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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

“不要懷疑我有惡意，子笑，你這樣拘謹的模樣不是我認識的那個人，如果你想回那裡去我可以想想辦法，但是我勸你現在最好不要。”

“不要什麼？”付子笑嚴肅的說。

“呆在這裡，纔是最恰當的選擇。”連熙走上前來，將水果遞到付子笑手上。

“不應該是這個樣子的，不是麼？”付子笑淡淡的嘆息起來，她希望這不是一場交易。

在客廳稍加休息片刻，李晶來敲門，付子笑見李晶的樣子嚇了一跳。

她雙臂緊緊的橫在胸前，穿着單薄的毛衣，右邊臉整個紫腫起來，嘴角還淌着血水。

付子笑和連熙迎着她進到屋內。

連熙問，“怎麼了，他打你了？”

李晶這才從眼中流出了淚，付子笑去拿冰塊與毛巾，替她小心的擦拭。

“一切都結束了，化爲烏有。”李晶終於說。

連熙坐在她旁邊，深深的吸了幾口氣，“你前幾年幹嘛不聽我勸，這樣洗錢遲早會出問題的。”

付子笑聽他們說，吶吶的問，“到底是怎麼回事？”

李晶沒有回答付子笑，而是看向連熙，“你說這次我會不會丟命。”

“你能活着到這裡，證明還是沒有被趕盡殺絕，只是你有沒有能力彌補，這纔是關鍵。”連熙對李晶說。

付子笑頭疼，也插不上話，藉故到客房休息了，倒在牀上後她又起身拿出錢夾中的全家照，放在衣服口袋裡。

有一個短暫的夢，醒來看錶不過迷糊了一個小時，但是夢境中有什麼她卻想不出來，再回到大廳李晶已經梳洗過穿着連熙的外套。

“感覺好些了嗎？”付子笑關切的問。

“嗯，總覺得會有撕破臉的一天，但這一天到了卻真是承受不住。”

“是誰打你的，你的老闆？”

“這些已經不重要，如連熙說的一樣，如果我能逃過這一劫，或許會有真正的屬於自己的人生。”

付子笑說，“現在的狀態，不是你希望的嗎？”

“你知道我大學學的是什麼，建築，現在做的是什麼，買辦，多諷刺。”

“只是你不快樂。”

“不快樂，開心都是裝出來的，整天圍着鈔票的日子是不會快樂的，連熙應該深有體會。”

“你一直喜歡連熙是吧。”

李晶扯開半個笑臉，“他是我深愛的王子。”

付子笑低下頭。

“但是遺憾的是他心中沒有我，付子笑，我知道唯一能讓他動心的人是你，”李晶抓住付子笑的手說，“不過我挺高興你後來嫁給了傅衍，真的，只要你們不在一起我就有機會。”

“你瞧，我和他是不可能的。”付子笑淡淡的說。

“是不是很歹毒的心腸，見你們一直不能在一起而快意着。”

“我已經邁出了步子，而連熙還活在過去中，如果有懷戀他是想着以前那個用唱歌用彈鋼琴不善言辭的女孩，而不是已經成爲三個孩子母親的我，這點我是看清楚的，而連熙如果能從過去中走到現在，才能真正開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