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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終於父親鄧通伏在費阿姨身上不動了，鄧小苗也出了一身冷汗。

在月色下，費阿姨的衣服已經破了，她靠在石桌上整理後，用撩人的姿態扯着肉色的長絲襪，對鄧通說，“真野蠻。”

鄧通則拉上拉鍊，坐在凳子上點了一隻煙，“喜歡麼？”

“喜歡。”

鄧通笑了，末了又沉默。

“這幾日你幹嘛一直心事重重？”

“新來的交通局長很令我頭疼。”

費阿姨靠着鄧通，同樣燃起一支菸，“我說過有辦法就有辦法，歷來英雄難過美人關。”

偷聽到這兒，鄧小苗抹了抹額頭上的汗，腳也開始聽使喚，準備悄無聲息的回自己的房間，剛轉身看見黑影，心一緊，一隻手已經捂住了她的嘴。

“別叫。”

鄧小苗定睛一看，正是鄧小禾，他穿着寬寬的睡袍，眼睛賊亮賊亮，見鄧小苗已經沒有掙扎才鬆開了手。

“噓。”鄧小禾又將手放到脣上。

鄧小苗看着他，儘量放低聲音喘氣。

月亮片刻就躲進了雲裡，光線又暗了下來，鄧通將外套披到費阿姨身上，兩人往屋裡走。

“他們會不會去我們房間，發現我們不在怎麼辦？”

“那女的都沒怎麼穿衣服，不會到我們房間。”

鄧小苗也才大鬆一口氣，捂着自己的胸口，“你怎麼在這裡？”

“睡夠了出來走走。”鄧小禾說。

“那他們在幹什麼？”鄧小苗問，話一出口又臉紅。

“他們在幹大人的事情，大人都是這樣乾的。”鄧小禾肯定的說。

鄧小苗疑惑，“啊？”

“家庭老師沒有教過你嗎？長大了之後男人和女人都要這樣做？”

“爲什麼？”

鄧小禾又說，“這是上帝的旨意。”

鄧小苗覺得鄧小禾雖然成績不好，但是知道的真比她多許多，或許美國請的家庭教師要與衆不同一些。

“走吧，我們該回房間了，”鄧小禾見鄧小苗在發呆，拉着鄧小苗往回走，“就算看見管家傭人也不要做出心虛的樣子。”

“喔。”鄧小苗此時已經沒有了往日的銳氣，任由鄧小禾牽她的手。

兩人直接到了鄧小苗的房間，鄧小苗問鄧小禾，“你不去你的房間？”

“我要和你睡。”

“好吧。”鄧小苗說。

兩個小人兒鑽到鄧小苗的被窩中，被窩還殘留着鄧小苗的體溫與香味。

“你喜歡那位阿姨嗎？”鄧小苗問鄧小禾。

“哼，”鄧小禾很鄙夷的說，“這樣的女人，爸爸身邊一抓一大把，我都習慣了。”

鄧小苗聽見他說，又想到剛剛的場景，“剛纔爸爸把費阿姨壓在石頭上，又把她的腳擡這麼高，想想都覺得痛，怎麼還會喜歡呢？”

“你怎麼這麼多問題，睡了吧。”鄧小禾不耐煩，說着背過去對着她。

“難道你不好奇？”鄧小苗又問。

鄧小禾沒有理會她，讓鄧小苗覺得這個問題彷彿不值得一提。

日上三竿，鄧小苗比鄧小禾早醒來，一看時間已經十一點了，沒想到自己睡了這麼久，趕緊叫醒鄧小禾，“快點起來，馬上就該午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