞬間罷了,望向眼前那堆小孩,我是記起自己爲什麼會在這兒。
“易龍牙,這兒就交給你了,對他們粗暴是沒問題,不過你應該知道,過份壓迫準沒好事發生。”
記不起名字的研究員,你這樣的說,想我給你……咦?你怎麼這樣笑着離開,我有給你應話嗎?該死,那時候,我到底說過什麼?
嘖,不苦了……雖然是成攻潛入,不過……唉,我真的不想面對小孩子……看來他們也感受到,啊?
“叔叔,你好!”
說句老實話,我從沒想過在這堆小孩中,居然會有勇敢來扯我衣服的人存在……你感覺不到我滿溢的殺氣嗎!
雖然很想直說快滾開,不過我現在可是喬裝身份……所以需要和善,對,現在我是扮演着喜愛小孩的人,所以這時我應該笑說:“嗯,你叫什麼名字?”
“耶——怎麼你的聲音怪怪,算了,反正沒差!”
“你……真有朝氣。”
我很想老實說這小孩,不,是小女生吵耳,真遺恢現在我只是間諜身份。
“嘿哈哈——因爲不這樣就會墮落,我不想消沉過活!”
這樣,你的人生觀倒是跟這實驗所格格不入,不過說起來……其實你到底叫什麼名字?
“燕子!”
易龍牙忽然地吼喊,音量之大倒是讓自己實時回神過來,神情愕然。片刻,當他明白到自己剛纔是陷入失神時,環視四周,發覺自己已經身**洗手間之前,只差沒踏進去罷了。
“剛纔……對了,真是大意。”
爲什麼會失神而回憶過去,易龍牙很清楚知道,只因爲此究紀所跟大司馬科研區有着相同的性質——以擁有念力潛質的小孩作爲實驗品。
回首望去,吼喊並沒傳進房間之內,不過小孩們凝望自己的眼神是充滿疑感和驚懼。這種情況,跟他潛入大司馬科研區的時候一饃一樣。
海底大戰過後,首度復活的他,因爲各種關係而不能跟人一起,只是浪跡天涯的期間,他是過着狙擊危機的生活,粉碎任何會危及和平的危機,而理所當然,這些危機大多是他主動尋找。
大司馬科研區,這就是他二度人生的最後舞臺。
科研區爲探求念力,透過各種渠道得到擁有念力潛質的小孩作爲實驗品,而這實驗總括來講就是非人道。而且爲防實驗品長大後會作出報復,他們到達十六、七歲就會給解決,不遺留會危及科研區的禍患存在。
當年易龍牙碰巧拯救了一名瀕死的受害者,纔會知道科研區的秘密。也導致他會有潛入科研區這個決定。
即使力量能夠直接破壞科研區,但是卻會波及到小孩,所以在破壞之前,他是想把小孩們都送走。
他雖不喜歡小孩,不過要是小孩因爲自己而死,那種感覺他不好受。
“雪櫻講過玉姐和葵正純,就好像我跟燕子一樣。”
好歹他是一名管家,除了廚房作業之外,他的家事能力是他不遜於專業人士,而帶着混亂心境回到資料室,乍看呆呆滯滯的他,手腳卻利落得很,而熟練地清潔凝固血液的中途,他就是想起當天雪櫻所給予的提示。
自從離開港城,易龍牙就沒能夠靜心下來,就算在船家大宅的舒適客房,他也沒辦法放鬆自己的休息,反而現在幹着平時有做的家事,等待隔壁警衛睡覺的期間,他更能靜心下來。
“相似到底指的是什麼?”這個問題,直到他把血污清理乾淨也得不到答案。
警衛室門前,他再度敲門,一連敲了數遍都得不到響應,嘴角微揚,地下三樓全層門扉都是刷卡式的電子密碼鎖,唯獨警衛室例外,只是常見的鑰匙鎖類型,就因爲之前發覺到這點,易龍牙纔沒有想法子偷去警衛的通行證。
