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風雲——躲羣狼之誓不做羔羊!
如此過了三天,每日身處在曖昧之中的兩人一個躲的不自在一個粘的很開心,而每一次被裴燁泠粘住動手動腳都不由自主的被引起了情動的裴燁煦,終於肯正視自己的心了。
“看來……我真得去找個女人來泄泄火了!”手摸着下巴,裴燁煦咬牙切齒的下了這個決定,再不找個渠道泄泄火,他都怕自己哪天陽痿了。
(囧,我說小煦煦啊,這就是你想了三天想出來的結果?這也叫正視了自己的心?真敢那樣去做,乃就要杯具了。)
也不知是裴燁煦倒黴還是上天的安排,誰也沒有料到,就在裴燁煦喃喃自語的做了這個決定的時候,夜衣剛剛好由門外走過,當聽到自己的主子要去找女人時,他慌了。
主子有好多個愛人,這一點天下皆知,他一直以爲主子是喜歡男人的,因爲主子從沒有碰過甚至於提起過某個女人,除了他娘香宛如之外,而今天,他竟聽到主人說想去找個女人泄火,這意味着什麼?這意味着着,有可能哪一天主人會娶一個老婆生一堆孩子,然後將他們這些男人全體驅逐出自己的生命。
茫然的後退,炯亮的眼神一點點閃起了迷茫的光,他一直都知道,他在主子的心裡有着不一樣的地位,正因爲他知道,所以纔會一點點悄悄放下了心的堤防,貪戀的在無人看到的角落把主人的溫柔和寵溺都收進了心裡,幻想着期盼着有哪一天,主子會發現他的愛然後試着接受他,可是今天,他沒有機會了嗎?
“夜衣,你怎麼……”
由河邊釣魚回來,裴燁泠還沒走到門口就看見了表現不太正常的夜衣,忍不住心中驚奇出聲喚了下,卻不成想那人竟轉身就離開了,默默注視夜衣離去的背影,裴燁泠漸漸皺起了眉頭。
“發生什麼事情了嗎?”夜衣從不曾不理人過,那是個知分寸懂進退沉穩內斂的人,除非他的心亂了,而能讓夜衣心亂的人,世上只有一個。
‘吱’一聲響,開門聲打斷了裴燁泠暗自的思量,笑着仰起臉龐,一邊揮了揮手中的鮮魚裴燁泠一邊歡快的說道“煦哥哥你看,我釣到了好大一條魚噢。”
落日的餘光在裴燁泠的背影上潤了一層五彩的顏色,半眯起的眼簾在眼角間淡淡的打下了點點斂影,風舞動着墨色的長髮調皮的在微風中飛舞,他就那樣神采奕奕的站在裴燁煦對面,讓裴燁煦好不容易靜下來的心又一次煩躁了起來。
“嗯……我晚上不回來吃了你們不用等我,那個……我要出去一趟。”強裝着鎮定的樣子把話說完,忍住看到裴燁泠突然暗淡的臉色時心中的柔軟,不自在的轉過了頭,裴燁煦疑惑的眨了下眼睛。
“夜衣呢?他去哪了?”剛剛還看到他回來過,怎麼轉眼就不見人影了?
“……夜衣剛剛向那邊走了,也不知是做什麼去了。”果然是……因爲煦哥哥嗎?不過是出去一趟,以前又不是沒有過,爲何這一次夜衣的情緒會有這樣大的波動?除非煦哥哥去的地方,是他無法承受的所在,那麼換位思考一下,煦哥哥去哪裡自己纔會情緒失控呢?
難道是那裡?神情猛然一驚,幾不可查的眯起了眼睛,久久之後裴燁泠忽又燦爛的笑起來,“煦哥哥,你晚上要去哪裡啊?可不可以告訴泠呢?”千萬……不要是我想的,不然……煦哥哥,泠可是會很生氣很生氣的噢。
“嗯?那個……小孩子家家的問那麼多做什麼。”說不出口實話,於是裴燁煦就生氣的,不對,更確切的說是惱羞成怒的瞪了裴燁泠一眼,然後就俊臉微紅的轉身回了屋裡。
默默站在門口沒動,纖長的手指幾乎把魚頭掐斷,眼神幽幽閃閃了許久才歸於平靜,裴燁泠放下了已經被掐死的魚,瞧了瞧方向縱了出去。
他要找夜衣問個明白,他不想胡思亂想冤枉了煦哥哥。
一路奔一路找,終於在一處山腳找到了正一個勁對着石頭髮泄悶火的夜衣,看着一地的碎石,裴燁泠突然間又笑了起來。
“怎麼?你終於也肯正視自己的心了?在知道煦哥哥要去找女人的時候?”雙手抱胸悠悠然一步步走近,嘲諷的話刺的夜衣身體一僵,而見到如此,裴燁泠的心卻陡的一沉。
我的煦哥哥,你竟真的是要找女人嗎?!
