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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南辭別了老戰友,就帶着猴子回部隊了,本來想陪蔚藍買點生活用品,這也沒有買成,沒辦法,他們時間有限,李團長就給了那麼幾個小時的假,一頓飯就給吃得差不多了。所以,蔚藍也就沒有跟着一起回去,一直折騰到天擦黑,纔回到部隊。這時候,家裡的一些小東西已經跟着楊天賜童鞋到了大半天。
“長城,虎子,辛苦了,真想你們!”蔚藍扔下揹包,對着兩隻來迎接的寶貝笑眯眯地彎着腰,兩隻軍犬立即直立起身子,都把兩隻爪子搭在蔚藍肩膀上,吐着長長的舌頭,尾巴搖來搖去,親熱得很,讓訓犬員都有些吃醋了。
“這兩傢伙,也不知道是不是成了精兒了,竟然知道這是在幫您收拾屋子,自己主動跑過來刁垃圾,訓練的時候,都不見它們這麼積極。”
蔚藍大笑,“還真是得謝謝各位嫂子和同志們。”
“客氣什麼,都是自己人。”郝婉翠輕輕彈了下蔚藍的腦門兒,“你啊,以後要住這兒了,可要儘快適應。”
蔚藍點頭,不用適應,她知道自己在這裡能生活得很好,看着清理得差不多的大瓦房,心裡高興,只是還有些掃尾的工作沒有做完,連玻璃什麼的都還沒有安裝上,四面漏風,現在天兒也晚了,今夜還真住不了。
“沒事兒,你住我宿舍。”紀南笑道。
“寶寶住哪裡?”
“那還不容易,隨便找個宿舍讓他打地鋪就行了。”
蔚藍無語……
難得,不知道楊天賜童鞋是不是特別喜歡這裡的環境,居然一聲都沒吭,就頭頂着小白蛇,懷揣兩隻小貓咪,乖乖地跟着一個戰士走了,竟然沒有和蔚藍膩乎。
蔚藍雖然挺奇怪,不過也樂得清閒,和紀南並肩在基地裡慢慢走,順便觀察環境。
紀南笑眯眯地給蔚藍介紹:“後面就是青虎山,海拔三千多米,戰士們練習攀巖,爬山,就爬它,那幫小子經常跑裡面去逮點兒野味兒什麼的,一個看不住,就可能打到國家保護動物,哎,真夠讓人頭疼的……下次,我去逮幾隻野雞、野兔什麼的,給你做烤着吃,別看媳婦你做飯手藝好,但是玩燒烤,你肯定比不上我……”
蔚藍抿嘴兒一笑,點頭答應,舉目遠望,一片青山綠水,頓時覺得天也高,地也闊,身體輕快了許多,也只有這樣被解放軍駐軍保護的地方,才能保持這般天然的美色,耳朵裡聽着戰士們訓練時的口哨聲,目之所及,全是穿着橄欖綠軍裝,邁着整齊步子的戰士,楊蔚藍的心情,忽然一派大好。
跟着紀南一路慢行,走進他的宿舍,這一路上,紀南滿臉嚴肅,目視前方,不過,在一大羣士兵們偷偷地低笑聲中,蔚藍還是發現,自己老公的耳朵根兒有點紅了。
蔚藍失笑,打量着這個熟悉又陌生的房間,乾淨,明快又齊整,帶着軍隊裡特有的味道,讓人精神舒爽,打散頭髮,脫下外衣,將新的衣褲擱水盆裡,蔚藍笑道:“去招呼一聲,我要用浴室,連長大人,願不願意幫你媳婦看門站崗啊?”
“咳咳,恩。”紀南訥訥地看着蔚藍,趕緊從櫃子裡把香皂拿出來,“這兒有香皂。”
蔚藍又笑了,她的洗漱用具可比這複雜得多,不過還是接了過來,“走吧,你可要站好崗,否則,老婆我被人佔了便宜,你也不高興,不是?”