不過也別以爲警衛室的防備不足,它雖然採用普通的鑰匙鎖頭,但卻有着粗重的防盜鏈和設於門扉上下兩端的防盜鎖,門扉表面更有強烈的電擊效果,嚴防起來,這兒反而安全過那些研究室。
然而,這些附屬的守衛設備都是屬於緊急狀況纔會動用,現在易龍牙只需弄妥有着複雜構造的鎖孔就可以。
“某程度上,這種防範還滿正確。”
認證不認人是這類電子密碼鎖的優點和缺點,如果敵人得到通行證而進入這兒,爲防敵人能一舉佔領全層,迴歸原始反而更有效果,這樣也可以防範那些解碼高手。
當然,如果敵人兩者都達到專業級數,那研究所也只好認栽。
不是兩者兼備,但易龍牙現在只需專料一項已經足夠有餘,“卡嗒”一聲,他小心翼翼地推開門扉,窺見兩名警衛都伏在操作檯面打盹,他即悄然入侵。
取出正在錄像數據室的錄像帶,把裡面的磁帶剪斷後,再讓它回到影帶槽內,這樣在換錄像帶之前,數據室的一切都不會給記錄。
“這就可以了。”
輕吐濁氣,處理了必要程序,再回收小球,計劃上,他應該是即刻離開,不過當經過存放着之前的錄像帶的玻璃櫃,他倒是止步。
錄像帶的側面都是寫有日期和一至四的數目字,從這點來看,這兒每盒錄像帶都是記錄六小時之內發生的事,但這不是讓易龍牙止步的主因。主因是他瞄到那金寫着——“七月十四日(三)”標題的錄像帶。
零時至上午六時;上午六時至中午十二時正;中午十二時正至下午六時正;最後,下午六時正至零時,這就是錄像帶的時間區域。
現在是晚上九點多,撇開給自己弄毀的錄像帶,現在眼前是有着一盒也許記錄有血跡的錄像帶,不自主地,他有想看的衝動,而且他也把衝動付諸行動,但只是一半罷了。
時間始終是個問題,待在這兒越久就越容易出錯。匆匆把錄像帶放回櫃後,易龍牙即回到資料室調查。
良久……
“該死!”
資料室迴盪某人的怒喝。
七月十五日,下午
“六二六三六四……開了。”
中央廣場上,孫明玉正站在一臺計算機前面,看着窗口跳出多條訊息,她是露出一絲喜色。
從北區地下一樓回來後,她第一時間就是以巧合得來的密碼去搜尋高級的留言板,而對應六二六三六四這組密碼的留言扳,則名爲——“三號開發小組”。
留言板顯示的訊息,多半是沒價值,提醒等等研究員需要準備什麼。又或者何時集合之類,不過既然是多半,而不是全部,那麼有價值的情報總會有一、兩項。
留言板的留言並不多,以一日爲單位清除時間,又屬於高級級別,整個板面只有二十多條訊息,而在這二十多條訊息中,孫明玉是找到一段她認爲有必要記下的訊息。
“三號組員,晚上十一點到中央五樓七號會議室,跟四號組員一起討論第四十二期十三號研究進度。中央密碼——七五九一。”
以上是訊息的內容,前半部份其實可以忽視,因爲重點是在於最後出現的密碼。
如果說到數據庫、數據室的地方,中央塔是最大機率,能夠得到進入密碼,這是再好不過,只是當她點擊留言板旁邊的的圖連結,她是感到苦惱。
比起一般員工用的地圖,留言板存有的地團,是很清楚指示出北區地下區域以及中央塔的房間佈置。
起初看到自己尋找的資料室,居然是設於北區地地下三樓,是教她有種失落,自己剛纔居然放棄大好機會,而最苦惱還是現在她沒法子再進入地下樓層,中央密碼對她來說,只能說沒有用途。
“普通的通行證不管用,需要找教授級別的纔可以。”
