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確是在圍場找到的,而且第一株還是我發現的。我也覺得奇怪,圍場怎麼會有這麼多。”
“看來,你要是親自去尋,應該能很快尋到這一百株,只可惜司馬瑾賢不會放你出來。”
“但之前那些,也不是我尋來的啊!”
“那就是付明宇也有好氣運了,可惜他現在也走不開。算了,不說這個了,前塵和神馬狐重創了凡尼上仙夫人,可惜,還是讓她給逃了。”
“那太好了。”能重創凡尼上仙夫人也已經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了,前塵雖然說過她不是很厲害,但作爲凡尼上仙的夫人,身上的法寶可是不少。有的時候,法寶運用好了,可是能打得過一個比自己厲害許多的人呢!
“若是能重創凡尼上仙就更好了。”奕尋覺得,消滅凡尼上仙他們一家的路真的是漫漫無期,他都已經等不及要和羽心一起了。
“可惜,給他下毒並不是那麼容易。而且,那些毒對於他這個層面的上仙來說,功效只有十分之一。”
十分之一,根本不能影響到凡尼上仙幾分,還是給自己埋下隱患,所以還不如不做。
“再有兩日,前塵和神馬狐就回來了。這次,凡尼上仙和那個豔兒都不在,我會找機會讓你和他們見面。”
“這太冒險了吧?”
“沒關係,還是見一見的好,前塵要親自來看一眼籠子上的小木棍,還有,必須要讓神馬狐見一見你,否則它就要瘋了。”
“神馬狐怎麼了?”
“它自從你被關進這個籠子開始,就感覺不到你了,一直都很焦躁,若不是前塵安撫着,它早就來找你了。”
“可憐它跟了我這樣一個主人!”羽心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樣的心情,第一次見到神馬狐的時候,它是那樣的狡猾,耍的熊靈獸團團轉。可和自己在一起的時候,它也調皮過,卻一直全心全意爲自己這個沒用的主人。
作爲主人,她沒能保護好神馬狐,卻一直讓神馬狐爲自己擔心,她也沒負起專心餵養它的責任,羽心忍不住愧疚。
“它很喜歡你這樣的主人,你很好。”這是神馬狐對羽心的肯定,也是奕尋對羽心的肯定。
“對了奕尋,我上次忘記和你說了,我從豔兒那打聽到凡尼上仙夫人是魔獸狼了,是靈獸魔化而成。你告訴前塵和神馬狐,看他們能不能想到什麼。豔兒還說,司馬瑾賢還不是北丘國太子的時候,也是有魔獸狼的特徵,卻沒有凡尼上仙的特徵。”
“好,我回去就馬上寫信給他們,這應該是個很大的突破。”
“唉,之前怎麼就忘記告訴你了呢,要是前塵早知道了這個事情,會不會就有辦法對付凡尼上仙夫人了呢!”羽心敲着自己的腦袋,上次和奕尋聊了許多,後來因爲皮毛變粉,就錯過了說這件事。以至於她現在後悔死了!
“行了,這是冥冥中自有定數,你就別自責了。”奕尋忙扯她的小爪子,不讓她再虐待自己的腦袋。
“好吧,也許吧!”羽心想着,反正也這樣了,沒辦法了。看着他抓住自己的手,想着自己這樣會不會害羞,皮毛會不會再變成粉紅色。只是,這次她真的害羞不起來,所以也沒辦法驗證皮毛變粉了。
過了兩日,奕尋趁着司馬瑾賢又進宮,帶着前塵和神馬狐翻窗戶進來。
“主人!”一進去,神馬狐就往羽心籠子邊上奔。
前塵忙拉住神馬狐:“別過去!”
“爲什麼不讓狐過去,主人……”神馬狐終於見到羽心了,它兩眼淚汪汪的,以此來控訴前塵拉住自己的惡性。
“那籠子有佈置陣法,你不能靠近。”前塵一眼就看出來了,看來,這凡尼上仙除了防備羽心逃走之外,還防備着前塵和神馬狐。只要有非人類靠近這籠子,陣法就會自動發送情報給佈置陣法的人。
“該死的凡尼上仙。”神馬狐憤怒的握拳,樣子憋屈到不行。天知道它多高興能來看主人,可結果呢?只是遙遙相望嗎?
奕尋嘆氣,走到籠子邊上,指着上面和前塵說:“就是這個,你在那邊能看到嗎?”
“可以,神馬狐你別吵,我仔細研究研究。”
既然,這小木棍是個突破,能讓靈氣進入,那麼,也許這籠子也會有破解的辦法呢!
前塵研究小木棍的同時,神馬狐就隔得遠遠的和羽心說話。奕尋也不時的說幾句,羽心覺得他們倒像是來探監的。
臨了,前塵道:“還不能確定,等我回去再查查古書。”
“多謝你了,前塵。”
“無需客氣。這些給你!”前塵遞給奕尋一隻玉盒,由奕尋再送過去給羽心。
羽心接過打開,裡面是五株百鍊草。“這麼多!”
