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不是故意的!”
進門時,王世華還如此嘮叨:不是要給阿霞解釋,而是自我安慰的一種本能行爲。
“老爺,我曉得你不是故意的,你都講了八百遍了。哈!哈……”說着說着,阿霞忍不住又笑了起來,連帶着剛剛收起笑臉的另外兩人也跟着蹲地發笑。
“我真的只是想親你。”
“我們相不相信不要緊,關鍵是要大姐相信。”阿霞嫵媚的白了他一眼,捂嘴笑道:“不過我看大姐的反應也沒有不相信,哈!哈!哈……其實,親就親了,都是一家人,大姐也不會真生氣的。”
事實上,此時的張翠雲雖然面色大紅,可真沒爲這事生氣,都定親了,遲早一家人,你情我願的親個嘴算什麼,只是大庭廣衆的突襲,讓她一時羞怒而已。但等她冷靜下來後,就想起了另一件事,那纔是火苗子。
在三女的鼓舞下,在下人的帶領下,王世華偷偷地將門打開一條縫隙,偷看了一眼,見張翠雲正站在窗戶邊看風景。
悄悄地進門,輕手輕腳的走過去。
這次張翠雲又了防備,還沒等王世華靠近,就猛地一個轉身,指着王世華鼻子叫道:“聽人講,你這幾天經常留宿妓院?”
正要張嘴就剛纔的事解釋一下的王世華一愣,怎麼也沒想到張翠雲居然問這個。
好在他也機智,知道這種事越解釋越糊塗,最後絕對不歡而散。趕緊叫道:“你等一下再講。”
“你!”
“這事,我不跟你解釋,我們問問阿霞她們的看法,你就明白我王世華是個麼子人了。”
見張翠雲眉頭一皺,目光有些閃爍,趕緊連推帶哄的將張翠雲推進大衣櫃:“你在裡面躲着,我來問。”
藏好張翠雲,王世華坐在大椅子上,長吐一口氣,叫道:“阿霞,進來一下。”
“老爺,大姐了?”阿霞笑嘻嘻地一進門,打眼一掃,疑惑的問道。
“她居然問我爲麼子留宿妓院,我懶得跟她解釋,她就氣呼呼地從那邊走了。”王世華指着內門道。可以通過內門直接進入另一間房間。
“老爺,莫生氣了,大姐是不瞭解你的爲人,等相處久了,大姐自然就曉得了。”
王世華點點頭,問道:“那你對我留宿妓院的事怎麼看?”
“還能怎麼看?要麼是實在推脫不過去,要麼就是要演戲給別人看。”說着,阿霞坐到王世華腿上,勾着王世華的脖子,在他耳邊輕聲道:“當然,順便嚐嚐野花的味道,排解一下寂寞也是好的。對吧,老爺?”
還是阿霞瞭解自己啊!
要放在往日,阿霞如此送上門來,王世華絕對立即辦事,可現在,他即不敢也不好意思,沒見張翠雲那雙眼珠子正怒火沖天的從衣櫃縫隙間看過來麼?
拍了下阿霞的臀部,怒道:“你講的對,我都懶得跟她解釋。你去把江叔喊進來,我跟他商量點別的事。”
“老爺~!”阿霞嗲聲嗲氣的嬌叫了聲,擡起頭時,媚眼如絲,整個身體都壓在了王世華身上,那對巨峰,被壓的變形。
“剛喝了不少酒,又被翠雲給氣了把,實在……”說到這兒,見阿霞翹起嘴脣,異常鮮豔可愛,王世華也有點心動了,邪笑道:“你去幫我放水,等下跟江叔商量完事後,再幫老爺我搓背。”
阿霞這才站起來,扭着屁股走了。
不久,敲門聲響起。
江叔進門後笑道:“少爺,您找我?”
“江叔,坐!”
等江叔坐下後,王世華正色問道:“江叔,您是看着我長大的,你摸着良心講講,我王世華是那種好色之徒嗎?”
“少爺自小就志向遠大,意志堅定,就憑這兩點,也不可能成爲好色之人。”
“唉~!可是翠雲非說我留宿妓院……江叔,你對我這事怎麼看?”
“那還用講?”江叔笑道:“少爺是麼子樣的人,老奴最清楚不過了,能有這事,無非是應付一下場面,演戲給別人看看而已。要不然,以前怎麼沒見少爺逛過妓院?”
還是家裡的老人好啊!
“謝謝江叔,你趕路也累了,你先去休息吧。我喝了不少,想休息一下,晚上我們再談正事。”
等江叔關上門後,張翠雲從櫃子裡出來,瞪了王世華一眼,輕哼一聲,昂首挺胸的走了。
剛一開門,就見阿霞正要進來,張翠雲得意的臉色頓時一板,叫道:“水放好了?正好,我要洗澡。”
Wшw●ttкan●¢ ○ “啊!”阿霞羞的滿面通紅。
沒有了鴛鴦戲水,王世華一覺睡到大天黑。
一睜眼,就見張翠雲正坐在牀邊看書。
從側面看去,該翹的地方翹,該凸的地方凸,讓王世華忍不住吞了下口水,左手自然的環抱過去。
誰知,張翠雲一把跳下牀,轉身得意洋洋地笑道:“先前也就是沒有防備,才讓你佔了便宜,嘿!嘿!還是我身手紮實吧?”