留言板的訊息中,有些是間接地指出北區只有教授級別的人方可進入。
需要教授級別的通行證,一旦堅定這個想法,她就快步往食堂走去,通行證會失效,她早就算計好,要入侵數據庫,普普通通的通行證哪可能成功,所以需要奪取更高級的通行證的計劃,她一直都有想着,現在只不過是將之實行罷了。
現在既不是中飯時間,又因爲早些日子的食物中喜毒件,食堂倒是沒有太多人,而孫明玉來到後,第一時間是抓了本雜誌,然後緩步來到不起眼的一角坐下。
孫明玉翻着雜誌,雖然沒有心思要看,但只要不會讓人奇怪就可以,而這樣一待就是足足一個鐘頭,而當她從沒心思看雜誌,變得注意力快被雜誌吸引時,忽然食堂門敞開,總算走進她等待巳久的人物。
乍看之下,來人並不搶眼,不過他胸口彆着的淺藍色教授證件,卻證明他的身份是比研究員更高級。孫明玉並不認識他,但只要認出他的教授身份就可以行動。
進來後,教授先是在櫃檯點餐取票,然後就是交票取餐,很單調的過程,然而孫明玉卻是非常專注,尤其是他取餐的一刻,她的視線更是沒有移開過半分,在看及教授所點的午飯後,她的行動也相應開始。
孫明玉再次重複那單調的點餐取票再交票取餐的過程,不過接下來的過程則不能用單調行容。她刻意往已經坐下用膳的教授走去,然後不着痕跡的傾倒盤子,只消半秒,教授面前的牛肉飯頓時報銷,孫明玉盤子上的水杯可是直接擊中。
“不會吧!”看着牛肉飯報銷,教授是表現出錯愕。
而當他往孫明玉方向望去時,後者可是神情慌亂地遏:“對不起、對不起,你沒事吧,我不是有心的!”
“咦……呃,那個……”
美女總是特別有好處,尤其是男人,看着孫明玉慌亂地不斷道歉,又幫自己抹着沾水的袍服,他這個受害者反而覺得不好意思,搖手說道:“我沒事,不過……我的牛肉飯傷得挺嚴重。”
不知是諷刺還是打趣,不過聽見他扯到牛肉飯,孫明玉倒是借題發揮,神情尷尬地道:“不好意思,我也是點牛肉飯,還沒有吃過,如果你不介意,請吃我這一盤。”
正常人遇到這情況,通常都不會拒他,況且對方的牛肉飯也未吃過……不,要是孫明玉吃過,可能更有吸引力纔對?
“啊,那我不客氣了。”教授並沒拒他,很輕易接過孫明玉的盤子。
加害者賠償受害者是很天公地道,不接受才奇怪,不過,他怎樣也想不到自己會陷入孫明玉的計劃之中。
即效性的強力瀉藥,這是孫明玉那盤牛肉飯的特別配料,而當教授不虞有詐地進食過後不到三分鐘,先是臉色有異,再過兩分鐘,他是用着比正常要快地步速往男洗手間走去,不用多說,他是遭到藥力入侵。
“大約十分鐘吧!”孫明玉暗中念說。
這種讓人肚瀉的計劃雖然老套,不過卻是非常管用,尤其孫明玉,研究所早幾天的食物中毒事件,她就是那個下毒真兇。
減少研究所人數,還有越多人登島就越方便掩人耳目,孫明玉製造食物中毒事件可不是普通的惡作劇心態。
雖然未算出色的謀略家,但是對於計謀的各種考慮,她是很認真的想過,不單止登島作用,食物中毒這事件亦有助她在研究所內使用瀉藥,所以她身上可不缺瀉藥。
當然,瀉藥也只是孤立教授釣方法,接下來等待十分鐘過後,她就是離開食堂,前去最近的男洗手間。洗手間裡面並不是沒有人,但藏在暗處看着洗手間的人一個接一個離開,她就是上前翻轉洗手間門扉上的牌號,讓清潔中的一面朝外再進入洗手間之內。
