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聽到更多你們的聲音,想收到更多你們的建議,現在就搜索微信公衆號“qdread”並加關注,給《真理之扉》更多支持!)
上課的時間總是轉眼即逝的,當用筆記本記錄完了黑板上寫的密密麻麻的本週末的各科作業安排後,便順勢到了放學時間。
因爲週五只有半天課,放學後大部分的學生都相邀一同去附近的遊戲機廳或是網吧玩耍,還有一些有社團活動的也隨即離開,結果不到十來分鐘的時間,整個教室中除了值日生外,就只剩下了三五人還未曾離去。
“阿澤,今天晚上八點一刻準時在校門口集合,不用帶太多零碎,拿個手電筒和水壺就夠了,不過最好穿雙運動鞋來,這樣若是被守夜的值班老師發現的話,逃跑的時候也不用擔心會絆到腳。”
本以爲回在放學後和他說些什麼的葛清雲,結果只是爲了同他重新聲明一下本次活動的注意事項,結果兩句話的功夫就說完離開了,實在讓人連吐槽的心情都沒有了。
看着葛清雲有跑到正在掃地的紅真久郎身邊去嘀嘀咕咕的說着這次活動的安排,白澤在衝兩人揮了揮手算是打了個招呼後,便轉身拿着書包走出教室,向着社團大樓的方向而去。
白澤所在的“古典魔法研究社”在上個學年的時候每週課後活動三次,每個月還會有一次佔據休息日的團體活動,雖然相比很多動漫中那些每天都要參加的社團活動要顯得寬鬆不少,但是在本學校來說,卻是隻有那些精力旺盛、風紀嚴格的運動社團才具備的日程安排,於是乎在那位學長因爲高三課業壓力而將領導權下放後,他們這羣人這學期已經把原本每週三次的日常活動調換成了每週兩次,分別在週三和週五下午——週三的情況比較特殊在於,這一天的下午全校只有一節課,因此社團活動的時間也能因此延長不少。
去食堂吃完飯後,便隨即來到了位於社團大樓頂層把角處的活動教室,推門而入後,便見到另外的幾位成員早已到位,正圍坐在教室正中的長桌旁不知道在研究些什麼。
作爲本社部長的大道雅自然在場不用多說,除此外還有和他作爲同級生的“秀才”蕭宏明,以及剛升到高中的學姐謝素欣,和與她同班的學長薛良庸。
蕭宏明猛地看上去,是一個容貌帥氣、氣質沉穩的高個帥哥,尤其他那明亮有神的雙眼和那頭彷彿模特般迎風飄逸的中長髮,都讓走在路上時的回頭率居高不下,不過當你真的和這個人接觸上一段時間的話,絕對會對其大失所望,其性格古板認死理,爲人處事從不講人情、甚至往往語出傷人都沒有自覺,雖然貌似從其小學高年級起身邊就沒有少過女孩兒,而且只要向他告白他基本上都不會拒絕,但是時至今日爲止交往時間最長的一個也不過一個月的時間罷了——另外,他似乎不僅和葉可馨同爲“尖子班”的一員,而且他的成績甚至比因多才多藝而有着“大才女”外號的葉可馨還要出類拔萃,總成績一直在年級前十位以內,再加上他那食古不化的性格,讓他也因此有了個“秀才”的外號——說真的,直到現在白澤也沒想明白這麼一個學霸,爲什麼會加入他們這個怪人云集的冷門社團之中。
謝素欣學姐不僅長得高、身材也頗顯豐滿,只不過雖然容貌端正俏麗、稱得上是人中翹楚,但是因爲頭髮剪得很短,遠遠看上去就像是一個帥氣的男生一般,不過這種偏於中性的打扮倒也是她的獨特魅力所在就是了,爲人很是大大咧咧、直爽開朗,基本上如今就靠她來活躍平日裡總顯得一潭死水一般的社團氣氛。
至於薛良庸前輩,相比於其他成員來說卻要顯得平平無奇得多,不論是容貌、身材、成績都是中人之姿,甚至連點讓人值得說道的特長之處都沒有,但是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卻是當初社團之中不可或缺的重要人物——說來也怪,當年白澤剛剛加入這個社團的時候,那些如今已經上了高三的學長姐們還沒有離開,基本個個都是性情與常人殊異的“奇人異士”,相互之間的衝突矛盾更是司空見慣,而當時在整個社團中,除了以高壓掌控一切的那位前部長大人外,就數這位薛良庸學長能夠同所有人都有着不錯的私交,也正是因爲有他充當潤滑劑的緣故,當時在白澤眼中看起來危機四伏的社團纔沒有在他們接手前就半途解散,而他們幾個新生可以在那羣高中生雲集的社團中呆下來,也多虧了這位學長的關照所致。
——你問爲什麼沒有初三和高二年級的成員?因爲當初那批前輩們在的時候,成員總數一直在十人以上,而活動教室的面積容不下太多人擠在裡面,因此爲了控制人數這些年這個社團一直以來都是隔年一招新,而那些已經升入初二的學生往往已經有了社團、或是根本不參加社團活動的海鷗社骨幹,這就使得基本不可能招到前一年入學的學生們了。
“呦,白學弟你總算來了,快過來,我們如今正在討論不久後的社團活動策劃的安排和內容,如今正需要你那被前任部長大人另眼相待的獨特觀念和常人視覺來進行評判!”