“嗯,是在一處十分隱秘的森林找到的。而且,那處地方被瘴氣阻隔,我和神馬狐親眼看到凡尼上仙夫人逃到瘴氣裡面,想來,那是他們的老巢吧!”
“拿出瘴氣很厲害,即便是前塵也沒辦法衝過去。”神馬狐補充道。
“有機會我去看看,也許能研製出抵抗瘴氣的解毒丸。”
“也只能這樣了。”前塵這樣的並不是普通人,他都沒辦法的瘴氣。那就除非有相對的解毒丸,否則根本別想硬撐進去。
“好了,我們這就回去吧!司馬瑾賢說不定什麼時候救回來了。”
“狐不想走,主人。”神馬狐戀戀不捨,想要靠近羽心,被前塵死死拉住了。他乾脆把神馬狐給送進了未知空間中,免得他再鬧。
“你們小心。”羽心擺擺手,前塵跳窗子就走了。
奕尋比神馬狐還不捨,又和羽心說了幾句話才離開。
而當天,司馬瑾賢回來就收到了凡尼上仙的信,說是他娘回家了,但是在途中受了傷,傷勢很重。卻像瘋了一樣嗎,說什麼都不肯讓凡尼上仙靠近。
司馬瑾賢忽然間覺得好疼,把信燒了之後就和羽心嘮叨:“羽心,你說我娘真是更年期嗎?我怎麼覺得她最近這裡有點兒問題呢!爹怎麼招惹她了,她又這樣。不是都說清楚了,豔兒生了本太子的孩子,她還依依不饒的,爹真可憐。以後你跟了本太子,可不能這樣,就算是到了這個什麼更年期,也不能。”
“呵呵……”想的還真長遠,羽心完全不認爲自己會到更年期都和司馬瑾賢在一起。與其這樣,還真不如魂飛魄散的好。
“你笑什麼?不是在幸災樂禍吧!”
“司馬瑾賢,你成語用的越來越好了。”
“那是,你還沒說你笑什麼呢!”
“那我不笑行了吧!”
司馬瑾賢繼續頭疼,可讓他頭疼的還在後頭呢!宮裡來人了,說是有事情稟告,還不能讓司馬瑾賢的下人傳話,要親自告訴給司馬瑾賢。
司馬瑾賢當即就覺得,是怡靈找事兒。便讓人進來了,一見,果然是怡靈身邊伺候的人。“說吧,怡靈公主找本太子有什麼事兒?”
“啓稟司馬太子,是皇后娘娘讓奴婢來的。”
“皇后娘娘?”
“是的,今晨怡靈公主去給皇后娘娘請安的時候,忽然頭暈、噁心、嘔吐,皇后娘娘給怡靈公主宣了御醫,御醫診斷過後,皇后娘娘就讓奴婢來請太子您了。”
“頭暈,噁心、嘔吐?哦,知道了,本太子換個衣服就去。”司馬瑾賢並沒有意識到什麼,因爲豔兒肚子裡有蛋的時候,可沒出現這種情況。司馬瑾賢也不會去關注這種常識,所以,他只以爲是怡靈病了,端禧皇后讓他進宮探望呢!
把婢女打發出去,司馬瑾賢一邊換衣服,一變和羽心說:“這都什麼時辰了,進宮看一眼就得匆忙趕回來。還不如明日再去,怡靈真是能折騰人!你母后怎麼就由着她了呢!”
“司馬瑾賢,你不緊張?”
“我緊張什麼?”
“你這次可不是道歉就能了事兒的,不過,這早上就請了御醫,這會兒纔來請你。看來,母后和怡靈他們也很是商議了一番呢!你進宮就聽之任之就行了。”
“羽心,你這怎麼話裡有話呢?”
“司馬瑾賢,你猜不出怡靈是什麼毛病?”
司馬瑾賢搖頭,覺得怡靈沒什麼大問題,“也許是吃壞了東西?”
“看來你是真的不知道,怡靈有可能是懷孕了。”
“什麼?”司馬瑾賢穿衣服的動作頓住,完全接受無能。
“人類女子懷孕的時候就會有這些症狀,所以她十有八九是懷上了,否則母后也不會宣你入宮了。”
“這麼容易就懷上了?這……之前後院那些女人怎麼沒懷上?”司馬瑾賢有些方,畢竟怡靈的身份可不是能隨便被搞大肚子的。
“那我就不知道了。”羽心覺得,司馬瑾賢后院那些女人,有的也許是沒機會,有的也許被人破壞弄得沒了機會。總之,後院各種宅鬥嘛,大家都懂得!
“那現在怎麼辦?這次你父皇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司馬瑾賢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不知不覺中,他已經十分畏懼西武帝了,這是連他自己都沒發現的。
“我剛剛不是說了,你聽之任之就是了,讓你幹什麼你就幹什麼,讓你怎麼做,你就怎麼做。你們怎麼早就沒想這個問題呢!現在這要是怡靈挺着大肚子上花轎,或者抱着孩子上花轎,可就熱鬧了。”羽心也扶額,丟人的還不是西離國嗎?他們北丘國雖然也會被人說道,不過終究是女方吃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