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林長的眉清目秀,卻是個心狠手毒,膽大包天的傢伙,也是猴子的得力助手。可他有一樣不好——非常好色!而且口味獨特。說的難聽點,就憑他這長相跟身板,是寡婦的最愛,而他也最愛寡婦,對姑娘到真沒什麼興趣,因而大傢俬下里都叫他寡婦王!
他這愛寡婦的惡名傳的很廣,以至於有些貞烈婦人見到他,不問青紅皁白,提起洗衣板就打。
跟猴子一起上樓後,只看那個婦女一眼,他就心動了。
將放蠟燭的丫鬟撲倒後,並沒有直接起身,反而從後左手捂着丫鬟的嘴,右手迫不及待的摸丫鬟的胸部。丫鬟被這陡然的變化嚇懵了,根本就沒回過味來,一點抵抗都沒有。
王二林放肆的摸摸這個,捏捏那個,揉捏了幾下,見對方連個反抗都沒有,就沒興趣了,反而將丫鬟扶起來,擡頭色眯眯地盯着那婦人。聽到婦人說了這話,他噗嗤一聲笑了起來,道:“喲呵!你不僅長得漂亮,身材豐滿,膽子也挺大的嘛,這個時候還敢問我們要怎麼樣,不錯,不錯。”
然後對猴子笑道:“猴哥,你也曉得小弟沒別的愛好,就好這一口。尤其是見到這種水蜜桃似的胭脂馬,不騎騎,小弟就邁不動腿。要不,我先帶她到房裡樂呵樂呵?”
剛剛還洋裝鎮定的婦人,回頭一看,見王二林兩眼放着濃郁的好色之光,絕對不像是開玩笑。見婦人看過來,王二林還色眯眯地舔了下嘴脣,一副色狼樣,嚇的婦人打了個寒顫,什麼鎮定都沒了,一把跪在沙發上,拉住猴子的左手,急急哀求道:“這位大哥,可不能這樣啊!你們要什麼都只管拿,全當我孝敬諸位好漢,只求你們別傷害我,千萬別傷害我啊……”
見猴子不開口,王二林又狠狠地瞪着她的胸部,婦人感覺胸口就像是被人捏爆了一樣,一把捂住胸口,隨即想到了什麼,一指兩個丫鬟,叫道:“這位大哥,你們要想玩妹子,我這兩個丫鬟就送你們開心,她們還是處子,你們玩起來也乾淨。我一個殘花敗柳,你們就放過我吧~!求求你們了……”
“嘿!嘿!忘記告訴你,我不喜歡青澀的妹子,就喜歡你這樣的殘花敗柳,玩起來纔有意思哦!”
“啊!”婦人被嚇的張大着嘴叫了聲,看着王二林,一時忘記了磕頭。
“好了,別嚇她了。”猴子見婦人被嚇的不輕,苦笑着搖搖頭。用槍口碰了下婦人,正色道:“你聽好,我們不是土匪,我們是江陰縣王家的人。這次過來,完全是因爲你丈夫把我王家的十二個人騙去修機場,我家家主給他下拜帖,他居然敢不給面子……咦~!不對啊!應該是你收錢不給面子。”
說着說着,猴子陡然想起是這婦人惡處,擡頭看向王二林,道:“二林,你不是喜歡她麼,歸你了。”
“太好了。”王二林把槍往腰間一插就要上前,卻陡然想起身邊還有個丫鬟,只得轉身對丫鬟笑道:“妹子,放心,沒你的事,你就在這裡呆着,別亂動,要不然,子彈可不長眼睛。”
說完,快步上前就拉那婦人。
有意思的是:那婦人的話實在太傷丫鬟的心了,雖然王二林走開,可她卻很自覺的往後面退了兩步,讓開路,低頭站在一旁,如同木頭一樣,看都沒看那婦人一眼。
婦人也急了,邊掙扎反抗邊大叫:“我賠十倍的價錢,我賠十倍的價錢……”
猴子一聽,冷笑着撇了下嘴:“你當我們是麼子?要飯的?”
“我出二十倍,只求別傷害我!”
猴子冷笑着不說話。
王二林抓住機會,一把將婦人抱起,右手順帶摸了她胸部兩把,對猴子笑道:“猴哥,你看,這婦人當真豐滿,要不,你來開個頭炮?”
沒等猴子說話,那婦人嚇的直拉王二林的緊抓她胸部的右手,尖叫道:“我出三十倍,三十倍!”
見猴子還是不說話,卻耷拉着眼皮,顯然是在抉擇。她一把抓住扶手,跟王二林比力氣。面色蒼白,眼神凌亂,急忙哀求:“大哥,我真的就只有這麼多,別的,我實在沒辦法,求您行行好,讓他放過我吧~!”
“放麼子放?老子又不會吃了你。”王二林沒好氣的在那婦人耳邊小聲道:“反而會讓你吃了我兄弟,再順帶給你留點紀念,保證讓你想念一輩子。”
婦人臉色嚇的再無一絲血色。
要不說,心變了,什麼都變了。
就在猴子思考時,另一個丫鬟卻陡然問道:“這位大哥,我能講句話麼?”
猴子一愣,疑惑的看了她一眼,示意手下放開她後,問道:“你要講麼子?”