在聞聲扭頭回望的謝素欣看到推門而入的白澤的身影后,頓時興致頗高的揚聲招呼道,並還衝他不斷招着手。
“咦?先不提你那槽點頗多的稱讚,不過那個所謂的社團活動策劃是怎麼回事兒?難道咱們如今這些活動還需要拿到書面上交到學校那裡不成?”
突然聽到一個陌生的詞彙出現在此地,白澤立即有些糊塗了,雖然他們的日常活動並不算是純摸魚,但是卻也根本沒有什麼值得特地“策劃”的內容存在。
“哦,對了,因爲原來都由那些學長們全權負責,所以你不清楚就是了——要知道學校中,受到校方承認的正式社團其實有三種,一種是由指導老師提供內容和房間、但是沒有固定的活動教室、也沒有學校提供的經濟預算的‘興趣小組’,而另一種則是如我們一般有着自己的活動室、有學校撥款、但指導老師基本不怎麼管事兒的‘xxx社’,另外還有一種算是學校親兒子的“xx部”就不多提了——對於我們這種有着諸多政策支持的正規社團,學校自然不可能放任自流的讓我們瞎玩鬧,因此每個學期社團都要推出展露自己日常活動內容的月報、還有對外進行成果展示的社團活動策劃書,而每年期末考試完、卻又還未放假之前的那近兩週的時間中,不是有很多學校組織的演出與集體活動嗎?其中所展示的那些節目,實際上就是那些策劃書被校方認可通過的社團們進行組織和表演的,不過咱們的策劃書一直以來就沒有通過過學生會那邊的審覈,因此你們自然也不可能瞭解這方面的事情罷了。”
經過薛良庸學長的介紹後,白澤才發現自己進這個“古典魔法研究社”足有一年之久了,竟然還是第一次聽說每學期末的那些表演,他們竟然也有參加的資格!?
“其實這份社團活動策劃書並不僅僅和期末的表演有關,這其實也是學校審覈社團水平、以及決定下學期社費報銷額度的關鍵因素,與那些只要參加校級乃至於區級運動會就能夠保證相當水平的補助額度、相互之間並無明顯優劣之分的運動類社團不同,像是咱們這種文科社團之間的補助額度之間的差別可是非常大的,如每學期都有固定演出場次的輕音樂社和古典音樂社的報撥款額度之高,足以讓他們的社費都能夠每學期買上一把新樂器了,就算是一些幫學校老師開發一些小軟件或是休閒遊戲的計算機社和電子遊戲社也有數千塊的預算,不過咱們社團說白了這麼多年一直拿的就是每學期一百五十塊的最低額度,可以說當年這個社團基本都是那些學長姐們自掏腰包支撐起來的,日後咱們若想換些傢俱什麼的,也基本要靠自己掏錢就是了。”
在一旁的謝學姐也感慨頗深的插話道,不過說真的,這還是白澤第一次聽說他們這種社團竟然還有學校進行撥款這麼一說,尤其有些社團竟然會這麼掙錢,實在是讓人意想不到。
“對了,既然這些策劃書怎麼寫也就是那麼會事兒,畢竟當年學長他們不論是理論、熱情還是經驗都比我們強十倍不止,卻也沒有讓預算額度提高過,爲什麼咱們這次還要弄得如此大張旗鼓的?”
白澤將書包放在一旁的椅子上後,因見到桌面上的各種打印稿和書籍擺得到處都是,其中蘊含的認真程度簡直呼之欲出,不免讓他面帶不解的走近詢問道。
“哈哈,或許是因爲他們實在是太有幹勁兒了,每次提交上去的內容往往過於偏激,和咱們學校活動主旨並不相符,所以纔會連初選都過不了,咱們其實只需要提交一個像那麼回事兒的策劃書就行了,到時候經過初選的可能性反而更高——要知道學校可是有初選、複選和定案這三層審覈流程的,只需要咱們過了初選就有了每學期三百塊的報銷額度了,若是能夠在複選中拿到一個說得過去的名次的話,預算上千也不成問題,只需要別做的太好被定案成期末需要進行表演的節目就好了,就算是在其他小型活動中被選中,因爲那時多半都是在操場或是社辦大樓中舉行,也不用擔心怯場或是活動內容太貧乏的問題——總之爲了可愛的money,大家要羣策羣力爭取獲得更好的待遇!”
對於白澤的問題,謝素欣搶在了薛良庸學長之前進行了相應的迴應和解答,而從她那熱情洋溢的話語中,少年察覺到她看起來比任何人都要積極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