如此柔情氣氛,你居然跟我提這個?王世華完敗的躺在牀上裝死。
“醉鬼起牀了,把飯菜端進來。”
阿霞帶着四個丫鬟走進來。
王世華碰了下阿霞,對親自佈置飯菜張翠雲看了眼,又對門口使了個眼色,阿霞笑了。
“世華,來!今天心情好,我陪你喝幾杯。”張翠雲一把坐下,微笑着對正要坐下的王世華說。
王世華一驚,在張家堡呆的那幾天,他總算打聽清楚:張翠雲沾酒即醉,而且很沒有酒德,喝醉後比男人還男人,酒後曾幹出跟一羣男人划拳比賽脫衣服的丟人事件,因而被張家上下集體禁酒。
“大半夜的喝麼子酒?要喝明天跟你喝個痛快。”說完,不給張翠雲機會,肅穆道:“老爺我喝了一天的酒,餓的要命,得吃飯。”
一旁的阿霞笑道:“大姐,我們去樓下打牌耍,莫搭理他。”
“不喝就不喝,當我稀罕?”張翠雲把酒杯重重一放,起身抓起酒瓶,氣呼呼地向外走去:“我不喝,你也別想喝。醉鬼!”
很快,就見江叔樂呵呵地進來,將一瓶酒放在桌上:“少爺,老奴給你送酒來了。”
“江叔,快坐!”然後用筷子指這酒瓶,苦笑道:“我這些天被這東西害苦了,現在看見它就怕。”
“大喝傷身,小喝怡情,少爺,少喝點不礙事,就當陪老奴吧。”江叔邊說邊倒好酒,遞給王世華一杯。王世華苦笑着接過來,輕輕抿了口後,放下酒杯,急忙吃菜。
江叔卻一口乾掉後,給自己倒了杯後,才用筷子夾了口菜。
“江叔,您怎麼來了?我還以爲來的是守成了。”
“少爺,槍還是小事,但這口子怎麼開,開後如何收場,都要捏拿準確。更爲關鍵的是老爺怕你陷進去,從而破壞了我們和張家的聯姻。所以,給老奴囑咐再三後,纔派老奴來的。守成雖然學了這麼多年,但畢竟年輕。”
王世華知道他說的是自己,卻認同這話:如此重要的事,自己還真有些捏拿不準,得要家裡的老人來把舵。否則,自己也不用裝這麼些天的花花公子。
別的不說,單從自己把這買槍的信息一傳回去,家裡就能猜個**不離十,更是算出自己經驗不足,怕捏拿不準,而派這方面經驗豐富的江叔來,就可以看出‘家有一老,如有一寶’的精髓所在。
事關重大,讓江叔越早了解越好,瞭解的越詳細越好。王世華一反常態的邊吃邊把事從頭到尾細細說了遍。
說完,已是一個多小時之後了。
菜都冷了,二人卻沒有絲毫撤換的意思,對着冷菜,小酌中商談着。
直到凌晨,二人才結束。
江叔開門出去後,阿霞面紅耳赤的進來,讓正在伸懶腰的王世華停止了動作,疑惑的問道:“怎麼了?”
都老夫老妻了,睡個覺還值得臉紅?
阿霞也不答話,臉卻更紅了,給王世華脫掉外衣褲後,自己飛速脫掉衣服,鑽進被窩,連腦袋都遮住了。
等王世華一上牀,她直接靠了過來……這一次,阿霞格外的熱情奔放,把王世華伺候的極爲舒爽。
完事後,王世華抱着阿霞,笑道:“今天你是怎麼了?比平時激烈的多了。”
滿臉紅暈的阿霞,用手指在王世華胸口上畫着圈圈,小聲道:“上來的時候,大姐突然對我講:你家老爺都留宿妓院了,你就好意思?難道你比妓院裡的都不如?”
說着,阿霞坐起身,挺起胸,看着王世華,問道:“老爺,你講,我真的不如她們?”
“這個嘛~!剛纔沒比,要不,我們再試試?”
阿霞雖然面紅耳赤,卻翹着嘴,一本正經的點頭。
小別勝新婚,子彈充足……
第二天開始,王世華到哪都帶着江叔,兩天後他就驚訝的發現,江叔直接扛起了所有問題。更爲關鍵的是,自己的宴請急劇減少,全都轉移到了江叔身上……王世華也沒問,因爲江叔每次回來都不見什麼酒氣,從這一點上就能看出,這個 老狐狸真是遊刃有餘。
只有在跟楊華做的那筆交易上,王世華才稍稍改動了一下:本來是按黑市上的價格買,王世華加了半成,指明是給楊華的感謝費用。
閒下來的王世華盡情的享受着跟張翠雲在一起的快樂與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