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四〇章 正式學生

四四〇章 正式學生

強霖是跟大家道別的。太虛看看大家也有些疲憊了,就結束了課程。

蔣中正說:“既然你又要走,咱們大家就在這裡吃一頓齋飯吧。”

還好,太虛已經把後堂的藏經堂騰出來了,作爲這個學習班的活動場。只是桌子椅子還沒有,只有蒲團加上讀經小桌子。大家一飯一菜的單獨吃自己的。

強霖說:“這個班是紅軍的主要將領開的,你們是正式的學生。作爲國家將領,一定要懂得科學的思考方式,不能被正義矇住雙眼,總是要參與這個、那個的。”

樊鍾秀問:“你說的正式學生是什麼意思?”

強霖有些生氣道:“你說是什麼意思?你是私塾出身,難道正式學生都不懂麼?”

樊鍾秀說:“這是佛堂,你要注意情緒啊,要科學地表達啊!”

朱德笑到:“我們是要考試,然後才正式回去任職麼?”

強霖說:“你們軍頭們太糟糕了。不懂道理,但是卻能影響國家大勢,中山先生的遺產啊!”

羅茲曼娣-宋不想管這些事,她自己開始切割了。對中山先生的好壞評價都與她無關,自己學習先。

宋美玲看不下去了。她說道:“臭小子,怎麼了?這麼不尊敬別人。這裡還有太虛大師在呢?輪不到你來教訓我們。”

強霖說:“我說的是真話啊。玉階大叔,陳奇涵大哥,你們是知道的,我在贛南是費盡力氣的,我盡力協調工農和地主資本家。”

朱德說:“是啊。這與我們軍頭有什麼關係?”

強霖說:“現在看,是沒有關係了。但是要總結原因?爲什麼?就是理性不足啊。”

朱德說:“從今天學習看,理性也不能解決所有問題啊!”

強霖說:“永遠也沒有東西解決人類的問題!看看你學習的結果,還在找解決問題的鑰匙?”

賀龍說:“難道你讓我們來,就是告訴我們這個麼?沒有鑰匙?”

強霖問:“我現在告訴你,你信麼?”

賀龍說:“我不信,或者說猶豫啊!”

強霖說:“猶豫不得啊!你一猶豫,就跟着別人跑了。問題你是帶着軍隊呢!知道楊虎臣怎麼死的麼?就是不信。”

賀龍說:“好吧。我們學着看。”

強霖說:“這個態度就對了。你好好學習三個月,到時候即使再猶豫,也會明白,中國的事情不是由着你的。”

賀龍說:“那是什麼意思?”

強霖說:“你會明白,就是你用上十八般武藝,也解決不了問題。因爲這事情不是你想怎麼樣,就能怎麼樣的。”

朱德插話問:“你是說,我們從太虛大師這裡能學到這個?”

太虛說:“你們自己學習,自己悟!我只是讓你們循序漸進地,按着你們能接受的科學形式,來探討各種可能性,類似你們的參謀作業。”

張治中說:“這麼說就明白了。按照這些參謀作業,得出的結論我們肯定是相信的。”

賀龍說:“太虛,你自己也是一個宗教的一派掌門了,聽說你還動武搶奪了人家的道場?”

太虛說:“我也是年輕氣盛,看那些掌門、山長,把寺廟當成搖錢樹,當成子孫繼承的財產,就很是着急。我要求他們讓出道場。因爲這本來就是佛教的,怎麼慢慢就成了子孫繼承的了?”

賀龍說:“所以你就去搶奪了?”

太虛說:“我手下一幫年輕的革命和尚,要重建信仰道統,所以去爭論,擠佔。最後才武鬥。我是默許的,但武鬥這件事,不是有計劃的。應該是發展的必然。”

賀龍哈哈笑了起來:“行。太虛,你這和尚,纔是真和尚!”

太虛說:“不行的。已經退給人家了。這件事情本來是他們不對。但我們搶了人家,現在就全是我們不對了。所以,也是悖論。只能是通過佛祖的方式,放下、提起,再放下,一切隨緣吧!”

羅茲曼娣-宋感到很有意思,說道:“我還頭次聽說,佛教還有這麼多故事。大清穩定下來數百年,佛教問題也是積累很多吧。”

太虛說:“你在國外不知道,我們佛教有很多衝突。我去日本研究了他們的道場,他們基本上借鑑了基督教啓蒙以後的發展模式,沒有偶像,沒有燒香磕頭了。但是你看我們,還是古代佛教模式。佛教界高僧大德們只是講究徒弟們的個人修行層次,開悟程度,卻沒有人聽我的改革呼籲。”

強霖說:“不要着急。首先就得有一幫理性的小和尚,他們是理性接受佛教的,不是單獨的佛教知識培養的。”

羅茲曼娣-宋說:“你的意思是他們要看外道的東西麼?”