“我是他的奴!”沒有回身,夜衣用低低沉沉的聲音說出了心中的最痛。
他只是一個奴,一個本該無情無慾只爲犧牲而存在的奴!他怎能妄想去得到天上的雲?他根本就不配!
“那你的意思是說……那些被千人騎萬人壓過的女人,就配擁有煦哥哥了?”一想到自己還沒有吃到的美味即將要被另一個人,還是另一個不配擁有的人擁有,裴燁泠就忍不住想殺人!
“我只是他的奴,我又能做什麼?”不自覺鬆開的拳頭再次握緊,是啊,他又能做什麼?除了默默的看着他什麼也做不了,因爲至今爲止,那個人都不曾知道他的心,呵~知道了又怎樣?主子他……能接受嗎?
“……夜衣……”沉默了,他該怎麼說他?其實在某些方面來講,他和夜衣一樣自卑,甚至於他比夜衣更加自卑,但是……
猛的昂起頭,裴燁泠嘴角輕揚挑起了抹與裴傲決驚人神似的笑。
他裴燁泠絕不會讓那可笑的自卑影響到對煦哥哥的愛,更不會讓那可惡的自卑阻止自己走近煦哥哥得到煦哥哥,他堅信,煦哥哥絕對不會在意他的曾經,只要他想辦法讓煦哥哥接受了他,那麼他就有理由相信,自己不放手煦哥哥就會一直屬於他!
再一次堅定了自己的心,裴燁泠將目光又一次放在了夜衣的身上,未語先笑。
“夜衣,你認爲煦哥哥會是一個看重身份的人嗎?如果他真的是那樣的人,那麼他今天就不會想着去妓院找女人。”咬牙,只是想想那些女人會在煦哥哥的懷裡撒嬌,他就有種想將天下妓院都炸平的衝動。
“可是……”慢慢轉回身,那是不一樣的,主子沒有認同那些女人,他去只是想發泄,過後就會忘記的,而他卻不一樣……
“夜衣。”暗歎,手指用力的揉了下額角,裴燁泠乾脆幾大步走到了夜衣的身前,仰視他。(沒辦法,小泠泠才十三歲,個子小了點)
“夜衣,煦哥哥從來沒有過女人,所以他從不知女人的好,女人的身體……是天生爲男人而生的,你難道就不怕,當他嘗過了女人的味道之後,會再也不想男人了嗎?”這纔是他怕的,一直在害怕的。
他們所有愛煦哥哥的人都知道,煦哥哥從沒有碰過女人,可那不是因爲他沒能力碰而是因爲他不想去碰,但沒碰過不代表他永遠不會碰。
煦哥哥一直是自由的,沒人會讓他爲了他們而委曲自己、守身如玉,他們沒有那個立場去要求,因爲除了少數的幾人外,煦哥哥的其它情人們都有妻有子了,就算是如裴燁鬱那樣沒有娶過妻的,侍妾和通房丫頭也不止一個兩個。
所以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煦哥哥想去找誰泄火就可以去找誰泄火,在男人的世界裡,在意的從來就不是身體而只是心,這也是爲什麼他一點都不擔心煦哥哥會爲了他的曾經而嫌棄他的最主要原因。
可嘴上說的好聽,誰的心中又能真的不在意?那畢竟是他們最愛的人,如果不是顧着身邊還沒有解決的麻煩,如果不是因爲煦哥哥同樣是個男人又是那樣一個不受拘束的性子,他們早就……
今天,煦哥哥要是想找的只是個男人,他還不會怎樣在意,可偏偏,煦哥哥要去找的是女人,那個他們男人最大的天敵!當然,離這不遠的小鎮裡只有妓院沒有楚館也是最根本的原因,可是……他不敢去冒那個險,一丁點失去煦哥哥的險都不能去冒,所以……他需要盟友,迫切的需要!