洗手間只有一個隔間關起,孫明玉先是敲了一遍門,得不到響應,她就來到旁迫的隔間,踏上馬桶蓋偷看隔壁,看着那個可憐教授已經昏睡過去,她就憑着隔間與隔間的上方隙縫爬了過去。
忽視教授的男性重要部位,小心翼翼從他的上衣口袋摸出一張通行證後,她就是把屬於自己的普通通行證丟到馬桶裡面,對於有輕微潔癖的她來說,這是整個過程中最讓她厭惡的事。
通行證沒有照片也沒有區分教授和研究員的特徵,上面只有給電子鎖確認的專用條紋,所以教授就算檢回來也不會認出,而退一步來講,即使他認爲可以再用,但這張壞證必定會讓他失望,到時候,他只會補領新證,而不是懷疑有人偷偷換證。
“還有回收。”
處理完兩張通行怔的際遇——教授級別在自己手上,普通研究員級別在馬桶之內後,她是伸手往教授的白袍服的腰袋處,沒幾下即取出一個“表面佈滿裂紋的白色小球”,這就是讓教授會由肚瀉變爲睡着的主因。
洗手間內的隔間很乾淨,而且也稱得上寬敞,孫明玉爬出和爬入都不成問題,不驚動教授之下,她就是順利帶着通行證離開,離開前亦順道把男洗手間門扉的牌號翻轉回去。
整個換證過程前後也花不到半小時,回到食堂,她是繼續扮演悠閒地看雜誌的研究員。
時間尚早,需要再晚一點她纔打算繼續,所以這個時間,比起剛纔的假裝,她是真的悠閒起來,翻着那本內容空洞的雜誌,每一頁的文字,彷佛是帶有某種迷人心智的麾力。翻着翻着,她的意識逐漸遠離現實。
也許是地點、也許是立場、也許是巧合,越是對外界發生的一切不存敏感,她就越是投入到另一個世界,是的,另一個只有她纔會知曉的世界。
“爲什麼,我非要在這兒辛苦不可?”
問題是她自己提出,而藉着這個偶爾想出來的問題,她不禁想起十年前的往事……一段發生在她十二歲時的往事。
人生道上,每個人總會遇上很多會改變未來的岔口,只屬凡人的孫明玉也不例外,她知道自己遇過很多岔口,被父親賣掉、決心組織家庭、當上傭兵等等。這些都是她認定的重要岔口,不過要是問她,影響她最深遠的岔口到底是什麼,她一定會毫不猶豫地回答,那是她十二歲那年時所發生的事件。
十年之前,她邂逅了葵正純,一個擁有究念力潛質的樂天姐姐。
“嗨,大家好,我叫葵正純,現在是你們的管理者,喜歡的話,叫我純姐姐也可以。放心,別怕我,我跟你們一樣,都是這兒的實驗品,所以說,我不會害你們啦!”
銀白色的閃亮長髮,額頭右側有着一個髮夾,身上有着一件病人袍服,臉上帶着和藹而親切的笑容,自稱葵正純的十四歲女生,第一次出現在那個沒未來可言的房間,就已經用她的笑顏昭示自己的不屈。
“純姐姐。”
當時,她並不敢像其它小孩那樣親暱,失去希望、態度晦暗的自己,有着某種想逃避葵正純的心態,不過正因爲如此,葵正純纔會留意到她,當自我介紹完畢,小孩明明都開始往自己靠攏時,唯毒一人總是低頭的坐着,這教葵正純好奇。
“嘿,讓我看看,這兒好像有人不喜歡我呢!”葵正純混合着惡作劇和自信的笑容,雙手負後,邊說邊踱步。
最終來到孫明玉眼前時,她是伸出手來,笑說:“你討厭我嗎?”
她的疑問,即刻被當事人否定。
“纔不是!”
“哈哈,這樣好像很好,能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嗎?”
“我叫孫明玉!”