強霖說:“我們學的哲學,都是基督教的外道,但也是基督徒們發展出來的。佛教本身還是有很多數理學大師的,但是不怎麼留名。留名的都是宗教領袖或者類佛的山長!”

太虛解釋說:“人的科學思考過程,實際上也是發現上帝的過程。這在以後的康德哲學的學習中,就會看到。”

強霖說:“是的。不知道你們是否學習了二律背反,就是一件事,要注意掌握度。”

太虛說:“不能再講了。那要他們掌握定理後,自己去慢慢研究證明方法。”

左娜說:“我沒有從康德哲學裡面學習到,但是在唯物主義辨證法裡面有度的概念。”

強霖說:“差不多。但是加上唯物主義,再加上唯物史觀,整個就弄反了。”

賀龍說:“這我能理解,這個度的過程是存在的,但是目的不一樣而已。”

蔣中正突然插話說:“你與李宗仁衝突了麼?”

強霖說:“他到你這裡告狀了?”

蔣正中說:“沒有。他從張靜江二哥那回來,就請假回武漢軍分會去了。我聽參謀總部來人彙報的大致過程。”

強霖說:“李德鄰耍大牌,聽不進我說的話,還喊警衛扣留我。讓我夾住脖子給拖到院子裡了。”

朱德等人這才明白強霖爲什麼帶着怒氣而來。

蔣中正說:“你來南京,就吵了兩架。還和文官動嘴;武官動手。那李德鄰可不是好惹的!”

宋美齡卻說:“不要嚇唬令庸。他有什麼了,就是一個排長出身的軍頭!仗着兵多將多,佔着地盤不放手。”

蔣中正說:“國父北伐,人家廣西是佔一半功勞的。李濟深也是支持他們的。”

強霖不提這一段了,實在是不光彩,被人家差一點轟出門來。

強霖忽然說道:“中山先生喊爲國父,也是你們軍頭想出來的麼?”

樊鍾秀說:“當然。是我最先喊的。我只是效忠國父中山先生。”

強霖說:“那你就好好學習吧。跟着國母孫夫人,一起學習吧。”

羅茲曼娣-宋聽這話不是很順耳,說道:“中山先生和我是夫妻,僅此而已。在春天祭奠以後,我就會正式宣佈恢復孃家身份,主要是不再繼承中山先生的政治遺產。”

樊鍾秀看向蔣中正,這事情可不是小事。蔣中正說:“二姐已經跟我們說清楚了,主要是怕有人利用她的身份,與中山先生政治遺產本身對錯無關。”

樊鍾秀說:“孫夫人即使不做國母,做未亡人也是可以的。也就是大家都稱呼您爲孫夫人就行了,我不再提國母的稱呼。”

強霖怒道:“你非要人家繼承孫先生的未亡人身份麼?”

樊鍾秀說:“強令庸,這事情可不是玩笑啊!我可不讓你們把中山先生的夫人名分弄沒了。”

強霖一看,碰上這麼個軸人,只好慢下來,說道:“樊軍門,你尊敬國父,但非得在他身後,有一個夫人給他陪葬麼?”

樊鍾秀急着說:“我什麼時候說陪葬了?我只是說要守節!”。說完也覺得不妥,這事情不能公開說的。

強霖嘆到:“唉,你有什麼資格啊!”

羅茲曼娣-宋說道:“算了。很多人是這麼想的。樊軍門只是直接說而已。我不是想重新嫁人,是想不利用中山先生的光環而已。你們也不能強迫我繼承孫夫人的身份。”

樊鍾秀還要說。蔣中正說:“樊老二,別這樣不知進退。中山先生的家事也是你參與的麼?”

樊鍾秀有些憷頭強霖,但不怕蔣中正。因爲蔣中正和他是同時期在中山先生旁邊的,大家都有個參照。不是強令庸這種生冷不忌的生瓜蛋子,敢下狠手。

他對蔣中正說:“蔣志清,我可是中山先生的北伐前鋒官啊。打陳炯明,孫傳芳都是靠我的建國豫軍!你那時候在哪?你在上海炒股票呢。”

蔣中正說:“得得,有事就擺老資格,你跟強令庸顯擺還可以。你一個先鋒官,就有權管理總理的家事麼?”

樊鍾秀還要說,太虛說:“算了。孫夫人是我的學生,以後怎麼樣,用不着你們操心了。你們先討論一下自己選擇什麼課程,自然科學的。”

朱德說:“聽大和尚的吧。”衆人才禁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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