“主子……不會那樣的……他……很在乎你們。”不太肯定的語氣泄露了心中的驚慌,重下眼簾,夜衣一腳踩碎了腳邊的石頭。
“是,煦哥哥的確不會在睡過一個女人之後就放棄我們所有人,可你並不敢保證有哪個女人會愛上他,煦哥哥是那麼優秀的一個人,早晚有一天會有一個女人爲了愛他而想給他生個孩子,到那個時候,也許煦哥哥就真的會……不再屬於我們所有人了吧……”
想到深處時,連裴燁泠自己都有些黯然了起來,煦哥哥會娶妻生子嗎?從沒有愛上誰的煦哥哥會不會真的在哪一天突然愛上一個女人,然後和那個女人相守到老?不要!他不要煦哥哥離開他絕不要!!所以,不能讓煦哥哥找女人,一點機會也不給他!
“……那…我們要怎麼做?”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死亡,這是唯一的一次,夜衣想爲自己的幸福,搏一搏。
“我不知道,不過……總會有辦法的,走,我們得先回去阻止煦哥哥離開,可不能讓他真的去睡女人,我還沒有同煦哥哥睡過呢。”
擺手,招呼夜衣與他一同回去,怕趕不急,兩人腳下幾乎用盡了全力,終於看見了小屋,見門是半開着,知道屋裡有人,兩人高興着還算回來的不晚,可才一進門,一個很讓人意外的‘客人’的出現,讓兩人臉上的喜色一點點淡去最終化爲了無。
……………………
今天本來應該是柏侯玉珩最高興的一天,因爲他就要見到自己最愛的人了,半年多來聚少離多的日子讓他飽受了相思之苦,好不容易讓自己有了些空閒可以與愛人相聚,他比第一天當皇帝還要高興。
可他怎麼也沒有想到,急趕路慢趕路的趕到了愛人的小屋,迎接他的竟是一室清冷,還沒等他抱怨愛人‘狠心的拋棄’那個他一直有意無意躲開的人,就這樣大模大樣出現在了他的面前,讓他好不尷尬。
“那個……你好。”友好的點頭,柏侯玉珩扯起抹不太自然的笑,他是成年人又是傷害人的一方,所以他應當第一個開口。
“你來的時候煦哥哥就不在了?”環眼一下四周,裴燁泠失望的發現,自家那位最最親愛的人,好像真的找女人去了!
“煦出去了嗎?他去哪了?”提起心愛的人,柏侯玉珩也忘了不自在,聽出裴燁泠話裡有話,心中不由的泛起絲不太好的預感,問出的話裡自然就帶了些質問。
不甚在意的一笑,裴燁泠沒有馬上回答柏侯玉珩的問題倒雙手抱胸圍着柏侯玉珩轉了起來,臉上一幅高深莫測的樣子,看起來特別的讓人不舒服。
“你想做什麼?”不由自主的問,對於現在的裴燁泠,他是打,打不得,罵,罵不得,如果裴燁泠能拿把刀砍他幾下倒還好,這樣不冷不熱的熬着比什麼都難受。
“柏侯玉珩,你想得到煦哥哥嗎?我是說真正的得到。”終於不轉了,裴燁泠卻問出了一個相當讓人吃驚的問題。
“你什麼意思?”忍不住防備的挑起了眉,柏侯玉珩一點也不認爲裴燁泠會這樣大度的爲他人謀嫁衣,就算這人會那樣大度,受益者也絕不會是他柏侯玉珩。
“呵呵……別一副我是壞人似的看着我,我可以對天發誓絕對一點害你的心思也沒有。”瀟灑的坐到了椅子裡,朝驚疑不定的柏侯玉珩做了個也請的手勢,看着柏侯玉珩坐下了裴燁泠纔再次開口。
“我知道你一直沒有和煦哥哥……做到最後一步,其原因就是,煦哥哥覺得愧對我,我說的對吧?”輕輕的笑,知道煦哥哥爲了自己而讓柏侯玉珩吃足了苦頭,不管那背後的原因是愧疚還是憐憫,他都覺得知足。
“是又怎樣?”不服輸的反脣相譏,柏侯玉珩從沒認爲自己有錯,在傷害裴燁泠的時候他還沒有認識煦,又怎麼可能知道傷害了裴燁泠會間接的傷害到自己最愛的人?煦只憑他曾經的過錯而一再的推拒他讓他真的很受傷,但又苦於無處投述,那滋味,只有自己知啊~~
“沒怎麼樣,柏侯玉珩,我和你提起這些並不是爲了奚落你,而是想和你合作。”說出了自己的最終目地,裴燁泠毫不意外的看到了兩雙驚愕的目光。
“合作?什麼合作?難道你的意思是……”猛的收住了口,也許,這還真是個不錯的提議。
而一旁的夜衣似也想通了什麼慢慢收回了目光,若有所思了起來。
“怎麼?兩位是不是都想明白了?呵呵……不錯,我說的就是那個意思,柏侯玉珩,誰都看得出來,煦哥哥正夾在我們中間左右爲難,我是很高興他爲了我而推拒你,可我更傷心我在因爲你而被煦哥哥推開,我承認我恨你,恨你給了我人生最濃的黑暗,但我無法去報復你,因爲在你與煦哥哥同生共死暗生情素的時候,我卻只是煦哥哥人生裡的過客而已,我累了,不想再爲曾經的恩恩怨怨擔擱一生的幸福,所以我要和你合作,一起將煦哥哥得到手,你,願意嗎?”高傲的昂起頭,裴燁泠露出了抹璀璨如花的笑容。
他說的都是實話,再恨柏侯玉珩也解決不了他們之間的恩怨,那爲了以後的幸福着想,自己何不就乾脆大肚一點,放下一切重頭開始呢?難道與煦哥哥的愛相比,曾經的恨就真的那麼重要嗎?