好在現在還沒到休息的時候,浴室裡的士兵並不多,紀南一聲吆喝,零零散散幾個拎着衣服的兵就嘻嘻哈哈地一鬨而散了。
紀南驚訝地看着自己媳婦一點兒不怯場地走進浴室裡最裡面的一間,不一會兒,衣服從天而降,穩穩地落在外面的衣帽鉤上,要知道,軍隊的浴室可沒有那麼講究,根本沒有門,幾道牆隔開罷了,反正都是男人,也沒什麼顧忌。
想着老婆就在裡面沐浴,紀南臉一熱,故意轉移視線,腦子裡開始神遊四方,不自覺地又想起那個被媳婦稱爲時遷的人,那天,他和尹風見到時遷的時候,那個人就像是被撕碎了又拼湊起來的破布一般,攤在擔架上,被擡上了直升機,尹風的臉色有一瞬間難看得要死,可是很快就恢復過來,甚至在蔚藍面前,也是鎮定自若,嬉皮笑臉,一個字兒都沒有吐露。
紀南並不認識時遷,所以,雖然對國安局這位兄弟的狀況有些擔憂傷感,但是並沒有感覺到怎麼痛苦,可是今天,他無意間聽蔚藍提起,這纔想到,蔚藍是認識時遷的,而且聽那話茬兒,大概還是非常非常要好的朋友。那麼,他就有必要打聽一下,那個時遷到底怎麼樣了?只想知道這個,應該不會違反保密條例吧?
“啊!!!”
“咳咳,小同志,立正,向後轉,跑步走——”
被突如其來的聲音打斷思緒,紀南一怔,就見到一個小戰士拎着水盆暈乎乎地從浴室裡跑步出來,立即變色,急忙兩步衝進去,正對上蔚藍帶着點兒嗔怒的眼神。
蔚藍已經穿上了吊帶兒背心兒和短褲,只是長裙還沒有穿罷了,那位小戰士,應該什麼都沒瞅見,一邊迅速地拿起裙子穿好,蔚藍笑看着紀南:“好嘛,站崗居然走神兒,讓人進來了都不知道,你可真夠不稱職的!真該讓李團長瞧瞧,他的寶貝兵有多麼離譜!”
“我承認錯誤,寫檢討。”紀南鬆了口氣,急忙接過老婆手裡的盆子,領着她往外走,“再說,現在看來,被嚇着的是我那個小鬼,可不是老婆大人!”
“你還有理了!”蔚藍一掃四周無人,狠狠地掐了紀南一把,她發現,最近特別喜歡這個動作,帶着撒嬌的味道,而且,紀南貌似也很受用!
兩個人回到房裡,蔚藍終於忍不住笑出聲來:“咳咳,紀南,剛纔那是誰呀,那一聲尖叫,可真夠厲害的,把我嚇了一哆嗦……要不然你去看看吧,那孩子恐怕被嚇得夠嗆,說不定這會兒哭上了呢?”
“調皮!”紀南拿了自己的毛巾,幫蔚藍輕輕地擦頭髮,腦子裡那團漿糊暫時不去管了,畢竟,尹風是個穩重人,他既然決定什麼都不和蔚藍說,自然有他的道理,再說,還不能確定時遷真的是死了,說不定過幾天,蔚藍又有了時遷的消息,一切對她來說,就跟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我想把院子整出來,種點兒花草,再弄個鞦韆,以後要在這裡安家了,說不定得呆很長時間,總不能委屈自己。”
“好,屋子擺張書桌,給你把筆墨紙硯備齊了,我也算完成咱媽咱爸的交代。”
“呵呵,我去支教,還得了一個很漂亮的書櫃呢,估計最近兩天能郵寄過來,哎,那邊太落後了,郵寄東西很不方便,等了這麼長時間,不過也好,直接打包送到這邊兒,省得麻煩。”
紀南一邊點頭,一邊笑眯眯地攬着蔚藍的腰,把她抱牀上去:“別想你的書櫃了,不如,來想想老公吧。”
“離吹熄燈號還早着呢!”
“沒事兒,今天我給自己放假……”
蔚藍輕笑,雙手纏上紀南的脖子——
“連長,連長,大柱被仙人球紮了一屁股刺,你快來看看吧!”
“該死,第二回了!”紀南恨恨地一捶牀,飛快地登上鞋子,竄出門去,蔚藍目瞪口呆,終於忍不住,大笑出聲,哎呦,看來,以後的日子會過得很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