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地獄使者之饕餮的打賞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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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藍呆呆地放下電話,想了想,又拿起電話撥了學校的號碼:“李老師嗎?幫我請一天假,明天我再上班,家裡有急事兒……對,謝謝你了。”擱下電話,蔚藍回屋裡手忙腳亂地開始穿衣服。
紀南奇怪地看着自個兒媳婦,一不留神,手裡的柿餅子讓天賜給搶走了,回頭瞪那小子一眼:“嘖,你這倒黴孩子,那不還有一簸箕呢,幹嘛非吃我的?”
天賜笑眯眯地把甜甜的柿餅子放進嘴裡,得意洋洋地看着紀南。
紀南搖了搖頭,拿這孩子一點兒辦法沒有,起身走到臥室門口兒,正看見老婆換上棗紅色的薄羊毛衫,牛仔褲,蹬上黑皮鞋,不由驚訝道:“老婆,你這是幹嘛去?”
“周娜那兒來了警察,好像是餘哲……哎呀,說了你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反正,我一個朋友被摩托車蹭了一下,她懷着孕呢,這一下子,估計孩子是保不住了,也不知道大人有沒有事兒,我得去看看。”蔚藍拿起梳子來倒騰頭髮,梳理了半天,最下邊有一截兒怎麼也梳不通,準是這些日子總是亂着,沒有打理,現在打了結。蔚藍心裡一着急,隨手拿起剪刀,咔嚓,咔嚓,把下邊通通剪掉。
紀南嚇了一跳,趕緊搶下剪刀,說道:“別急,別急,無論是什麼事情,一着急就容易亂,穩住啊,我這就幫你看看今天有沒有人出車。”說完,紀南就出門去了。
楊蔚藍用了五分多鐘,打理好自己,出門正看見老公自己把車開過來等着呢。
“不用你去了,我自己開。”蔚藍知道最近紀南好像要搞演習,現在正是忙的時候,恐怕沒什麼時間請假外出。
“沒事兒。我們剛出完任務。李老大給了假。只是我本來沒什麼事。不想休而已。上車吧。你又沒有駕照。萬一讓交警逮住。不是浪費時間?”
蔚藍皺了皺眉。不在說什麼。跳上車。
紀南看着老婆緊緊皺起地眉頭。笑道:“到底怎麼了?來。跟老公說說。也好給你參謀參謀。”
楊蔚藍嘆了口氣。就把烏娜娜和餘哲之間地糾纏說了一遍:“那天。餘哲忽然跑周娜家鬧事兒。說什麼讓我們放過那個杜莎。我當時沒放在心上。誰知道那小子居然這麼不要臉。打電話報警把我和周娜給告了。警察到了周娜家。想要了解情況。不知道怎麼就爭執起來。周娜和餘哲竟然還動了手。那些警察全白癡嗎?居然真讓人在他們眼皮子底下打架。烏娜娜衝上去阻攔。讓餘哲不小心推了一把。倒在地上。沒想到正好過輛摩托車。把她蹭了一下。現在已經送醫院去了。”楊蔚藍心裡頭有些發急。卻也知道。憑着周娜那個毛躁地性子。既然餘哲還敢露面不算。居然報警。還倒打一耙。不打起來才奇怪!
紀南聽得眼睛發直。嘆息道:“老婆。我發現。你地生活可真夠刺激地!整個兒一部狗血連續劇嘛!要是在電視上播放。怎麼也得播個三十集。”
“謝謝誇獎。比不上您老人家!”蔚藍一聽。自己都急成這樣了。紀南還有心情開玩笑。咬牙瞪了他一眼。
紀南搖了搖頭道:“你先別急,我記得周娜那個別墅前面有所小學,路過的車輛大多會減速,而且你地同學只是被蹭了一下,應該不會有生命危險地,再說,事情已經發生了,你着急也沒有用……說起來,你那個同學居然會看上那種男人,眼光可真不怎麼樣,還是我們蔚藍的眼光好啊,一眼就瞄中我了,像我這樣的好男人,好丈夫,別人想找也找不着。”
蔚藍無語,現在也知道,紀南是看她太緊張,故意插科打,給她減輕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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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診室門前,餘哲臉色蒼白地坐在椅子上,不斷地向身邊那兩位警察同志說:“是她自己摔倒的,不關我的事!兩位同志可得給我作證。”
他是真地有些怕了,不是擔心前女友,只是害怕烏娜娜被撞倒的事兒,會賴在他地頭上。那麻煩可就大了,萬一一屍兩命,他得出多少錢賠償?
