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這也是常理之中。
畢竟市政府又不是公園。
只能想想其他辦法進去了。
夜晚降臨,市政|府門口依然有人看守,而且由於白天有士兵莫名失蹤,至今未找到蹤跡,上頭懷疑有入侵者,紅花城的防衛更加嚴格了,市政|府更是加派了人手。
等了一天卻等到如此噩耗,久一諾擡手摸了摸自己的眼睛。
她還是不想用這個。
畢竟一旦動用,再想封起來相當麻煩。
最重要的是,她怕引來那些人。
她好不容易逃了出來,可不想被抓回去。
久一諾決定從其他地方下手,比如——白貓。
如此多的白貓背後可能藏着這座城市的秘密。
她是行動派,有了想法也不等到第二天,馬上就開始行動。
【久一諾翻牆的時候簡直就像是一個慣犯。】
【給白貓套上麻袋,然後扛到巷子裡時更加像。】
【不過,久一諾抓了貓能做什麼啊?】
【樓上,我有一個不好的想法……】
【我也是。她該不會又要解剖吧?】
【簡單粗暴的確像是她的畫風……我靠,她真的來啊,貓貓這麼可愛,她怎麼下得去手的?】
【聽說虐貓的人都有殺人傾向。久一諾會不會是個潛在的殺人犯?】
【她這不是虐貓好嗎?虐貓是通過虐待貓咪獲得變態的快|感。久一諾是有目的的,就像科研實驗解剖小白鼠不能被定義爲虐待動物一樣。】
【可是……就沒有其他辦法了嗎?非要去傷害貓貓們?貓貓們多無辜啊……】
【樓上好聖母哦。】
【別吵了,你們看貓!不,這根本不是貓!】
只看“白貓”的外表沒有任何問題,但是當剖開後再看不出問題,衆人就是瞎子。
因爲它體內沒有任何內臟,沒有大腦沒有心臟沒有胃沒有腸子。
它完全就是一個肉團外面套着一層白毛,眼珠都是假的,只有一張嘴和牙齒是真的,卻沒有對應的消化器官。 щшш☢ t tkan☢ c ○
【嘔~好惡心。】
【我要吐了,這又是什麼怪物?不是說好這是喪屍世界嗎?】
不等衆人消化完畢,更加噁心的來了。
本該死去多時的肉團開始蠕動了。
久一諾沒有慌亂,只是手中匕首捅入得更加深,然後一個用力,將肉團分成了均勻的兩半。
如她所料,肉團停止了行動,看起來徹底死了,不等她長出一口氣,喵喵聲在她背後響起。
久一諾就地一滾,三團“白貓”砸在了她原本站立的地方。
“喵喵。”
白貓們轉過來,圓溜溜的眼睛好像黑葡萄一樣水瑩瑩的,皮毛雪白柔軟,非常想讓人摸一把,可愛得要命。
但是見過它們真面目的直播間衆人卻明白是真的要命。
久一諾沒有遠程武器,只有一把彈弓。
這樣武器威力小不說,她也不怎麼會用。
於是她也不戀戰,馬上就跑,結果更多白貓圍了過來。
一隻兩隻三隻……足足三十隻白貓堵在巷子出口,根本無路可逃。
【怎麼辦?怎麼辦?這麼多白貓都能給久一諾埋了。】
【只能祈禱我主保佑了……我他媽……】
不怪這個人突然爆粗口,因爲久一諾直接從牆上翻了過去。
出口被堵了怎麼辦?翻牆。
看她那翻牆的樣子比走路還順暢。
久一諾不是第一次翻牆了,但是她清冷安靜的外表總讓直播間的人覺得她是個淑女。
她從牆頭跳下也沒有完全安全,更多白貓朝着她這個方向跑來,她上躥下跳,像是在跑酷。
前面人就多起來了,應該就安全了。
“怎麼了?有人在追你嗎?跑這麼快?”
一個穿着jk的小姐姐站在巷子口好奇的看着久一諾,歪着腦袋充滿不解,她旁邊沒有白貓,也沒有其他人。
“嗯,後面有東西在追我。”
久一諾解釋時,下意識回頭去看,白貓還在,爲什麼這個小姐姐像是看不到一樣?
她馬上意識到問題所在,匕首直接橫在自己鼻子處,擋住了jk小姐姐的一咬。
jk小姐姐嘴裡面全部都是長長的白毛,像是吃了一隻貓一樣。
久一諾一腳踢在她腹部,將她踢遠,她的後腦勺撞在牆上,白毛爬出來更多。
只聽喵喵幾聲後,她的嘴越長越大,一個白色毛團從她嘴裡面爬了出來,赫然又是一隻白貓。
白貓爬出來後還想朝着久一諾咬來,卻已經看不到人了。
“喵喵!”
後面的白貓和前面的匯合,憤怒的貓叫不斷響起,開始四散搜索久一諾,沒有人或者說沒有貓多看角落裡面的jk小姐姐一眼。
白貓爬出來以後,她的頭部完全塌陷了,就像只剩了一張頭皮一樣。
……
久一諾喘着粗氣,靠着門的腿有點軟。
“你怎麼了?”
開口的是呂邵天。
久一諾遇到他一點都不奇怪,要是遇不到才奇怪。
因爲她跑到了他房間裡面。
她本來是想回自己房間的,但是掏鑰匙開門有點浪費時間,她試探着扭了一下呂邵天的房間門,結果這個心大的居然沒有反鎖。
“喝點水?”呂邵天說着,把準備喝的水遞給她,遞到一半又趕緊拿回來,摸了摸杯壁試試水溫,還好,不是很燙。
久一諾喝了一點水,順了一口氣,然後將剛纔發生的事告訴了呂邵天。
“你在開玩笑吧?”
久一諾搖了搖頭:“上次不是,這次也不是。”
呂邵天剛剛準備問上次是哪次,突然外面傳來敲門聲。
不過比起正常的敲門聲聲音好像更大一點,像是有什麼東西在撞擊一樣。
“有人找我?”
呂邵天想扶起久一諾開門,卻被她阻止。
“別開。”
她說着透過貓眼看了一下外面。
貓眼內什麼都看不到,但是撞擊的力道卻是越來越大,門甚至開始搖搖晃晃了,這下就連呂邵天都明白,門外的怕不是人。
“應該是順着味道找到我的,從窗戶哪裡下去吧,二樓而已,你應該沒有問題吧?”
久一諾沒有得到答覆,正覺得奇怪,轉過頭就看到呂邵天的臉白得和紙一樣。
他的嘴控制不住的哆嗦,結結巴巴的道:“我們……怕是……走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