纔不會,他之所以會有了那些恨,正是因爲他的愛,他是爲了愛着煦哥哥纔去海之國的,所以與煦哥哥的愛比起來,那些恨連個屁都不是!
默默看着裴燁泠的笑,夜衣和柏侯玉珩一起沉默了,面對這個才十三歲的孩子,他們無法不承認,自己的情操比不上他,特別是柏侯玉珩,他簡直不敢面對裴燁泠璀璨的笑,一個十三歲的人都可以拋得開的東西,他竟糾結了這樣久也沒有解脫,難怪煦會那樣在意這個孩子?了,他值得所有人去在意!
“謝謝你裴燁泠,衷心的謝謝,還有,對於你的心胸,柏侯玉珩拜服。”毫不做作的一揖到地,柏侯玉珩與裴燁泠的恩恩怨怨,竟就這樣一笑泯盡了。
……………………
翠紅樓
這是家此處遠近聞名的**場所,名字雖土了點但好在特色不錯,姑娘十幾個,除了長的都太平常之外,其它的還算過得去。
孤身一人坐在間廂房裡,點名要了這裡的頭牌,裴燁煦細抿着清酒望着窗外的月色又開始了神遊四方。
其實,來到這裡之後,他就有些後悔了,可想着來了都來了,那就索性再多呆一下吧,如果真受不了了到時離開就是。
再滿上一杯酒,又是默默的品着。
他知道,大家一直沒有說出口的那句話是什麼,他們……並不禁止他找人發泄身體的需求,同樣身爲男人,他們都知道有些時候男人是隻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那和在不在意他們愛不愛他們都沒有關係,可真的來找女人……是不是太不應該了?
心煩意亂的站起身走到窗邊,皎皎的月色一點也減不去他心中的煩躁,倒讓胃裡的酒意上揚了不少。
都怪裴燁泠那個混蛋!如果不是他總在竭盡全力的勾引他,他也不會因爲欲|火焚身來到這裡,和一個沒見過面的女人上牀?光是想一想他就沒興趣了。
算了,還是走吧,大不了再在河水裡泡一次,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習慣就好,呵呵……也不知裴燁泠和夜衣睡了沒有,大概……不會吧?
似突然間解開了結,胸口間悶悶的氣猛的不見了,嘴角掛着抹輕快的笑,裴燁煦快步走到了門口,還沒等他打開門,門卻自動打開了,接着裴燁煦就看見了一個身披輕紗的女子,正扭着腰枝款款向他走來……
“客官等急了吧?都是奴家不好,來,奴家這就給您賠不是。”略有幾分醉意的女子柔若無骨的靠向了裴燁煦,一雙媚眼兒亂瞟,說不出來的嫵媚動人。
冷下了臉色退後一大步,剛剛好躲開了女子的碰觸之後裴燁煦用淡漠的甚至於有些冰冷的聲音道,“在下還有事,失賠了。”
“公子別走啊,奴家還沒有侍候過您,您就這樣走了奴家是會於心不忍的。”一把抓住裴燁煦的衣袖慢慢向回使力,多喝了幾杯酒,她發現自己力氣大了許多。
“放手!”有些惱了,他無法接受這個女人如此胡攪蠻纏的表現,無關於守不守身,就是看這個女人不爽,果然,他是天生就討厭女人的男人嗎?不知道,反正這輩子他是不會再碰女人了,連看都懶的看。
“不要,就不放。”撒嬌的扭着腰枝跺腳,女子在裴燁煦恍神間用一雙玉臂死死的攬上了裴燁煦的脖子,紅脣湊到了裴燁煦的耳邊,先是輕輕吹了口氣然後又嬌嬌柔柔的說起來。
“公子這樣回去是會生病的,難道公子不知道麼?我們這裡的酒,可都是摻了東西的噢。”咯咯咯的笑,她抱着的這位公子好有趣,還會臉紅,難道他是處|男?不會吧?