即使隔得再久,不過孫明玉恐怕到老去之時也不會忘記,當時的自已是用吼喊來回答。
因爲聽到她的吼喊,葵正純和一衆同齡同件都是愣住,之後,不知誰先開頭,笑聲在各人之中蔓延開去。
然後葵正純就是在難以自制的笑聲下,撫着她的頭,道:“很好、很好,我特別喜歡精料神神、活力十足的人。”
儘管尷尬得連耳根子也紅起來,只是被撫着頭的孫明玉,是真的感到滿足。
首度會面的歡愉,造就日後的際遇,葵正純並不是失去希望的人,雖然她只比孫明玉等人大一點點,不過她卻是異常可靠,房間裡面早不存在的希望,因爲她而重新燃起。
如果葵正純只是單單的樂觀,還不足以讓孫明玉把她一直記掛於心,除卻樂觀之外,作爲實驗品的她,一直都沒有放棄過逃走。
可能是孫明玉的陰暗比較特異,又或者首度見面埋下因緣,葵正純接下照顧者的工作後,與她最親近的人就是孫明玉,就像兩姊蛛一般,比起其它小孩,葵正純是重視孫明玉,而後者亦然,甚至稱得上迷戀的程度。
隨着感情越好,孫明玉亦更瞭解葵正純,兩女當時無話不談,話題可以隨手拈來,其中對於自由的話題,她們最是嚮往的。
先是小小的嚮往幢憬,而這種心情累積到最後,已經擺脫晦暗的孫明玉是向葵正純說出她想逃出科研區的想法,也是那次鼓起勇氣,她才知道葵正純一直都有着相同想法,不,應該是說自從被抓進來後,她已有逃走的想法,而且從來沒放棄過。
作爲實驗品,葵正純是異常珍貴,擁有比起念力潛質的究念力潛質,研究員對她是特別“關懷有加”,不過因此她的殺生之期也比其它人快,一般被用作實驗的人可能會待到十六、七歲才殺,但因爲她的出色,不單死期判定爲十五歲,甚至於實驗次數也大幅度提升。
如果不是念力關係到精神,而爲能安定她的精神,科研區的人員根本不會特准她當照顧者的請求,而是把她的所有時間都劃分成休息和實驗兩項。
偶然知道死期,葵正純就更是斷絕一切的僥倖心態,堅定逃跑的決心,聽見孫明玉也想逃走時,她毫不猶豫的把自己的想法如實說出。
鼓起勇氣提出想法,不過聽見除了附和之外,竟然還聽到葵正純已決定後天開始離開,還問她要不要一起,她是陷入困惱之中。
“怎、怎麼會這麼快,我沒有……那個……準備……”支吾念說,孫明玉真的沒想過會這麼快行動,也許她提出逃走這點,已經是個極限。
不過葵正純卻搖首道:“你沒有,但我已經準備很久,那是我能掌握的最後機會。”
“很久……咦……等等,那爲什麼你一直都沒說!”
例抽一口涼氣,孫明玉當時是罕有的對素來敬愛有加的葵正純生氣。
明明已經無所不談,不過她一直隱瞞逃脫的想法,而且還是自己不主動提起,她彷佛會繼續隱瞞下去的樣子。想到這兒,孫明玉的情緒激動起來。
“明玉,雖然這樣會很殘酷,但你一定要明白。”
比起孫明玉的激動,當時的葵正純是坐得很端正,臉上仍是掛着溫暖的笑容,不過她是用溫柔的笑臉說出冷酷的話語。
“我的能力有限,所以我一直沒跟你說,因爲我不如道你會不會跟我有相同的決心,我一定要離開,因爲外面有很多我想做的事,所以纔沒告訴你,如果你沒有決心,這件事只會對你造成困擾,也同時爲我帶來苦惱。”
“我纔不如道,但是你應該跟我說,如果我一直不說,那你不就會一聲不響地丟下我!”
原以爲,葵正純會安慰自己,孫明玉一直深信葵正純的溫柔。
然而面對這道問題,葵正純可是讓她見識到冷酷,直言道:“是的,我會丟下你,明玉……抱歉,我要奪走你的純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