“你們真是江陰縣王家的,而不是土匪?”
“妹子,你這話問的有意思。”猴子冷笑了一下,然後正色問道:“你覺得誰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冒充我王家人,不怕我王家滅他滿門麼?”
丫鬟想了想,點點頭,然後輕言細語的說:“我曉得她藏錢的地方。”
所有人都一愣,卻又很理解這丫鬟的行爲:那婦人剛纔狠毒到把這倆丫鬟送給他們**米,誰不寒心?趁勢報復一下很正常。
“大丫,你敢!你敢……”
“我有麼子不敢?”面對婦人厲聲高喝,大丫目露精光的大叫一聲,衝過去,狠狠地抽了她一耳光,打的那婦人一愣。
“這一耳光是我還你的。”說着,又反手抽了那婦人一耳光:“這一耳光是替二丫還你的。”
“大丫,我對你們倆姐妹這麼好,沒想到你們敢做出這種豬狗不如的事,枉我……”
“枉你麼子?你還有臉講對我倆姐妹好?”大丫指着婦人的鼻子,叫道:“你自己講,我和二丫被你買來的這兩個躲月,哪一天沒被你打過掐過?只要你講出一天來,我現在就在你面前一頭撞死……你男人不回家,往妓院裡跑,那是你沒本事,栓不住你男人的心,可你倒好,把氣撒在我們身上,往死裡打我們……你男人藏私房錢,你讓我們天天監視,哪一天不給你講點麼子,你就把火氣撒到我們頭上,不僅要跪夜,還不許吃飯,你曉不曉得,我和二丫有時候餓的直哭……這些我們都忍了,因爲這是我們做下人的命。可我萬萬沒想到,你居然會歹毒到當着我們的面,不知羞恥的把我們送給這些男人玩,你這是要逼死我們啊……你自己講,你還是人麼?配當人麼?既然你從沒把我們姐妹當人看,那就別怪我們姐妹不把你當主子看。”
吼着吼着,大丫的眼淚出來了,哽咽中,實在是說不下去了,一旁的二丫早就蹲在地上嗚嗚地哭。
“這位大哥,她家裡藏了很多銀票。我可以指給你們……”
“大丫,不能說,千萬不能說啊!那可是我的命根子……”
猴子一指王二林:“你還等麼子,把她的嘴給我堵上。”
然後不管王二林邊捆綁那婦人邊卡油,對大丫笑道:“你放心,我不僅放你們倆姐妹離開,還給你們每人發一千塊安家費,讓你們找個好婆家過日子。”
“謝謝!”大丫拉起妹妹的手,給猴子鞠躬道謝:“她的錢都藏在一樓的廚房裡,請跟我來。”
“大丫,你不得好死……嗚~!不得……嗚……”
來到一樓廚房,在大丫的指點下,衆人把碗櫃搬開,一看,傻眼了,居然用保險櫃裝錢,讓衆人好一陣無語:從武漢到這裡當監工頭,大老遠的居然帶着保險櫃而來,你這就差拉橫幅寫標語來表明你撈錢的決心了。
合力把保險櫃拉出來,猴子邊擦汗邊問道:“你們誰會開這個?”
衆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集體搖頭。
“可惜鐵牛沒來,要不然,這幾百斤重的東西就好辦了。”
衆人紛紛點頭。
“猴哥,不怕,大不了我們把它擡出城。”
“你當守城門的槍兵眼睛是用來出氣的?”
“那我們先找個地方把它藏起來,等天亮後,找東西掩護着送出去?”
猴子想了想,嘆了口氣,皺着眉頭說:“把那個女的拉下來。”
很快,那婦人就被捆綁者扛到廚房。
一看到保險櫃,剛剛還如死泥一樣的癱軟的婦人,立馬生龍活虎起來,狠毒的看了眼大丫和二丫,掙扎着下來後就跳着到了保險櫃邊,然後趴在保險櫃上,一副與其共存亡的架勢。
“對於你這樣歹毒的女人,我沒有絲毫同情,所以,話我只講一遍,你聽好了。”猴子走到她身前,豎起根手指,正色道:“告訴我怎麼打開這東西?”
婦人把頭一偏,一臉的堅毅。
“你要不答應,我們兄弟就在這裡集體伺候你一次,邊玩邊參觀,最後再把你**裸地掉在外面,讓你死後都沒臉見人。”
婦人回頭看了猴子一眼,眼神有些疑惑不定,最終,還是把頭一偏。
“來啊!把她放到那張桌子上,大家一起開心。”
“好嘞!”衆人笑嘻嘻地應了聲,七手八腳的把婦人擡到桌上,邊解開繩子邊按住她的手腳。一旁的王二林邊脫衣服邊叫着:“幾位大哥,輕點,別急,讓小弟先嚐個鮮。”
“你們不得好死,不得好死!我就是死,也會化作厲鬼找你們這羣土匪報仇!”
“報仇?嘿!嘿!就你這對待下人的所作所爲,手上冤死的人肯定不少。你當鬼後,還是先應付那些冤魂吧。”說着,王二林穿着條四角內褲,迫不及待的撲上去,一把抓住旗袍的衣領口子,正要撕,猴子在後面叫道:“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