(默,死丫頭,你是喝醉了酒沒看清,我家小煦煦可不是羞的是氣的,臉部表情都要扭曲了你還敢笑?小心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眯眼睛,此時的裴燁煦已經被氣的說不出話來了,他怎麼也沒有想到,不過是上趟青樓,竟就這樣不小心的着了道,想他剛剛因爲心煩喝了不少的酒,如果真如這女人說的被參了東西,那今天晚上他就算泡再長時間的冷水,也別想解得了藥性。
想到此處慢慢低下頭,細細打量賴在他身上的女人,難道真的要和這個女人上牀?這……
“咯咯……公子,來嘛,奴家正等着你的採摘噢。”醉意朦朧的眼睛輕輕的飛了個大大的媚眼,一手仍在攬着裴燁煦的脖子,女子另一隻手已牽起了裴燁煦的手臂蓋在了自己的胸口,手按着手使勁讓裴燁煦感受了把她高聳處的柔軟,媚笑着的女子還沒等再進行下一步勾引,就發覺自己耳邊起風,唰的一聲掉進了冷水裡。
“夜衣?”
呆呆的看着從沒有什麼表情的人用很受傷的眼神回望着他,不懂爲何前一刻還被人勾引後一刻就‘人去樓空’了,狠眨了下眼睛,裴燁煦莫明的問了夜衣一聲,本沒想過能得到回答,但這一次卻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
“我討厭那個女人碰你,夜衣討厭那個女人勾引主子,很討厭!”堅定的用直白的話向裴燁煦連着說明了兩遍,夜衣也是豁出去了,不成功便成仁。
“啊?”還是不懂,準確來說,夜衣說的那些話分開來講他都懂,但合在一起他就有些不太懂了。
“呵呵……煦哥哥不懂是嗎?那我們來一一給你解釋解釋如何啊?”看了許久‘戲’的裴燁泠與柏侯玉珩一起由窗子外跳進來,一步步靠近那個‘剛剛紅杏出牆’的人,裴燁泠止不住眼睛通紅緊緊抿起了脣。
煦哥哥果然不討厭女人,剛剛他抱着那個女人的樣子好自然,他還摸了那個女人的胸,哼!不就是那裡大一點嘛,有什麼了不起的!
(小朋友,你誤會了啦,根本就不是小煦煦抱別人而是別人賴在小煦煦懷裡不下來好不好?算了,吃醋的男從有權力不講理,當偶什麼都沒說。)
“裴燁泠?柏侯玉珩??你們……”全然露看了裴燁泠陰森森的臉色,裴燁煦只顧着吃驚於自己的發現了,今天還真是充滿意外的一天,裴燁泠和柏侯玉珩同進同出?他們什麼時候這樣要好的?他怎麼不知道?
“煦,我今天來找你你竟然不在。”控訴的扔出去一個眼神,湊近點先偷得一個吻柏侯玉珩打蛇上棍的又攬住了裴燁煦的腰,“走吧,我們回小屋去,我可是準備了很多很多的‘驚喜’給你噢,走吧走吧我們快點走。”
“呃~啊?是嗎?”腦子還沒有反應過來,裴燁煦就被三個人幾雙手連推帶扯的弄出了屋子,(注:還是由窗戶走的。)低頭的一瞬間,裴燁煦好笑的發現那個被扔進水裡的女子正以狗刨式在水裡遊的痛快,想再多看一眼那女子的笑話,身邊人卻不再給他機會了。
於是就在這三惱一‘無知’的詭異情形下,我們可憐的小煦煦被帶回了小屋,至於回到小屋會發生些什麼嘛,嘿嘿~~~~大家自己去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