餘哲的父親,在他年幼的時候就已經去世,他可以說是被母親一個人帶大的,那個年頭,一個女人帶着孩子過日子,已經很不容易,再加上和家裡的親戚關係也不好,經常受到夫家那邊親人的排擠,要不硬氣
恐怕會更難過,所以,他地母親是個遠近聞名的悍婦正是因爲有這樣地母親,所以餘哲格外喜歡柔弱的女人,像烏娜娜,就是因爲模樣夠惹人憐惜,當初他纔會費力追求,後來這個杜莎,恐怕也是憑着柔弱地外表,把餘哲勾引得神魂顛倒的。
“警察同志,一定是她們找人在我們家門口撒狗血地,昨天晚上,還有人往我們家門上面扣屎盆子,這是威脅恐嚇,我,我一定要告她們,就是周娜,還有楊蔚藍,要不是她們倆兒慫恿,烏娜娜肯定不會幹這種事兒!”
楊蔚藍和紀南進入醫院的時候,正好聽見餘哲的長篇大論。
蔚藍掃了那個男人一眼,走到一直在急診室門前徘徊的周娜身旁,問道:“怎麼樣?”
“孩子保不住了,人應該沒事兒,進去的時候意識還算清醒。”周娜沮喪地低下頭去,“我不應該在門口跟那傢伙吵架的,就算要揍他,也應該離遠一點兒!……”
周娜正抱怨,急診室的紅燈熄滅,醫生走了出來,蔚藍趕緊上去詢問:“怎麼樣?母親沒事兒吧。”
“請放心,雖然孩子沒有保住,但是母親沒什麼問題,只是要注意修養。”
“謝謝醫生。”蔚藍連忙道謝,目送烏娜娜被推出來,可能麻藥時間沒有過,那女孩兒依舊睡着,神色還算安詳,“周娜,你跟去看着,要交什麼住院費、藥費之類的先給交上。”
“我知道了。”周娜恨恨地瞪了餘哲一眼,頭也回地跟着護士走向病房。
蔚藍轉頭看向餘哲,這時候,紀南已經把證件給兩個警察看了,正和警察們討論這件事兒。
“兩位同志,這位先生說我愛人威脅恐嚇他,請問,他有沒有證據?”紀南板着臉問道。
兩個警察對視一眼,同時搖搖頭,年長的那位謹慎地說道:“我們接到報案之後,馬上詢問了事情始末,周小姐堅持什麼也沒有做,餘先生則堅持只和周、楊兩位女士結怨,所以,事情還有待調查。”
“那好,請你們儘快把事情調查清楚。另外,我會請律師來負責這件案子。”紀南冷冷地道,拉着蔚藍走到餘哲面前,“餘先生,等烏娜娜女士醒來之後,可能會起訴你對她人身傷害。這段時間,希望你能好好反省。
”
“你不用嚇唬我,烏,烏娜娜絕對不會這麼對我!”餘哲色厲內荏地道,“再說,我只是稍微碰了她一下,她是自己站不穩摔倒的,根本就不關我的事兒!”餘哲張牙舞爪,指着楊蔚藍的鼻子,罵道,“肯定是你,肯定是你這個女人,那天你身邊就帶着個小痞子,凶神惡煞的,一看就是好人樣兒,說不定,就是那小痞子在我們家門口搗亂,我……”
紀南臉上一怒,伸手撥開餘哲指在蔚藍鼻子上的手,還來不及開口,蔚藍已經上前一步,幾乎和餘哲面對面,“餘哲,你聽着,我不恥你的爲人,但是,還沒有無聊到做那些無聊事兒的程度,如果你再胡說八道,我會告你誹謗,還有,那天跟在我身邊的,是中華人民共和國的軍人,不是什麼小痞子,你亂說話,小心會遭到報應!”
餘哲被蔚藍冷颼颼的語氣嚇了一跳,大叫道:“恐嚇,她這是恐嚇,警察同志,你聽見了沒有,她在恐嚇我。”
兩位警察早就被餘哲纏得厭煩透頂了,出個11c報警,居然還遇上孕婦進醫院的事兒,說不定他們倆也要負上責任,心裡當然不痛快,如今看這個男人的表現更不耐煩,再加上,紀南再怎麼說也是軍人,警察也不想沒事找事去隨隨便便得罪一個軍人。於是年長的那位不耐煩地道:“好了,先跟我們回去做個筆錄,這件事情,我們會調查清楚的,如果你有證據的話,也可以拿出來,如果沒有,還是別胡說八道的好。”
這一下子,餘哲蔫兒了,本來周娜和蔚藍也要去做筆錄,只是蔚藍覺得,今天事兒太多,所以留下電話號碼,答應明天去公安局。
兩個警察也沒有留難,徑自把餘哲帶走了。
紀南看着他的背影,吐出口氣,苦笑道:“真是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他好歹也和你朋友交往這麼多年了,怎麼也應該有點兒感情吧,出了事兒,居然只想着自己逃脫干係,一點兒不顧你那位朋友的死活,這種人,如果不好好教訓一頓,以後怕是會成了社會上的蛀蟲禍害!”
蔚藍點點頭,心裡打定主意,這次,一定不讓這個傢伙好過!